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别这么看着我好不好?”张五金还搞:“人家会害羞的。”
说着还拿手掩了一下脸,戏台子上的动作,偏偏带有女性化的味道,阮袖儿终于给逗笑了,身子有些发软,手撑着他胸膛:“你这个游泳技术,怎么练出来的?”
突然想到一事:“你是不是当过兵,就是,解放军?”
她这个问题很有趣,张五金奇道:“怎么,当过兵就不同些,你是不是觉得,当过解放军,就有这么厉害了。”
“解放军确实很厉害。”阮袖儿点头:“我爷爷以前是国民党的老兵,到台湾,本来不服气的,但解放军打了韩战后,他突然就服气了。”
“真的啊。”
“真的。”阮袖儿点头:“不但爷爷服气,差不多跑出去的华人,都服气,甚至就是日本人都服气,爷爷说,以前日本人不服气的,说抗日战争是美国人打的,中国人就是个屁,但打了朝鲜战争后,日本人也服气了。”
“这个到好象听说过。”张五金想了想,摇头:“不过现在上否定朝战的文章很多。”
“你是说你们大陆的站吗,怎么会否定呢?”阮袖儿一脸惊讶:“一剑独挑十六国,而且全部是西方强国,别说装备天差地远,就是装备持平,那也了不起啊,这么伟大的战绩,居然有人否定,疯了吗?还是傻了?而且也否定不了啊,三八线现在还在那里呢,怎么否定?那是铁打的事实啊。”
说到这里,她有些出神,想了想:“我还记得小时候,爷爷牵着我的手,久久的看着大陆的样子,他最爱跟我说的,也是大陆,说得最多的,又是战争,主要是韩战,我不关心军事的,但爷爷的话,我现在还记得,什么十五军死守上甘岭,六十三军血战铁原,天上飞机地下坦克,五万人打得只剩三千人却死战不退,每每说到这里,他总是一脸感叹的说,果然是共党的兵,真是不怕死啊。”
她说着摇头:“所以在我心里,其实包括我们南洋好多人心里,解放军都是最厉害的,也是最神秘的,谁要说他当过解放军,别人看他的眼光都不同。”
她的感概,对应着上的叫嚣,张五金只有苦笑了,不过他从来不是愤青,关心八卦永远多过关心时政,懒得管这些,摇摇头:“我这个不是军队里训练出来的,是天生的,说了我是龙王三太子,你别不信,要不要我现出龙身给你看。”
“好啊。”阮袖儿鼓掌欢呼:“现啊,我还真没见过真龙呢。”
“你不怕啊?”张五金威胁她:“尖牙利爪,而且龙吃人呢,你细皮嫩肉的,味道一定好好。”
“不怕。”阮袖儿挺起胸脯,她先前提了衣领,这会儿又粘伏了,高高的耸起两团。
张五金几乎忍不住就想要去摸一下,先前的手感,还真是让人回味呢。
“你到是变身啊。”阮袖儿看着他目光,虽然有些羞,又有些得意,也不提衣领了,就得意洋洋的看着张五金。
“我突然失去法力了。”张五金苦恼的摇头:“这不怪我,主要是我身上骑了个女妖精。”
阮袖儿顿时笑喷了,笑得身子发软,虽然手撑着,可手也娇软无力,脸都差不多要挨着张五金的脸了,她脸一红,勉力撑起身子,白他一眼,道:“别开玩笑了,你这个样子,能游得动不?”
“可是可以。”张五金点头:“不过要加油才行。”
“加什么油?”阮袖儿脸微微一红,女孩子敏感,这样的话头,她自然知道里面的意思。
张五金突然怪叫起来:“呀,我还没收抵押物呢,差点忘了,快快快。”
阮袖儿一张脸胀得通红,又有些羞,又有些好笑,眼珠子一转,道:“你先游一海里再说。”
“怎么这样呢?”张五金叫冤:“应该是先放抵押品,然后才开工吧。”
“我这里例外。”阮袖儿叉着小腰肢,随即又笑软了,忽地俯头,在张五金唇上飞快的亲了一下,红着脸道:“先给你一个,快开船。”
“好咧。”张五金大声答应:“坐稳了。”
双手一划,身子箭一般射了出去。
阮袖儿还在笑呢,没留神,也实在想不到,他的速度会这么的快,身子往后一仰,还好及时抓住了张五金的衣服,否则只怕真的就一个筋头栽水里面去了。
“你----你怎么会这么快?”她双手紧抓着张五金衣服,惊魂未定,听着耳边呼呼的风声,看着海面的向后掠,更是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很快吗?”张五金脑袋一大半浮在水面上,阮袖儿看得非常清楚,确实是浮着,而不是用力抬着,一脸的轻松,还一脸的搞怪:“我觉得还不够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