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效果了,其实张五金也一脑门子冷汗,到不是怕谢红萤真个发飚踹他一脚,而是担心谢红萤真纤指一扬,要他回去,那就悲剧了,错过今夜,几乎可以肯定,以谢红萤这样的性子,再也不会来找他。
到楼上,进了一间房间,内里带套间的,显然就是谢红萤的卧室。
“你坐一下。”谢红萤一直不敢回头看他,打下了气焰,她显然有些虚了。
她说着,自己进了卧室,却呆了好一会儿,张五金也不急,想得到谢红萤也会纠结啊,这个决心,难下啊。
谢红萤终于走了出来,脸胀得通红,在门口飞快的抬眼看一眼张五金,居然是有些羞怯的味道了,不过还是坚决的走了出来。
她手中捧着一个粉色的纸盒子,走到张五金面前,停住,猛然抬头:“小张师父,你能保密吗?”
“放心。”张五金看着她眼晴,一脸正色,这个时候,就真不能有半点轻浮的味道了:“就是兰姐,我也没说。”
看谢红萤还有些担心,又补上一句:“我是道门中人,有师门戒规的。”
这是谎话,我们也一直教小孩子不要撒谎,但有时候啊,谎话就是管用。
果然,这道门二字,好象一下就打开了谢红萤的心结,她一脸诚挚的看着张五金,再无一直以来的冷傲,而是带着了恳求的神色,道:“小张师父,拜托你了,告诉我,这个到底是怎么回事?”说着,递过盒子。
“放心。”张五金认真的点头:“我姐跟我说过,她当你是她亲妹子的,要我竭尽全力,我会竭力的。”
“谢谢你小张师父。”谢红萤说完这句,似乎全身都没了力气,回身坐到沙发上,捂住了脸。
张五金接过盒子,虽然心中急欲一见,他确实好奇到了极点,但也知道,这个东西,对于谢红萤来说,太羞人了,因为里面是一根角先生,在一些隐密的深夜,是深入了谢红萤体内的,真要打开了,谢红萤只怕就羞得无法说话了,所以他强忍着,先不打开,而是看着谢红萤道:“谢姐,你还是先说一下吧,到底是谁暗算了你,知道前因后果,或许有利于我的诊治。”
“是那个王八蛋。”见他没有立时打开盒子,谢红萤明显有一种吁了口气的感觉,咬着牙骂了一声,又补充:“是我丈夫,法律上的。”
张五金不吱声,听她说,然后谢红萤开始叙说。
她丈夫叫舒畅,也算是公子哥了,两人的家族关系极为紧密,所以,虽然两人并不对眼,最终还是结了婚。
舒畅是个花花公子,与谢红萤进了军队不同,他先在官场中混了一下,受不了拘束,索性辞职做起了生意,公子哥做生意,实在太好做了,空手套白狼,十余年间,也有了数亿身家,有了钱,自然就胡花罗,主要花在女人身上。
对这一点,谢红萤是绝对无法容忍的,舒畅当然也不会明着承认,谢红萤性子暴烈,两人打过架,舒畅给谢红萤揍过,回家告状嚷着要离婚,他爹是老军人,有着老一辈的思想,结果反而拿皮带把他抽了一顿。
舒畅没有办法,以后就躲,谢红萤就查,两人猫捉老鼠一样,舒畅很狡猾,而且这种事情,提起裤子,他就可以不认,谢红萤一时之间也没有办法,但有一次,舒畅包了一对姐妹花小明星,玩得有些忘形,给谢红萤捉了个当场。
看着两个光溜溜的女人夹着自己的男人,谢红萤那个气啊,一个飞脚,踹在舒畅腰上。
“那一次,他在床上躺了三个月。”谢红萤说着还有点儿咬牙:“我爸虽然骂了我,但公公没怪我,不过,他好了后,就---就不举了。”
说到这里,她有些疑惑的看着张五金,道:“小张师父,这是什么原因呢?检查过,他的腰也好,骨也好,内里的神经也好,都没什么问题啊,怎么会,怎么会----不举呢。”
“这个一般是检查不出来的,不会是器官上的毛病。”张虎眼的笔记中,有这方面的记载,所以张五金知道:“这个有个民间的说法,叫做马前桃花马后雪?”
“马前桃花马后雪?”
“古人有时候起名字很浪漫的。”张五金微微笑了一下,道:“这个雪,其实应该是鲜血的血。”
微微一停,看着谢红萤道:“你踢他的时候,他应该刚好在高兴中,是不是?”
“是。”谢红萤脸一红,眼光微垂。
张五金点点头:“你继续往下说。”
张五金对舒畅不举的解释,解开了谢红萤心中的疑惑,虽然不一定全信,但那个浪漫的名字,她却真是头一次听到,不信也要信了,也让她更增加了对张五金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