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即然天上有鹰,张五金也不绕弯子了,这是耽搁自己的时间呢,就走直线,逢山过山,遇水过水,到近傍黑时分,前面突然一断,居然是一处断崖,下面一条大河,而往背后看,追得最快的武士,已到了对面的山岭上。
从对面山岭真要追过来,至少要半个小时,可问题是,如果张五金折回去,却恰好撞到一起,而且这断崖极长,两边看去,无边无沿,仿佛大地给这条大河横里切开了一般,所见之处,都是险峻的高崖,也没办法绕开。
头顶鹰唳阵阵,后面的武士们也发出了鬼哭狼嚎一样的欢呼,他们熟知地形,知道前面是大河断崖,他们认定,张五金给困在了河边,跑不掉了。
张五金到是给气笑了,看下面的大河,河面即宽,水流好象也极为浚急,张五金曾经去看过黄河,那半干不干的三两黄河水,若跟这河水一比,那真是蚯蚓比大蛇,换了一般人,没有船,绝对过不去。
“可惜啊,哪怕这河再宽十倍,也难不住本少帅。”
张五金哈哈一笑,看了看地势,顺着崖壁下去,他指爪如鹰而身轻如猿,崖壁虽然陡峭,但只要稍有借力的地方,他就能攀下去。
说白了,他五指抓扣之力,至少有几百斤,而他提着气的身子,不说踏雪无痕吧,也绝对比正常的体量要轻,以指带身,轻轻松松。
到崖壁最后一段,是如刀削一般的一段岩面,张五金哪怕真是只猴子,也下不去了,看一下河面,还有七八米的距离,这个无所谓了,他到是担心另外一点:“这河里没什么鳄鱼吧?”
要是河里鳄鱼成群,他就是铁打的身子,也会给撕碎,不过看了一下,河面上平平静静,没看见鳄鱼河马之类,至于水底,天知道有什么,不过张五金的印象中,鳄鱼一般不会长时间的潜在水底,所以水底下应该不会有埋伏。
“不会有鳄鱼群知道我来,都躲起来等着吃我的肉吧,我又不是唐僧。”
张五金还幽默一把,哈哈一笑,纵身下水。
他很轻松,因为他真不怕水,在水里,他甚至比在山林中更放松更有把握。
可惜他忘了,这边是北美,不是青山冲那种农药遍洒水蛇也见不到几条的山沟沟,这边是原始森林,原始大河,还有原始的生物。
张五金下水,先游得happy,这样的大河,水量大,水势急,普通人下水,根本游不动,可张五金不同,他气场扩充,人就象一个气球一样浮在水面上,水越大,游得越轻松,或者说,根本不要游,任由水流带着他走就行。
或许,张五金惟一要担心的是,河对岸到底是哪里,怎么回到瓜纳或者说回到科雷曼去,其它的,并不担心。
然而没游出多久,意外发生了,突然有一个东西,一下咬住了他脚,不但脚上剧痛,而且那东西还拖着他拼命往水下去,力量极大。
力量大,说明这东西体量大。
“难道真是鳄鱼?”
张五金大吃一惊,急把腰上的沙漠之魔拨了出来,贴着腿,连开数枪,那东西先还舍不得松嘴,直到他把一匣子弹都打光了,这才挣开,还好腿没咬断,只是痛得厉害。
张五金没带备弹,子弹打光了也没用了,这下他吓到了,急游一段,先游开去,再看腿上,有牙印子,破皮出血了,最重要的是,痛之外他还感到酥麻,居然有毒。
“这什么玩意儿?难道是蛇,水里的大毒蛇?”
想到这里,他毛骨怵然,可这会儿身在水中,哪怕回游都不可能,只有尽量游到对岸,然后找地方上岸去。
他先运气,把腿上的毒往外逼,然后加力往对岸游去。
游着游着,腿麻木起来,甚至脑袋都微微有些发晕了,虽然一部份毒给他逼了出去,但人有水中,不能很好的运功逼毒,又还要游动,气血运行,毒也就不能完全逼出来,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而悲摧的是,游到对岸他才发现,对岸的崖壁同样陡峭高峻,他这会儿中了毒,丹田中的气有些散,而且这毒不知道是什么毒,很厉害,他手脚都有些发软了,这会儿别说用一爪之力把身子提起来,就是要攀住崖壁,都相当费力,更莫说攀上高崖去了。
张五金随波逐流,漂了好一段,都找不到上岸的地方,后来脑袋越来越晕,他没办法,只好运气护着丹田,把身体鼓起来,不至于沉下去,就那么迷迷糊糊的漂浮着,同时慢慢的往外逼毒,他先前主要担心水里还有什么东西,再给他一口或者把他拖下去,这会儿也顾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