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摇头,却眼睛直瞪着电视看。
周嫂看了过去,也是吃惊地叫了出来,“怎么会这样呢?”
“……”我都说不出话来。
我和姚珊,真的就是单向的联系方式的,我几乎不知道她有什么样的家人,更不知道她具体的住址。我知道的,仅仅只是她是记者。
到底是认识一场,我于是打了个电话给报社,那知,报社的人很疑惑地回答我,“我们报社没有这一个人啊!”
我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后,又觉得,是不是自己记错了报社的名称,毕竟那个时候来访问的,本来是两家的,一家是时报论坛,另一家,则是财经类的?貌似是这样的。
我于是又给另一家打了电话,却不想,还是得到了同一个答案。我更加的意外了,直怀疑自己的记忆。于是,便连打了好几家,终于,在一家杂志上,听到了姚珊名字。却,对方告诉我,姚珊可不是什么记者,她是枪手。
我起初不理解,但杂志社一解释,我明白了,她也算是一个自由撰稿人,专门为企业写一些虚伪的广告和报道的。
可是,为什么她非得顶着记者的头衔来接近我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却还是开口问了这家杂志的人,向他打听姚珊的葬礼以及她现在的住处。
很可惜,对方也不知道。
我挂了电话后,越想,越觉得太奇怪了,在我的印象之中,姚珊就是一个精明能干的记者,可这会形像一下子,给打破了,空空的。更有一种叫我莫名感觉到害怕的可怕感觉。
这样的她,为什么会一直在我的身转溜呢?
我越想越混乱,无神地坐在沙发上,这时,周嫂走了过来,不安地看着我,“太太,来客人。”
“客人?那一位?”
“是,艾琳。”
“艾琳?”我很吃惊,怎么无论我搬到那里去,第一个来访的客人,又是她。
我有些不高兴,更何况,连着的几次找我,几乎都没什么好事。不过,人都来了,我又不好赶走,只得忍了忍,“周嫂,你让她进来吧。”
艾琳当真是时尚,再加上身材高挑,所以,不管是穿那一种衣服,都给人一种十足的衣架子的感觉。
我没有给她多少好脸色看,开口就问她,“艾琳小姐,你又来做什么?”
艾琳摘掉墨镜,露出了一对红肿的眼睛,她,竟哭过。
她的声音也很沙哑。“严莉,你知道他在那里对不对?”
“他?”唐姬编不成?我一想到这种可能,脸色更不好了。
艾琳却说,“杰克,我指的是杰克,可不是唐姬编。”
“杰克是谁?”我更是不明白。
“你们口中的郑熵!”
我这才恍然大悟。“郑熵就是杰克?啊,我记起来了,那个时候,你也这样叫过唐姬编的。”
“别废话,我现在问你,你知道他的下落是不是?”
我摇头,“不,我不知道。”
“别骗我,我刚刚从朱尹那边得知,你和他曾被关在一起。”
“那你是不是该问朱尹才对。”
“他现在什么都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我冷硬地答她,坐了下来,拿起茶杯,正想喝茶,发现,茶杯里空空的,原来,从刚刚看到新闻后,我一直就在发呆,竟连最喜欢的茶都没有来得及泡一下。
我于是叫了一声,“周嫂,帮我泡一下茶。”
周嫂应了一声,忙走了过来,帮我把茶杯拿走。
艾琳见我完全当她不存在,懊恼,她居然伸出手来,按住我的肩膀。她一用力,按得我的肩膀痛得很。我很生气,冲着她发火,“我都说了,我现在真的不知道他在那里,你要找他,难道不会自己想办法吗?”
“我能想什么办法?”艾琳又哭了,一下子,倒显得可怜兮兮的,这模样,竟是让我有些慌乱和愧疚。
而她,却像是被打开的水闸那样,再也控制不住,甚至连和我纠缠的劲都没有,松开手,蹲下去哭了好一会。
我看她如此,到底是可怜她了。
我递了纸巾给她,轻声细语地说,“是真的,我和他,分开后也不知道他去了那里了!”
艾琳接过纸巾,一边还在哭泣,一边用力地擦拭,“他为什么不来找我了?”
这个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不过看艾琳这态度,倒是让我明白到,原来,和她有纠缠的,有瓜葛的是郑熵,而不是唐姬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