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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忱?”病床上的素素缓缓开口,“我这是在哪里?”
叶闹忱一愣,看着素素,缓缓越过她,走到落地窗前站着。
“素素,我们不可能了。”叶闹忱缓缓开口,“就这么结束吧,不对,应该早就结束了。”
素素一愣,“闹忱,你不是说要跟我重新来过吗,我们再试一次好不好?我求求你……”
叶闹忱的眉头紧皱着,“不要这样,我们之间,应该是我对你之间,已经没有最初的感觉,我会给你一笔钱。”
“钱?”素素愕然,猛地,她安静了下来,“是因为苏芷愉吗?”
叶闹忱一愣,没有说话。
“我就知道。”苏芷愉冷冷道,“我不明白,为什么是她?她有哪里吸引你了?嗯?”
叶闹忱不语,他看着维也纳的夕阳西下,中国现在应该是黎明了吧。
“苏芷愉,她也是很无辜的吧?”素素自言自语道,“我输了……我输了……”
捕捉到关键词,叶闹忱回头,“什么?”
“我只是咽不下这口气,为什么,你重新爱上谁不好?为什么是她?为什么是从小跟我一起长大的苏芷愉?”素素笑到,“也罢,你对她的感情也不是很深。”说完,看着叶闹忱。
“你当时吼她的样子,现在也还历历在目呢,你是对我的执念有多深?才会不明白这只是个游戏,由我主导的游戏,而套进来?你真是蠢。”
叶闹忱一愣,随即掐住素素的脖子,“我跟你,只是曾经,还有,以后,包括现在,我都不想要再见到你。”说完,猛地一甩,大步离开病房。
苏芷愉换好衣服,看着满屋子的家具,她在犹豫,该不该离开。
算了,也就这样了,她现在可谓真的是什么都没有了啊,就连以前对她最好的叶闹忱,今天的话,也像是子弹一般,穿过她的心脏,疼得她睁不开双眼。
而且,她没有药了,看着桌上为数不多的药,苏芷愉心如止水,她本就是生的不公平,不然,现在,别的人虽然已经出嫁,但还是过得很好,而已里,从小就被特殊管辖起来,别人生怕和她玩而惹怒河神。
苏芷愉缓缓拿起角落的吉他,歌声缓缓响起:
斑马,斑马,你不要睡着啦,再给我看看你受伤的尾巴,我不想去触碰你伤口的疤,我只想掀起你的头发……
天籁般的歌声响起,苏芷愉也从最初的平静的情绪演变到最后的哭诉,她猛地把吉他甩掉,她清楚的看见,吉他被她甩断成两半,她冷冷的看着地上的吉他,突然笑了,“苏芷愉,你瞧瞧,连狗都不愿意跟你做朋友,更何况你最爱的叶闹忱?别闹了,他是谁,他还有个她爱的霜儿呢。”说完,笑了起来,“哈哈,苏芷愉,你瞧瞧自己,什么都不是,哦不,你瞧瞧自己的房子,床,亲戚买的,水晶桌子,也是别人送的,这里的每一样东西,拿一样不是别人送的?哦对,房子是你爸妈的!”说完,猛地拿起一旁的水晶杯往水晶桌上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