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这么多年啊,每天夜里梦见你,然后每个白天想着你,可是,晓雾晨荷,不见你来,月移花影,只是风声-----。”
她紧紧的搂着张五金,时泣时诉,真切感人,张五金本来一肚子戾火,这会儿也给她的痴情苦恋感动了,只不过不好动。
因为李玉姣用平阶音下的命令是让他站住,不再次下令,他不好动,当然,他也不确定,是不是应该有所反应,他只是猜,在新的指令到来之前,应该是不能乱动的,就如那夜一样,只能任由李玉姣把他当成李玉龙,来一个角色扮演,而他只能看着。
李玉姣始终没到他前面来,就是在后面这么搂着他,顷诉着,有想念,有盼望,而更多的则是回忆,他们一起学艺的时候,她的痴恋,所经过的那些事。
听她这么零零碎碎的顷诉,张五金到是对李玉龙也多了些了解。
“那家伙,好象就是个白痴嘛,李玉姣痴恋他看不到,而他苦恋李玉娥,却又傻瓜一样不会用什么手段,要换了我,那么多年,早弄到手了,孙子只怕都生下来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张五金感觉自己后背都给眼泪打湿了,李玉姣才松开手,重又下令:“你走吧,把今天我说的话忘掉,但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到我这里来。”
她要张五金忘掉她今天说的话,所以就要重复她先前的命令,摄心术在某些方面,还是比较机械的,不过也是,给摄心术控制的人,就如僵尸一样,本来反应就比较僵硬,不给出明确的指令,就会思维混乱。
这也给施术者造成了困扰,所以张五金利用这一点调戏李玉姣,李玉姣就一点办法也没有,因为她只能僵化的给出指令,而不能柔性的操控。
“是。”张五金应了一声,直接走了出去,他没有回头,这次李玉姣也没有再叫住他。
张五金回来,有些泄气,秋雨下班回来,看他垂头丧气的样子,担心的道:“怎么了?”
“发烧了。”
“啊。”秋雨吓一退,急步过来,摸他的额头,凉凉的,又用自己的额头来碰。
“没有啊,你等一下,我去拿体温计来量。”
“不要了。”张五金一把扯住她,搂着坐在腿上。
“啊呀,坏蛋,你吓我。”秋雨恼了,打他。
张五金嘿嘿笑,涎着脸道:“让我量一下你的体温,好不好。”
“不好。”秋雨扭着身子:“你坏蛋,吓我。”
不过最终还是依了张五金。
张五金这几天就特别的缠秋雨,他有时信心很足,有什么了不起的,那些教练都夸他,说他有着超人一等的实力,这么多年,他们从来没见过象他这样强悍的兵。
但有些时候,他心中又还是忐忑,虽然他不知道李玉姣会有怎样的计划,但无论是怎样的计划,都要进到金三角里面去,靠近沙比让才行得通,不可能放飞剑啊,而李玉姣肯定是会让他去执行这个计划的,李玉姣最多配合一下。
那可是金三角啊,毒枭遍地,枪比狗多,人命却比草还贱。
更何况,是要去对付一个大军阀大毒枭。
他不相信自己回不来,但就是想多缠着秋雨,这个女人啊,真是怎么爱也不够。
但他还不能表现得太明显,秋雨很敏感的,他要是表现得太明显,秋雨可能会发觉,她要是担心起来,那又不好了。
张五金不想让她担心忧心。
他只想她开开心心的,这一年来,秋雨变了很多,一如既往的温柔娴静,但却开朗了许多,一如既往的善良自敛,但又在他面前开放了许多。
恰如一朵花,得到了雨露的浇灌,在明媚的春光里,尽情的开放着。
他要细心的守护她的天空,不让她的心中有阴影。
不过秋雨还是有所察觉,因为秋雨一颗心几乎全在他身上,他只有稍稍有一点儿不对,她就会发觉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要告诉我。”在一次欢爱后,秋雨搂住了他,她汗津津的身子紧紧的贴着他,这样的感觉,仿佛不仅仅是两个身体,甚至两颗心都紧紧的贴在了一起,再无任何间隔。
张五金早已想好了说辞,但却故作犹豫:“别问了,睡吧。”
“不。”秋雨一下就翻到他身上,半抬着身子看着他,而且眼眶一下就红了:“你要告诉我,否则我就不睡。”
“傻女子。”张五金只好叹气,装出逼不得已的样子,道:“他们,就是国安,给了我一个权利,可以杀人。”
“啊。”这话太意外了,秋雨惊了一下:“为什么给你这个权利啊,要你杀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