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事,我可吃不了兜着走的。”
我吃惊,“周嫂,你刚刚说了什么话?”
周嫂像是意识到自己说错话那样,马上捂住嘴巴,摇头,“我可什么都没有说,你听错了吧。”
她说着,像是逃一样,找了一个十分勉强的借口,离开了我的房间。
但我却觉得坐立难安,越发地疑神疑鬼,总觉得,姚记者的突然出现,然后,莫名地提出了工作要求,是不是,太过于凑巧了。
这让我有一种马上想要逃离这里的感觉。
不过我一想到姚记者与我无冤无仇,而且人又那么好,我这样怀疑她,实在是太不应该了。我沉重地吁了一口气,站起来,想要到小区花园里散散步,心想着:也许这样会让我郁闷的心情好起来。
指不定,我仅仅只是因为得了思乡症,才会这么多愁善感的。
我步出房间,绕过长廊,正要步下楼梯时,听到周嫂在楼下打电话在的声音。
她像是在跟谁打报告一样,“对不起,先生,这样下去,一定会被怀疑的。”
她的话让我原本就狐疑的心里,更加加重,我忍不住开始揣测着对方到底是谁,有何用意。
我能想到的,居然只有一个人。
唐姬编!
不可能,他没有必要这么做,更没可能会做到这种程度。
我虽然这样想时,内心里却又更加的肯定,这让我更加确定,我不能再在这里住下去,我应该马上离开才对。
我于是转回了房间,拿出旅行箱,把自己的衣服又重新折叠塞了进去。
这时,周嫂又转了回来,她看到我正收拾衣服,愣了下,惊讶地问我,“严小姐,你这是做什么?”
“……”我本来是想冲口而出对她说,“我收拾好东西,要回去。”,却在那么一瞬间,我突然明白到,我不能跟她说实话。“我,只是收拾一下。”
“收拾一下?用得着把衣服重新装回旅行箱么?”她虽然还一脸的疑惑,但还是勉强地露出了职业微笑,走了过来,又帮我把刚刚塞进旅行箱的衣服全拿出来,重新挂了上去。
“哎呀,说真的,像严小姐这样的美丽年轻的女人,不应该只有这么几套衣服,真该替你多置办些才对。”她说着,还十分仔细地拍拍被折叠出来的痕迹,以期让衣服又直又平。
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但心下那一股慌张,却是越来越明显。
“周嫂,我去花园中走走。”我说着,偷偷地把自己的钱包、证件都带上,就要出门。
那知道周嫂马上放下手中的活,一边还解着围裙,一边就小跑着跟了上来,“严小姐,等等,我也去。”
“可是,你不是要准备晚餐吗?”
“哎呀,一会回来,再做也行的……还是说,严小姐很饿了?”
“不是!”我很窘迫,尴尬地咧了一嘴,只得任由着周嫂挽着我的手臂,一起到花园中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