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张五金刚陪着古红军吃了中饭,老头子午休,他回秦梦寒别墅来,接到秦梦寒电话:“梅子给人打了。”
“怎么回事,谁打了她?”
这还了得,张五金一下跳了起来,而听秦梦寒说完,他更是激得目眦若裂。
原来这天秦梦寒她们没拍戏,上午参加一个聚会,有个公子哥儿,看秦梦寒漂亮,居然想动手动脚,梅子不客气,泼了那公子哥一杯酒,那公子哥就打了她一巴掌。
这一点,还好想,虽然男人打女人不对,但最多是打回来就行了,让张五金恼火的是,秦梦寒她们报了警,警察居然不管,那公子哥派出所都没去,派了个什么鸟律师代表,随便说明了一下情况,警察就和稀泥,让他们讲和算了。
“那人姓满,满铭贵,是香港满家的老三,号称香江三太子,在香港就有些乱来。”
在给张五金打电话前,秦梦寒也还是收集到了满铭贵的一些资料,张五金根本不管,咬牙叫:“三太子,哈哈,我会把他打成三条腿的蛤蟆。”
张五金立刻驱车赶过去,梅子见他,气恨恨的叫:“舅舅,你帮我报仇,尤其那些警察气死人,说让姓满的赔我五百块,让我放手,我真是气死了。”
张五金看她脸,还好,没什么事,估计也就是心里委屈,道:“好,舅舅帮你报仇。”
一问,梅子不错,一直找人盯着满铭贵呢,这会儿叫了几个小明星,就在附近一家酒店喝酒玩乐。
“上车。”张五金让梅子秦梦寒上车,飞车赶过去,到酒店,找到满铭贵的包厢,打开门进去,里面三四个男的,七八个女的,差不多就是每人抱两个吧,在那儿喝酒说笑,有两个女的,穿得都很暴露,其中有一个,张五金还有些面熟,好象在哪部电视剧里看过,不过这也不稀奇,也懒得看,只问梅子:“哪一个。”
“是他。”梅子指着中间的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人,中等个头,黄毛,瘦瘦的,单眼皮,满脸的傲慢,这时一只手还插在旁边女人的胸前,懒洋洋的揉着,旁若无人。
“你是什么人,出去。”
这时靠门的一个年轻人站了起来,估计是个保镖,要来推张五金,张五金反手一点,奇快无比的点在这人胸口,看似轻柔无力,内劲透入,那保镖胸口如受巨锤所击,噢的一声,双手捂胸,缓缓蹲下。
张五金学了神耳门的功法后,知道了气的凝聚运使,打人就好用内劲,看上去很优雅,其实杀伤力更大,当然他留了手,一个保镖嘛,吃这碗饭的,不必下死手,制得他不能动就行了。
随即一伸手,一把揪着满铭贵的黄毛就拖了出来,按着跪在地下,叫道:“梅子,抽。”
“好咧。”酸梅子可不是个怯场的,满铭贵还在做鬼叫:“你什么人,啊呀,痛,你知道我是谁不,你死定了知道不,啊----。”
后面一声,却伴着一声脆响,梅子巴掌抡圆了,狠狠的给了他一巴掌。
“你敢打我,啊呀,你敢打我。”
满铭贵还叫呢,可惜挣动不得,另两个年轻人估计也是跟满铭贵一样的公子哥儿,都站了起来,张五金一扫:“都不许动,谁过来我抽谁啊。”
他眼光如电,那两人就真不敢动。
梅子抽完一巴掌不抽了,张五金古怪的看她:“再打啊,怎么不打了。”
“他只打了我一巴掌。”
“利息不要了?”张五金气起来:“你平时不是总说以一收十的吗?”
“好咧。”梅子起劲了,抡圆了又是一巴掌,满铭贵做鬼叫:“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不,你知道---啪。”
却是梅子反过来又是一巴掌。
现在的梅子,对张五金着实信得过,即然张五金要她打,那就不客气,正手反手,抡圆了抽。
满铭贵先还满嘴牛逼,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你们死定了这样,几巴掌抽下来,就剩下了哀求。
威胁不怕,哀求不管,扎扎实实十个巴掌抽完,张五金松开他黄毛,道:“今天就打到你这个样子,有种你下次再来。”
“下次我戴手套。”梅子甩着手:“姑奶奶手都抽麻了。”
秦梦寒一直站在边上不吱声,听到她这话,忍不住扑哧一笑,她笑起来如花绽放,几个年轻人都看呆了,秦梦寒留意到他们的眼光,哼了一声,下巴微微翘起,伸手挽着了张五金胳膊,正眼都不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