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五金看着她,不答她话,却道:“娥姐,你哭红了眼晴的样子,别有一番动人心处,真是美极了。”
“好啊,那你以后就天天让我哭,我美死给你看。”李玉娥说着,恨恨的看着张五金,眼眶又有些发红了。
“那我怎么舍得。”张五金摇头,又笑:“不过你身上迷人的地方太多了,我都看不过来,到也不要看你哭红眼的样子。”
李玉娥脸一红,自然是记起了那疯狂的三天,心中已经软了,嘴上却嗔道:“你还记得啊。”
“当然。”张五金重重的点头:“哪怕我死,喝了孟婆汤,什么都不记得了,但娥姐的样子,我也永远不会忘。”
“你就骗我吧。”李玉娥叹了口气,眼中深情无限,主动伸嘴吻了张五金一下:“终有一天,我死在你手里,你就开心了。”
“不会。”张五金摇头:“只会欲仙欲死。”
李玉娥脸若火烧,恨恨的瞪着他,张五金的唇慢慢凑过去,李玉娥没有闪开,双唇相接,一下点燃了她心中的野火,她疯狂的吮吸着张五金的唇,双手更死死的箍着他脖子,口中喃喃:“要我,五金,要我,让我死。”
这个要求,张五金绝对不会拒绝---。
“对了,你怎么去了菲律宾。”
李玉娥又想起了这个问题,不过这会儿问,语气也是软软的,就如她软软的身体,再不是质询,而是好奇了。
张五金就把李玉姣如何设计,让他先去越南买新娘,然后让沙比让来相认,结果那个越南新娘子,居然是菲律宾宏兴帮的帮主之女,前后的故事都说了,当然,他跟阮袖儿还有一段露水姻缘的事,自然是不说了——还没傻到这个程度呢。
李玉娥听了,一脸的兴灾乐祸:“这样的烂主意,也只有她才想得出来,可见老天爷都看不过眼。”
张五金惊为天人的妙计,在她嘴里,成了烂得不能再烂的主意,不过张五金当然不会反驳,也跟着笑:“她的主策,好象每一次都会中途改变剧情,象上一次,设计对付你,结果反给你算计了,要是没有我啊,嘿嘿。”
“你还说,都是你这大坏蛋。”李玉娥恨恨的捶他一下。
张五金嘿嘿笑,他一手在她背上抚摸着。
“不要,坏蛋。”李玉娥并不打开他手,只把身子在他怀里扭,这不是真的反对,只是撒娇。
“对了,后来你怎么又成了少帅了?”
“沙比让派了他的卫队长去菲律宾接我啊,结果他自己给越南政府抓了。”
张五金把到大掌山的经过说了。
李玉娥先听到他装傻,咯咯笑,再听到曾媚娘居然要用毒针暗杀他,勃然大怒:“就今天那个女人吗?看我怎么收拾她。”
然后听到张五金大发神威,最终成了少帅,而曾媚娘在中间也出了力,气到消了一些,又笑:“你还真是厉害呢。”
张五金在她的鼻梁上点了两点:“厉不厉害,难道你不知道吗?”
“嗯。”李玉娥有些羞,在他怀里扭。
张五金在她臀上打了一板:“说,亲哥哥厉不厉害?”
自那次张五金诱得她叫亲哥哥,每次给张五金玩,她都这么叫。
“不许打人家的。”李玉娥嘟起可爱的红唇,仿佛十三四岁的小女孩子,随即又笑了,亲张五金,甜腻腻的叫:“亲哥哥,好哥哥,你最厉害了。”
“这还差不多。”看着李玉娥这样的女子,在自己怀里装嫩撒娇,张五金心里满是得意,征服这样的女人,让她彻底的雌伏,对任何男人,都会有一种巨大的成就感,忍不住去亲李玉姣的红唇。
两人腻了一阵,李玉娥突然又想起:“那个沙比让呢,还在越南关着?”
“死了。”张五金摇摇头。
“怎么了?”李玉娥看他情绪好象有些不对,问。
“这人命不好,但也算条汉子。”张五金把沙比让的故事说了。
女人最容易为这样的爱情故事伤感了,李玉娥也不例外,好一会儿,她幽幽的看着张五金:“要是别人欺负了我,你肯不肯为我拼命?”
“没有人可以欺负你。”张五金搂着她,一腔豪气:“谁敢欺负你,我把他脑袋拧下来,做成壶,给我装童子尿。”
本来很感动,听到最后一句,李玉娥笑喷了。
笑了半天,李玉娥爬到张五金胸膛上,双手捧着他脸,道:“现在就有人欺负我了,你帮不帮我报仇?”
这是要对付李玉姣了,张五金心中怦怦跳,故意把眉毛一立:“谁,报名字,我现在就去把他脑袋下来。”
她他同音,李玉娥也区分不出来,不过这次她没笑,道:“是李玉姣那个贱人。”
“我师父啊。”张五金可就苦起了脸:“那这仇可不好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