就在这里呢,镇里咬咬牙,也就帮着担保了。
谁也想不到,这根本就是个骗局,就是骗贷款的,一夜之间,厂商帐户里的钱,包括银行打进来的贷款,连同厂商在内,全部消失了。
发生了这样的事件,负责招商引资的成汉文,自然脱不了关系,停职接受调查是最正常的,事后即便屁股干干净净,只要银行贷款追不回来,他想复职也是不可能的了,最多不去坐牢而已。
李娇娇听到这个消息,当场就傻了,而这时张五金的床也做好了,看着床,惟有苦笑。
秋晨也傻眼了,不知道要怎么办。
反而是成汉文比较镇定,他只是停职,还不至于给关起来,当天晚上回来了,还问床做好了没有。
带有一点偏执性格的人,承受力往往比一般人要强得多,张五金到也佩服他的淡定,道:“床到是做好了,不过新出的木料,有股子气味,要不你晾半年再睡?”
他的意思,其实是说,睡这床没意义了,所谓凉半年再睡,说白了就是不必睡了。
成汉文却一摆手,他话不多,平时也斯斯文文的,这会儿到是显出几分豪气:“即然做好了,那就试试新。”
他坚持要睡,那就随他。
第二天早上起来,李娇娇有些担心他:“怎么样?”
“挺好的。”成汉文连连点头:“往床上一倒就睡了,梦都没做一个,早上起来,精神特别好,胃口好象也特别好。”
别说,还真好,居然一家伙吃了三碗饭。
张五金几个也跟他吃了几餐饭了,平时最多也就是两碗,今天足足多了一碗,而且这是早餐啊,就是张五金,都是意思一下的,看得秋晨几个目瞪口呆。
秋晨悄悄问张五金:“他怎么吃得这么多啊,这个床难道还能让人开胃?”
“正常的。”张五金到是不奇怪:“床能调气,人平时气机不顺,消化也就不好,吸收也不好,所以吃得不多,他昨夜睡一夜,床把他的气机调顺了,气血一顺,消化好,自然吃得就多了,然后精神也会比平常好。”
“这样啊。”秋晨点头,看着张五金:“那这棺床是起作用了?”
李娇娇也在,同样眼巴巴的看着,张五金苦笑:“对他身体是肯定起作用了,但是,那个,怎么说呢。”
他想了想,实在找不到词来说:“当官,不仅是气,还涉及到运,这个,恐怕就不是床气能影响的了。”
李娇娇她们其实是盼着他嘴里有奇迹说出来的,这么一说,都一脸的失望。
李娇娇低头想了想,抬起脑袋:“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嫁给他,如果这是我的命,我认了。”
这段时间的苦难,看来真的让她成熟了,要是以前那个虚荣浮燥贪图亨乐的腐女,无法想象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李娇娇是打了证明过来的,趁着成汉文停职有时间,索性就一起去扯了结婚证,然后就准备婚礼了,也打了电话去叫成汉文父母回来。
本来做好床后,张五金跟秋晨两个就要回去了,但李娇娇即然结婚,秋晨当然要留下来做伴娘,李娇娇也专门邀请了张五金做伴郎,还跟他开玩笑:“你要当心哦,说不定我会给伴郎灌春药的。”
认了命,决心嫁人后,她的心态突然就有了很大的改变,变得大方起来,秋晨听了咯咯笑,张五金也哈哈笑,到这会儿,他看李娇娇,到比较顺眼了。
而就在李娇娇跟成汉文扯了结婚证,开始定日子筹备婚礼的第二天,突然传来消息,那个骗子在外地给抓住了,银行贷款也追了回来,同时传来另一个消息,公安审了那骗子,那骗子交代,为了让镇政府担保,他给镇上的领导都塞了钱,从党委书记到镇长到几个副镇长,除了成汉文,无一例外。
一夜之间,四眼桥天翻地覆,几个镇领导给一打尽,空降了一个党委书记,而成汉文不但立即复职,且由他出任副书记,代镇长。
这样的神转折,不但是四眼桥镇的百姓,就是张五金几个,也完全给震傻了。
“是床的原因,棺床起作用了,是不是,是不是?”
秋晨完全成了个傻丫头,一天到晚,就逮着张五金问这个问题,李娇娇也差不多,她不看他老公了,却盯着张五金看。
张五金惟有苦笑。
“难道真是棺床起了作用,难道气真能改变运,气与运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实在是太复杂了,想得他头昏脑胀,却怎么也想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