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她的叫声又引来了陈天使的注意,赶紧把她的嘴捂住,嘘嘘的几声,她这才又平静下来,却,又像失魂似的,开始念叨着:魔鬼,丢了,我们去那……
越听,越觉得烦,却,到底是没有再叫出声来,反而是乖乖地在我的身边躺了下去。
我在她的念叨之中,慢慢觉得困倦,再也睁不开双眼,沉沉地睡了过去。
唐宁摇醒我的时候,我还烦地打开她的手,叫了一声,“干什么?”唐宁十分惊悚地叫着我,“醒醒,火火……”
我不知道她到底是在说些什么,迷迷糊糊之中,又听到了噼里啪啦的声响,以及一阵阵的烧焦味……等等,烧焦味?
我猛地睁开双眼,就见入眼处,一片火光冲天,热得十分的过分。唐宁哆嗦着,“火,火!”
我这才反应过来,着火了。
我迅速地爬了起来,一看,出口处,竟已经是一片火海,火光冲天,若不是门被锁着,这会一定已经烧了进来。
也幸好,有风……是的,有风,却风势是几着另一个方向,才不至于让猛烈的的火势、浓烟,直扑来。
可是,谁都没法保证,风势会一直吹向那一头。若是下一秒,风吹柄这里,我想,用不着多久,整个房间就会被滚滚的浓烟给填满了。
我赶紧拉着唐宁就要往另一个出口逃出去,却,在这一瞬间,想起了还躺在病床上,成了植物人的郑熵。
我犹豫了,救还是不救?
救的话,靠我的力量,根本没法背得起他,不救的话,难不成,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他被火海吞灭?
不,这种事情,做不到,就算是做得到,我的后半生,也会一直在这种见死不救的罪恶感之中,惶惶不可终日。
我于是又拉着唐宁,跑到了郑熵的身边。
唐宁一看到郑熵,就马上又叫起来,我恼火地嘲她大声吼道,“别叫了,快帮我把插在他身上的管上拆掉。”
真不知道是不是这样把她给吓住,她居然双手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嘴巴,很惊慌地看着我,听我说要拆管子,又马上动手,动作竟比我还要快,没过几秒间,就已经把郑熵身上的全部管子给拆了个干干净净。
我,试着背起郑熵……好吧,就我这身板,力气,压根,就很难做得到,驮着郑熵时,几乎是寸步难行。
好在有唐宁在。
我强迫她帮我一起把郑熵搬到阳台上去。开始,唐宁自然不愿意。可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被我吼之后,竟是很听话,她虽然是害怕,却很卖力,咬着牙,和我一起把郑熵搬到了阳台上。
但这里是四楼啊,总不能,就这样往下跳不成。
我试图往下面一望,风,呼呼地吹,却,听不到人声,别说是呼啸而惊醒子整个疗养院的火警车,就连一个人样都见不到,只有火场那边,继续传过来的噼里啪啦的燃烧的声音。
这是怎么一回事?火都烧到这种程度,难道还没有人发现灾情吗?
一种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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