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尾巴?”我吃了一惊,忙走到窗户前,往外一看,却,什么都没有看到,只一片荒废。
我以为他这是在骗我,于是恼了,又想骂他,他却对着我做了一个嘘声的手指,并且,从衣兜里掏出了几张照片,递给我。
全是我这几天来出门的照片,我一看,真恼了,又想发火。郑熵却摇头说,“认真点,难道就没有发现点什么吗?”
我再仔细一看,大吃一惊。
无论那一张照片中,都有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代饶!
他在跟踪我?
“他为什么要跟踪我?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能有什么误会?严莉,该不会你以为,他这是看上了你,才会这么做吧?”
我露出尴尬的神色,不悦地说,“才不是,我可不认为自己有那个魅力,再说了,真是因为这样而跟踪我的话,那样子更可怕好不好?”
“啊,你说得倒是对的!”没想到,郑熵居然同意了我的说法。“不过,我想,他可没有这个空闲。”
“也对,那他为什么要跟踪我呢?”
郑熵居然摇头,“我又不是他,怎么知道他的目的呢?”
我被他这态度给惹恼了,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他倒是好,全然不在意,让我觉得真真亏了这一张和唐姬编长得一模一样的脸,竟是一点儿酷样都没有,整个吊儿郎当的,真不知道之前他和唐姬编到底是怎么做到扮演同一个角色的。
我还在愤愤不平地想的时候,他倒是开始翻箱倒柜,很神奇地从里面拿出了两套自行车运动服,而且,还是一男一女的,他还让我换上。
我自然不愿意。“干什么非得换上。”
“我们得想办法甩到尾巴啊!”
“穿这个可以甩掉尾巴?”
“当然不能,但靠它,就可以。”他说着,指着角落里,吊着的两部公路自行车。没错,就是吊着的,就像之前曾听老一辈的开玩笑说,革命年代时,有一部自行车,那都要吊到中脊梁上……那不是用来骑的,而是用来膜拜的。
郑熵显然也是极其爱护这两部自行车,他甚至还给这两部车子起了名名,红的那部叫火烈鸟,蓝的那部叫蓝精灵……得,一听就知道他的趣味,这倒也罢了。但,骑着它们,真可以甩掉代饶?
我怀疑,更何况,外面,可是黄泥地,这车子一下地,不就留下了两道明显的追踪痕迹吗?
我把想法说了出来,郑熵马上嗤嗤的两声嘲笑我,他做了一个扛着的动作,说,“听着,我的车可宝贝得很,要是你敢用它在黄泥地里骑,我一定会……”他没有说下去,却用手做了一个摸脖子的动作。
我更加觉得可笑了,“那你刚刚还说,靠它们甩掉代饶的。”
“所以,要扛着,直找到公路,才骑。”
“……”我无语了,哭笑不得。
我不干,反对,“扛着?开什么玩笑,郑熵,我可不是像你,人高马大……”
“别忘记了,我晕睡了三年,刚刚醒过来不久,也算得上是大病初喻!”
得,我是说不过他的,跟他再三拗扭了几回,扭不过他,只得听他的。
却在心里觉得,太可笑了,一切都太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