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仿佛如看雕塑一般的那种美感,而当雕塑动起来的时候,就如春天花开的时候。
张五金来之前,有过思想准备,想着见了李玉姣,应该要有怎么样的表现,但真正见了面,他才知道,所有先前的准备,全都没有用,他露出来的,就是自己的本象,而前前后后,他整个人都有一种恍恍惚惚的感觉。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他不是没见过女人的初哥,也不是没见过美女,真要说起长相,李玉姣跟秦梦寒比,还是略有不如,也就跟秋雨谢红萤差不多少,但她身上有一种很独特的气质,张五金不由自主的就给她影响着,就仿佛他用霸床无形中影响了五仙姑一样。
“妖孽。”当晚饭之后,五仙姑跟了李玉姣进里屋说私房话儿,张五金一个人站在院子里,望着淡蓝色的夜空,终于清醒过来之后,他给了这么一个评价。
这个评价很奇怪,他已经在心底确认神耳教不是邪教,五仙姑以及她的师父都不是邪教妖女,而且李玉姣还是五仙姑的师父,他给出的评价,应该是正面的,例如:菩萨。
可妖孽两个字,却从心底直涌出来。
为什么?
他不知道。
“怎么了?”不知什么时候,五仙姑出来了,她洗过了澡,秀发斜挽在脑后,身上带着一点淡淡的淋浴露的香气儿,搂着了张五金的脖子,眼眸晶亮晶亮的。
“你师父。”张五金停了一下:“她对我怎么看。”
五仙姑扑哧笑了一下。
“笑什么?”张五金问。
“不告诉你。”五仙姑一脸小儿女的娇憨。
“说不说。”张五金双手掐着了五仙姑的腰。
虽然有过这段时间的缠绵,五仙姑仍然特别怕痒,张五金手还没动呢,只做个姿势,五仙姑顿时就软在他怀里,咯咯笑着求饶:“不要了,好人,饶了我。”
“那你快说。”
五仙姑笑,好一会儿,才凑到他耳边道:“师父说,你就是个傻小子。”
张五金扁嘴鼓眼,一脸挫挫的样子,五仙姑更笑,捏他的鼻子:“你其实也是个银样蜡枪头啊,平时在我面前,油嘴滑舌的,可到了师父面前,真面目就露出来了。”
张五金继续装挫。
五仙姑笑饱了,安慰他:“好了好了,有师父这个评价,不错了。”
“这还是不错?”张五金一脸疑惑。
“是不错了。”五仙姑解释:“师父有一种独特的魅力,任何男人,只要见了她,没有不失态的,所以别人都叫师父为圣母,真的有不少男人,一见她面就下拜的。”
“为什么会这样?”张五金有些傻眼:“这是一种功夫。”
“是一种功夫,也不是一种功夫。”五仙姑点头又摇头,见张五金迷惑,她解释。
“是一种功夫,是因为师父确实练有一种独门的心法,说不是一种功夫呢,这个心法又不是练的。”
“什么呀?”她越解释,张五金反而越糊涂了。
“这种心法要靠悟。”五仙姑眼眸中流露出思索的神色:“打个比方,人如果看见特别美的美景,会不会失态?”
“会。”张五金点头。
“师父的这个心法,摸拟的就是这个心境,例如三月桃花如海,那样的美景,任何人见了都会流连花海之中,可用来练功,你怎么练?”
“啊?”张五金张大嘴巴,他脑中可以想象青山冲后桃花盛开的景象,但用来练功,这个怎么练?
“我也说不好,反正就是这个心法儿。”五仙姑有些丧气的摇头:“不是师父不教,但我们几个就是悟不到。”
“这个太难练了。”张五金感叹。
“是啊。”五仙姑道:“这个心法,是我神耳门的最高心法了,就如佛祖当日拈花微笑,以心会心,懂的自然就懂了,不懂的,真的完全无法琢磨,连门逢都找不到,这可真的不是下苦功就练得出来的。”
“确实。”张五金点头,傻想一会儿,随即扔到一边,搂着五仙姑的腰。
“对我们的事,你师父怎么说的。”
“人家都没问。”五仙姑扭着身子。
“撒谎。”张五金嘿嘿笑,手往下移。
“不要。”她扭动着,却不知是迎合,还是躲避,却是欲拒还迎。
“那你老实回答我。”张五金一脸威胁:“否则绝不轻饶。”
五仙姑雪嫩的双臂吊着他脖子,整个人软得就如一汪春水儿,吃吃笑着:“师父说,可以考察你一段时间,要是不满意,就把你一脚踢进清水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