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两个小时就能赚两万,我这一个礼拜当树桩、当民工又当小乌龟、还背着个女赌棍在山上爬上爬下,总共连两千都没赚到。你叫我怎么活?”
大金蛋对我的哭诉没做什么回应,反倒是对我说的女赌棍产生了强烈的兴趣:“女赌棍,背女赌棍上山?上山干嘛?打野-炮么?什么时候的事?”
我于是把那天晚上的事情跟大金蛋说了一下,大金蛋在一旁盯着我听得格外仔细,像是在听某种精彩的评书……
“深圳还有这种地方?在山上赌三公?嘿,你行啊小于,我都不知道深圳还有这种地方。那地方在哪儿?要不然今晚咱俩去看看?”
我摇了摇头:“我就知道大概方位,具体地方我也不知道,那天晚上黑咕隆咚的,我也不知道哪儿,关键我对深圳一点儿也不熟悉,你要想去,我还得问我的那个老哥,让他给你说清楚。不过我劝你还是别去了,跟澳门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你进出澳门那么方便,去那儿有什么好玩的。”
大金蛋点了点头:“也是,那地方也不知有没有诈,上次玩牌出那次事之后,我这一个礼拜在广州都没敢玩牌。总觉得不太放心……不过,你没把那个少妇给弄了,真是可惜……你到底弄没弄她?”
“我没有,金蛋哥,你不知道她那长相,干瘦干瘦,又没胸又没屁股……”
“你又不是找媳妇,挑那么多干啥?”
“我的老二是我的兄弟,我这个人,从来都不会糊弄我兄弟的。”我一本正经地说。
“那你自己撸的时候,不一样也在糊弄兄弟么?”
“金蛋哥,上次你给我了那五盒套套,每次我撸的时候都用,或许我老二感觉不到我在糊弄他们。”
……
如此跟大金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了一通,饭吃完了,大金蛋说那个50100的局他是肯定不会再去了,问我那个1020的局在哪里,让我带他去,说是1020就算有诈,损失也不会太大。
我跟他大致描述了一下那个场子的大致方位,然后又翻了翻手机,把小马的电话找出来给了他。
大金蛋记下了电话:“听你这意思,你不去?”
“我在澳门输光腚了,1020是真玩不了,我今天跟他们约的12的局。昨晚我去了一趟,那个局挺欢乐的,跟澳门、跟场子里的气氛都不一样。”——因为我见群消息里面那个12的局已经组织起来了,秒秒钟就要开始了。
“小局确实是有意思,不过12的也忒小了。行啦行啦,我也不去1020了,跟你去那个小局,打发打发时间,走。”
我上了大金蛋的车,大金蛋对深圳很是熟络,没费多大事就找到了那家咖啡馆,咖啡馆外面大厅放着轻音乐,但是仔细一听,筹码碰撞的声音,还是飘荡在这厅堂之间。
我带着大金蛋上了楼上的包房,一开门,宛如昨日重现:那张桌子、那样的筹码和那些个昨夜看到的玩家,一开门,正对面的位置有一个玩家正站着大声聒噪,那男人看起来三十来岁年纪,长得白白净净的,戴一副无框眼镜,牌桌上七个人,就他一个人站着,在那一边作跑步扭腰状一边表情淫荡地欢唱着:“翻过牌来,是花面儿啊,一张就给我,射出来啊,啊咿呀咿兹呦~”,竟然是二人转《小拜年》的曲调。我凑上前看了看牌面,原来他拿着方块的39在转牌接了all-in,河牌得到了另一张方块。
“骚比旭,你太无耻了,后门花你也买。”推出all-in的那位老兄一脸无奈。
唱改编版《小拜年》的,被称作骚比旭的白净男子却哈哈大笑起来:“我这是买牌么?我买的是希望,是理想,你懂么?翻爬发出来278,你打你能中个啥?最多也就种个8,我还能追张9,还有后门花,你说我能不跟么?我没有弃牌率的噢,亲~”
推all-in的老兄被骚比旭说得哭笑不得:“你太贱了,骚比旭,你狂买恶call,a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