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
接下来的时间,就全然成了我自己的了,我慢慢地折腾了好一会,才再一次离开洗手间。
这时,郑熵还没有回来,我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四处找吹风筒。
这么一着,倒是把他的公寓给看了个清清楚楚。
三室一厅,干净的卧室,空无一物的客房以及摆放着书架与电脑桌的书房。绝对男性化的摆设,干整,简洁,白色的墙上,也没有多余的艺术画或者其他的装饰,简单的天花板上,也只看得到白炽灯。书架上,摆的东西也不多,仅仅只有几本书,以及,一些打包着的,还没有打开的小包裹。
必要的家居用品,倒是齐全的,但冷清干净得没有一丝丝的人气。
哦,我怎么就忘记了,直到今天为止,郑熵这些日子都住在唐家高耸的大宅子之中。也许,这些日子里,他忙得连回到这里来换一件衣服的时间,都没有。
只是,他在忙什么?
这么想之时,我突然意识到,我居然连郑熵是做什么的,从事什么样的工作,工作中的他,又是怎么样的一副性子,全都不知道。
我,到现在也只知道,他是唐家先代家主的妹妹的儿子。
这让我有些沮丧,忍不住叹了一声。
吹干头发后,见郑熵还没有回来。我无聊地走到书架前,随手取出一本书,走回沙发边。坐下时,那种镂空了的不自然与害羞感第一次如此明显地感觉到。
我猛地又站了起来,心想着:要不,去把内衣裤穿上吧,这样,真的太……
我想着时,忍不住低下头来看着穿着郑熵衬衫的身体。的确,就如郑熵所料的那样,一米八多的他所穿的衬衫,给勉强够足一米六的我穿起来,就像是裙子那样。
又短又宽的裙子,短袖被我穿成了中袖,整个感觉都是空晃晃的,风一吹,轻飘飘地荡漾。更要命的是,两条又长又白的大腿就这样空荡荡地晃在外面,似乎,不管此刻是夹着站着也好,紧紧合笼坐着也好,下面空空的,凉丝丝的,一股让我都觉得心痒痒的异样感,渐渐地,越来越强烈地从湖底深底浮了起来,像是身体在渴望着,等待着。
……啊,不行,这模样,就是自己都快把持不住。
我赶紧把放下书本,转身就要走回洗手间时,大门啪哒的一声,打开了。
郑熵提着发几袋购物袋就站在门口处,模样,有些吃惊,像是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东西一样。
我没有能马上回味过来,也是跟着愣了下,待我明白到他为什么会露出这种表情时,心慌了,连招呼都不肯跟他打,转身又要逃到洗手间去。
郑熵这一回的动作竟是这样的快,快到我无法想像,措手不及,他非但不让我反锁住房门,挤了进来之后,还将门反锁住。
他把按到了墙上,开始肆意地非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