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更能从我的反应当中猜到了我的意识。他终于放开了我,却,没有马上缩回自己的位置,而是双手还捧着我的脸,几乎是紧贴着我的脸,就那样盯着我看。
“严莉,既然知道自己固执,那就给我改,改了不就好吗?”
能改吗?
我很想苦笑,却笑不出来,我感觉得他嘴里的热气,正喷在我的脸上,仅仅只是这样,都让我有些把持不住了。
“严莉,你明明是有感觉的,何必非要弄得自己像一个苦行僧那样。”
真可以当苦行僧的话,我倒是可以让自己远离一切。
“严莉,别再挣扎了,和我在一起,不是很好吗?”
……也许吧!
我居然又开始动摇,却又很清楚,我不能受到他的洗脑。
“唐姬编,你不要说这种无视三观的话,我,我……”
“什么三观不三观的,不就是人为设定的一些游戏的规则吗?严莉,我一向都不喜欢受到这些规则约束。所以,听着,我的游戏规则,由我自己来定。”
我感觉到这话很残酷,是的,何其的残酷。他肆意地按照自己的游戏规则,却无视我的感觉,逼迫我去遵从他的规则,这与我想要遵守世间的规则有何区别。
我冷笑着,想要摇头,他却不让,非捧着我的脸,“严莉,不要再让我重复一遍,我说过,你是我的。”
我又想冷笑,可他的眼神,却让我胆战,那是一种被盯住的可怕感觉。
“唐姬编,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非要这样和我搅在一起不可吗?”
“对,我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不过,现在我对你感兴趣。”
他的话让我更加感觉到残酷的部份。
他还是这样的明显,这样的直接,丝毫不掩饰自己不当的目的,以及残酷的结果。他说现在对我感兴趣,那么,那一天他不再对我感兴趣了。是不是又会像上一次那样,在我的利用价值失去后,马上一脚将我踢开。还用那种残酷的方式,逼我失去一切。
我害怕那样的事情再重来一次,却,又第一次如此清醒地意识到,饶是我再怎么跟他辩解。我改变不了他,他也不可能为我而改变。我反而会因为这样的谈话,让他掌握了我的性子,弱点,到了那一天,当他对我厌倦之时,也许,就是我死路之时。
到那时,会不会,让我再也折腾起来呢?
我想到了曾经设想到的,关于自己那可怜又可悲的结局——被遗弃的我,默默地死去,连葬身之地都没有,可悲地沦为老鼠蛀虫的食物,最后,只剩一身尸骨,漂流在下水道之中……
啊,我,不该再这样想像的。现在的我,再不是一个人,而是贝贝的婳婳的妈妈,我不能让自己如此可悲地离去,我还得为他们的成长废尽一切的心思。
我沉默了,眼神向下飘动,像是沉默了他所说的一切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