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这个感觉很奇怪,张五金仔细观察着自己身体的反应,也不强行去改变。
到第三天,一觉醒来,他发现了异常,心中突然就有一种烦燥感,好象觉得一切都很无聊,只盼着时间快点过去,再又去练神耳听心,去念六字大明咒,进入那种舒服的状态。
这是挖耳子起作用了,而拿五仙姑的话来说就是,这是自心开始起作用了,人活在世间,犹如寄宿,是不能真正安心的,时时刻刻都想着要回去,而挖耳子就是桥梁,六字真音就是引路的明灯。
过了午后,这种感觉尤其明显,反到是秦梦寒的感觉要弱一些。
张五金知道,这是因为他的功力比秦梦寒深得多,所以反应也更强烈。
到接近五点的时候,他几乎坐立难安了,秦梦寒担心的看着他,道:“要不你别忍着,再试一次。”
“这是毒品。”张五金心中虽然烦躁,神智却是非常清醒的:“越试,毒瘾起深。”
“那怎么办?”
“这么办。”张五金一把抱住了秦梦寒,疯狂的施爱。
“好些了吗?”秦梦寒强打精神,问他。
“好一点了。”张五金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肾气是五点到七点,过七点应该会好一些。”
“对不起。”秦梦寒一脸歉意:“我要是不去学这个什么神耳听心,你就不会受这个折磨了。”
“什么呀。”张五金笑了一下,抚摸她嫩滑的肩头:“与秦梦寒大明星爱爱,是一种折磨吗,那我愿意向佛祖祈祷,三生七世,永受这样的折磨。”
秦梦寒心中感动,亲他一下:“生生世世,我都是你的,只要你要我。”
说笑间,时间过了七点,果然就好了一些,但那种感觉始终是有,尤其一觉醒来后,第二天,这种感觉又强烈起来,到午后,更加强烈,到五点钟左右,心中的那种烦躁啊,就如一只蚂蚁上了滚热的锅台,真的是没有片刻的安定。
偏偏秦梦寒还来了月经,这下她急得几乎要哭了:“这下要怎么办?”
张五金一直觉得秦梦寒对他的心不是特别热,到这会儿,才真的感动了,搂着她:“没事,我受得住。”
“这样硬撑不行的。”秦梦寒真的带着了哭腔了:“要不我去求五仙姑,说你不想听经了,请她帮你解了这个邪术,她要是不解,我就报警。”
“报什么警啊。”她这么一说,张五金到是笑了:“我是国安的顾问,要抓她,一句话的事。”
“对啊。”他这话提醒了秦梦寒:“那我们去找她,如果她不帮你解了这个邪术,你就让国安来抓她。”
张五金这话其实只是说说,真要抓五仙姑,不容易的,五仙姑又没做什么犯法的事,就是说说经听听经,有什么关系了?她的信众不少,而且很有一些象秦梦寒一样,有一定的影响力,没有个切实的理由就抓五仙姑,酿出群体事情,那可是个麻烦。
这种事情,估计尚锐都做不了主,这不是在春城呢,更莫说张五金了。
他摇摇头:“梦寒你不要担心,我的本来目地,就是要接近五仙姑,进入神耳教,摸她们的底,现在机会正好。”
“可你会上瘾啊。”
“上瘾也没事啊。”张五金把话反过来说:“就只是想掏掏耳朵而已,有什么关系呢?”
秦梦寒一下给他堵住了,不知要怎么说了。
张五金搂着她:“没事,你放心好了,我想过了,索性就深入下去,到摸清她的底牌,把她们一打尽,然后再解毒好了。”
“你能找到解药?”秦梦寒有些怀疑。
“她们肯定有。”这话张五金说得笃定:“她们的目地,一定是控制别人,不可能先把自己栽进去啊,就好比猎人挖坑是为了坑野兽,未必先把自己坑在里面,没有那么傻的猎人吧。”
他这话有一定的道理, 不过秦梦寒还是担心:“那我要跟你在一起?”
“不要。”张五金摇头:“你中的毒极浅,反正你要开工了,索性就不要再练了,彻底戒了它。”
“可我担心你。”秦梦寒又带着了哭腔。
这怎么突然化身秋雨了啊,张五金心中感动,搂着她:“傻丫头,我背后是国安,是整个国家的力量。”
这句话,终于是安抚住了秦梦寒,无论怎么样的邪教,若说能对抗国家的力量,那还是扯蛋。
秦梦寒要到苏南那边去拍外景,她虽然担心张五金,但给张五金一哄,说是她走了,他更好配合国安行动,这才信了。
看秦梦寒梅子上了飞机,张五金吁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