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虎口是软的,不会一下打断喉骨,可以看出来,这男保镖不是吃干饭的,确实有两手。
张五金眼明手快,左手把男保镖手一拨,前脚同时往前一跨,身子一弓,手一并腰一弹,推在男保镖腰腹间,就跟平常推刨子一样,猛然发力,一下把那男保镖推得飞了起来,反跌回去三四米远,啪一下摔在地上,还打了两个滚。
那女保镖是扑向秋雨的,本来想绕过去,突见张五金一下把那男保镖打飞了出去,她愣了一下,呀的一声叫,一个高抬腿,长腿带风,脚后跟照着张五金脑袋就砸了下来。
这是跆拳道里的招式,蛮好看的,若是对付普通人,也很管用,但真用来与练家子对抗,这就是找死。
不过还好,张五金并没有真的学过武,他只是在练出了丹田劲后,突然领悟了张虎眼的话而已,不会来一个屈身凤眼拳,猛击对手的下身,他这会儿只会推刨子,不等女保镖的脚后跟砸下来,又是前脚一跨,身一弓手一并,双手触着女保镖身体时,弹腰发力,把女保镖一下又推飞了出去,而且飞得更远。
一则女子体轻,二则一只脚站不住,没有前冲的力来抵消张五金的推力,所以一下飞出四五米远,但跌的地方不错,跌在了沙发上,把沙发带翻了,人到没事。
这中间说来啰嗦,其实也就是推了两刨子的事,但张五金这两下,却把所有人都惊住了,燕四娘,秋雨,甚至于包刮他自己。
他只是突然领悟了张虎眼的话,然后灵机触发,身跨手推,人就出去了,几乎就没过脑子,而一旦事情落定,回过头想,自己也有些目瞪口呆,不过他也就呆了一下,身一直,眼光就盯住了燕四娘,冷冷的道:“燕老太,想要你儿子死,你就继续嚣张。”
说完,他转过身,对秋雨道:“雨姐,我们走。”
秋雨还有些没醒过神来,燕四娘的举动出乎她意料,张五金的功夫更在她想象之外,而张五金说这话番话,又是什么意思呢?信息量太大,正如上一句俗话,图大杀猫,她当机了。
见她还有些懵懵懂懂的样子,张五金索性就伸手拉了她手,带着她往外走,到大门口,电动门是关着的,不过对讲机里马上嘟嘟了一声,保安就开了门。
到门外,秋雨才醒过神来,挣了一下,张五金慌忙放开她手,先前他也不是故意的,一路牵着,也没怎么注意,到是秋雨挣了一下,他突然就感觉到了:“秋老师的手软乎乎的,牵着真舒服。”
秋雨自己脸也红了一下,不过马上岔开心神,道:“张五金,这到是怎么回事?燕夫人怎么要抓我们?岩卫红怎么了?”
“先离开这里再说。”张五金带着秋雨到街口,打了个的,上了车,见秋雨还是一脸疑惑,道:“实话说吧,秋老师,我师父会看人脸相,我昨天看岩卫红脸相,脸有病气,且已经到了极危险的地步,只要他再喝醉酒,病就会发作,所以我才会那么说。”
他当然不能说岩卫红春气如弦,再玩女人就会断,所以改了一下,改成了喝酒。
“你还会给人看病。”秋雨有些惊讶的叫,虽是惊讶,却已经有几分信了。
“是我师父,我只是学了点皮毛。”
“那---那岩卫红他?”
“应该是病了。”这一点,张五金是可以肯定的。
“啊呀。”秋雨低叫了一声,到还真是个善良的女子:“可是,他娘-----燕夫人怎么这么对我们,她------。”
“我猜她可能是误会了。”张五金前后一想,大致猜到了,因为他是知道一个前提的,岩卫红的病是脱阳,而脱阳一定是和女人有关的,再对照燕四娘最初骂秋雨的话,当然可以猜个**不离十:“岩卫红想打你的主意,可能在病中还在叫你的名字呢,他娘就以为是你害了他,所以要对付你,没见她知道你名字,然后还说什么果然是个尤物吗?”
说到这里,他有些促狭的笑了一下:“她把秋老师你当成迷死她儿子的狐狸精了。”
“呸。”秋雨脸一红,呸了一口,到也有**分信了张五金的猜测,因此很有几分羞恼,而她这轻嗔薄怒,俏脸带羞的神情,张五金却还是头一次见,不禁看得呆了。
秋雨留意到了他的目光,瞪他一眼:“看什么看,要我揍你是不是?”作势举拳,却自己也扑哧一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