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瘫软在地上人事不省的唐笑,孙昊心里犹如百爪挠心,猴急地从手下手中接过唐笑,他忍不住将头埋在女人颈间深深嗅了一口:“真他娘的香。”
“孙爷,另一个呢?”
孙昊看了眼躺在旁边的季晓茹,虽然觉得遗憾,但还是摆摆手说:“那个就算了。走,开房去,今晚上兄弟几个玩个痛快。”
孙昊打横抱起昏迷的唐笑,在几个喽啰的簇拥下朝外走去。
角落的地面上,被摔得碎了一角的手机嗡嗡震动起来……
裴远晟今晚是被几个狐朋狗友拉出来玩,几杯酒下肚,他借口头晕跑到外面抽烟,没想到竟碰上了唐笑。
他知道自己和唐笑毫无可能,因此早早下定决心不再与唐笑联系,这段时间他用工作麻痹自己,似乎真的已经可以不再想起这个女人,谁知道,仅仅只是碰了一面,和她说了几句话,自己那颗心就像被烈火灼烧一般,变得焦灼滚烫起来。
唐笑离开后,他站在窗前慢慢抽完了一支烟——如果那个小女人知道了的话,想必又会吹胡子瞪眼地教训他吧?
想到这里他不禁微笑,心想最后一次,最后再纵容自己一次吧,他真的很想再多看她几眼,自己能活着的时间不知道还有多少,多看一眼,就是少看一眼。
裴远晟拿出手机,在通讯录中翻出唐笑,他给她的备注最初是“烈子家的男人婆”,后来改成了“烈子老婆”,之后又改成了“笑笑”,现在,是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唐笑”。
裴远晟对唐笑的手机铃声印象很深,那是那一晚唐笑与成烈合唱的那首歌,唐笑无疑是深爱成烈的,成烈——他的兄弟,相识二十多年,从两人穿开裆裤起就整日里一起玩耍,有这样的交情在,他是深知他的为人的。既选择了唐笑,那么他一定会好好呵护她,让她幸福一生。
既然如此,他还有什么好操心,还有什么好不甘的呢?
裴远晟自嘲地笑了笑。
记忆中的铃声并没有响起,手机内传来机械的“您拨打的打电话已关机”的提示音。
“关机?这个唐笑,不会喝多了吧?”想到这里,裴远晟不禁有些担心。
想到唐笑是和季晓茹在一起,裴远晟迟疑了下,从通讯录里翻出了季晓茹的号码。
响了好几声后,电话终于被人接起。
“喂?季晓茹,你们在哪儿……”
“不好意思,请问你是这位小姐的朋友吗?她喝醉了。”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
“你是谁?”裴远晟问。
“我是银河酒吧的调酒师,这位小姐醉倒在B11号的沙发上,请问你现在能过来接下你朋友吗?”
“好的,我就在酒吧内,我马上过来。”裴远晟接着问道:“只有她一个人吗?”
“是的。”
裴远晟心中一阵狐疑,正常情况下唐笑不可能丢下喝酒醉的季晓茹自己一个人走掉,难道是出什么事了?
裴远晟挂断电话快步朝那个调酒师所说的位置走去。
季晓茹被人用手大力拍醒,睁开眼只感到脑后一阵钝痛,太阳穴突突直跳,整个人昏昏沉沉的。
一个高大清瘦的男人正皱着眉俯视着自己。
她揉了揉眼睛,疑惑道:“裴远晟?你怎么来了?”
“季晓茹,唐笑不是跟你一起的吗?她人呢?”裴远晟问。
季晓茹茫然地看了看四周,像是在寻找唐笑的身影:“对啊……笑笑呢……”
裴远晟双手握住季晓茹的肩膀,一脸焦急道:“你最好好好想想,她到底去哪儿了?你醉倒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季晓茹原本脑中还是一片混沌,被裴远晟这么大力地捏住肩膀,顿时龇牙咧嘴起来:“疼疼疼!裴远晟你捏痛我了!”
裴远晟愣了下松开手:“抱歉……我一时情急,没控制好力道。”
季晓茹呆呆地看着裴远晟,她印象中的裴远晟就是毒舌+嘴贱的代表,换成以前她说捏痛她了,他非夹枪带棒地嘲笑她一顿不可。
可是现在,裴远晟竟然会主动道歉,这真是不可思议啊。
季晓茹并不因为裴远晟的歉意而高兴,他越是这样,她越觉得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远,裴远晟对待她就好像对待一个点头之交一样。
“发什么呆呢?想起来没?”裴远晟催促道。
季晓茹揉了揉肩膀,开始回想之前发生的事儿。
“糟了!笑笑肯定被那几个人带走了!”季晓茹猛地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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