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么一小会,等到他缓过神来时,他居然笑了。
冷笑,嘲笑,像是嘲弄我是一个无知者那样,“就算他还没有死,回来了,只怕也已经失去了唐家的继承权了。别忘记了,在法律上,他已经是一个死人。”
“但他是我的丈夫,我可以跟他复婚。”
“我不会让这种情况发生。”他居然说得这么自信。
我真不知道该笑话他的自大,还是感叹他的自信,我只是哭笑不得地看着他,“你真以为,可以攻下我?”
郑熵听后,并没有答我,而是缓缓地无声笑了一下,这样的笑,再一次让我感觉到惊讶。
对的,这样的笑,我好像在唐姬编的脸上也曾看到过,那是一种自信到自以为是,甚至瞧不起我的笑。
我讨厌这样的笑,这让我很窝火。于是我任性地转过身,全然失去了贵妇该有的礼仪礼节,就想要从他身边逃离。
他却是伸手,从后面抓住了我的手臂。
“放开我,不然我叫人了。”我真的就像一个任性别扭,没有多少素质的女人那样,只懂得冲着他发火。
他却不理睬我的火气,反而想要拉着我往外走。
我更恼火了,“我可没有空陪你风花雪夜,如果你真寂寞的话,那不如去找你的好妹妹。啊,对了,她刚刚才来过,还警告我不能接近你,不过,我想她一定是弄错了什么?要知道,我可对你不感兴趣。”报复的快感再次涌了上来。
郑熵愣了下,却没有放开我,而是回过头来看向我,眼神中,有一种暗笑,“真这样子的话,你就会表现得更加礼貌周到了。”
我呆住,再回味他这话时,竟有种被羞辱,不,不是被羞辱,而是自取其辱的懊恼感。
在我想不出要如何去应付这个可恨的男人的时候,突然间,听到大门口那边,另一把男人的声音响了起来,“你好,有人在吗?我是来看望严小姐的。”
是齐史吒的声音。
我听到后,心下更是莫名地火大,想着:这一个个的,实在太过于不把我当一回事了,难道他们就不知道我是寡妇吗?不知道现在是晚上吗?这个时间来找我,怕我的名声不够坏?
我刚想火大地应一声,那知道,郑熵居然出手,捂住我的嘴巴,非但不让我出声,还将的抱住,拖走。
我惊讶于他的举动,更慌乱于他的行为,我不知道他这是要做什么,挣扎,手打脚踢,但还是无际于事,我仍是被他拖着闪入了杂物屋里面。
一进去,他就熟练地反手将门关住,还,反锁住。之后,更是把我往墙上一压……我紧张呜呜地叫出声来,郑熵不给的叫出来的机会,他压了上来,将我死死地压在墙上,手,还是没有离开我的嘴,却,既不是侵犯我,也没有动手处理掉我的准备,倒是轻轻地对我嘘了一声。
“别出声。”他压低声音对我说道。
我在黑暗之中,努力地仰着头,试图看清楚他此时的真正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