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忙双手撑着张五金胸膛:“你轻着些儿,要箍死我啊,可以了没有。”
如花的脸,近在咫尺,口中喷出的气味,带着一点淡淡的清香,看着她红唇轻启,娇嗔薄怒,张五金一颗心仿佛在天上飘:“师父,给我亲一个?”
“不行。”
“就亲一下。”
“不行---不----唔-----。”
张五金一下吻住了李玉姣的唇,李玉姣挣扎了一下,挣不开,心中微有些迷失,撑着他胸膛的手也没力气了,不想边上突然传来汽车喇叭声。
李玉姣一惊,脸猛地一扭,挣开了张五金的唇,恨恨的瞪着张五金,脸飞红霞,恨恨的道:“可以了吧,还不松开。”
张五金松开手,嘿嘿笑:“我兑现承诺,有这一吻,今生少活十年。”
“呸,管你少活多少年,小混蛋。”李玉姣虽然呸了一声,但眼角却蕴着喜意,女人都喜欢听好话啊。
“不心痛。”张五金笑。
“呸。”李玉姣又呸了一声,张五金哈哈笑,李玉姣也笑了,引来周遭无数的目光,自然也有无数杀人的目光落到张五金身上,张五金不怕,反而洋洋得意。
坐车回到酒店,曾媚娘看到李玉姣,目瞪口呆。
“这女人一点也不比李玉娥差,而看她眉眼含春,明显也跟少帅有关系,天爷,难道天下极品的女子,都是他的女人吗,难怪他不肯碰我们。”
她心中,始终还是有一点念想的,虽然张五金说得正经,但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只要有机会,说不定就会给她钩上了,但到这一刻,她彻底死心了——人家玩的,就不是她这个层次的。
长相不说了,尤其那份气质,她无论如何也比不了,她却不知道,这世间有这种独特气质的,也就是李玉姣李玉娥两人而已,而且说白了,她们这其实不是气质,是一种功夫,就如壁画上的菩萨,其美如妖,那是长成的吗?不是,是修出来的法身。
张五金早给李玉姣包下了房间,送她回房,道:“师父,你累不累,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我不累。”李玉姣摇头:“你跟我说说沙比让的事。”
说着神色一正,一指沙发:“你好好的坐那边跟我说,不得我的允许,不许碰我,否则我真生气了。”
她下过禁令,不得她允许,张五金不能碰她,但刚才在机场,张五金抱她,是她允许的,至于吻她,虽然不得允许,但那种情形下,也是难以控制的,所以她也没有怀疑。
张五金还以为,她见面就要用摄心术控制他,然后直接命令他带她去大掌山呢,竟然不用,那也好,到对面沙发上坐下,正儿八经的:“是,我最听师父的话了。”
然后又嬉皮笑脸:“然后师父还有奖的是不是?”
李玉姣给他气笑了:“小混蛋,奖你个头啊。”
张五金便笑,李玉姣瞪他一眼,道:“沙比让怎么死的?”
“好象说是脑溢血吧。”张五金摇头:“我也不清楚,反正我找到监狱去的时候,他已经躺在医院里了。”
“他就只跟你说了存款的事?”
“是。”张五金点头:“没说几句话,比较激动,他真以为我是他儿子,死得还算安心吧。”
说到沙比让,张五金到有些感概了。
其实沙比让心黑手狠,杀人如麻,如果他真知道沙比让这些年做下的事,他就不会有这种感觉了,不过他不知道啊,他知道的,是沙比让为了自己的女人,敢作敢当,对自己的儿子,一腔父爱,所以他感动。
李玉姣却没他这种感触,想了想,道:“那你在沙比让的老巢,有些什么发现没有?”
沙比让的老巢里,还真有一个古怪的地方,在师部那幢大宅子的后院,有一个独立的小院子,院中有一幢小楼,取名思宁楼,有两个哑仆看守,除了沙比让,大掌山上下,据说谁也没进去过,包括曾媚娘。
张五金是听春兰几个提过,也没进去过,一则那会儿沙比让还没死,说不定以后还会回来,二则嘛,他对翻别人的东西,没什么兴趣,这也是张虎眼让他养成的一个习惯。
做木匠的,经常在别人家里做活,穿来穿去,就要养成个好习惯,不看不问尤其是不碰别人家的东西,否则难免起了贪念贼念,那就麻烦了。
这一点张五金记得牢,而且他是给惯着养大的,小时候再穷,也穷不到他身上来,大家都捧着,不给他的东西,他才不要呢,有点儿傲骄。
但这会儿沙比让死了,李玉姣又问起来,张五金便说了,李玉姣一听,眼晴顿时就亮了,道:“我跟你去大掌山,去那楼里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