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随风子一见,高兴地拍拍业周的肩膀,“太好了!”
“好什么好?!”业周说,“你什么不好玩?要抓人来玩!你知道她是谁吗?”
“你徒弟,我徒孙啊!”
“徒孙?”旁边的静言、流连、无风看着他们。
“对。”随风子高兴地说,“这就是我这辈子唯一的一个徒弟——明业周,也是最不孝的一个徒弟!来,静言,叫师公。”
“师……公?”静言看着他,又看向业周。
业周无奈点头:“他是我师父没错。”
“快叫啊!”随风子催。
“师公。”静言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明老师和随风子,根本不搭,居然是师徒……
“好!来,干一杯!”随风子高兴地招呼大家。
大家只得先干一杯。
放下酒杯,业周还未来得及说话,随风子便迫不及待地问他了:“业周,告诉师父,你一共收了几个徒弟了?”
“四个。”
“哦——”随风子捻着胡子想一下,“那……那一个应该是你小徒弟……静言是大徒弟?”
“你说谁?”业周疑惑地问,他说谁是小徒弟?
“就是几个月前跟着你游山玩水的那个丫头呀!”
“云裳?”业周抚着额头,“你怎么知道我和她游山玩水?”
静言急忙告诉他:“明老师,之前他们就是要抓云裳,可是抓错了。”
“……你这个疯老头!”
“哇!连你徒弟都这么叫你啊?”流连兴奋地问随风子。
“我在黄山一路跟着你们过来的。”随风子不理他们,回答业周之前的问题,“我就想见见我徒孙,结果她进了那什么百果园。”
“哦——”流连大叫,“你上我们十里寨来是有目的的?!”
“他怎么会做了这里的寨主?”业周问。
“他和我爹赌的。”流连说,“有一天他突然来我们山上,说是讨酒喝,在那里骂骂咧咧的,我爹不理他,他就和我爹打。后来,他们就打上瘾了。然后他就拉着我爹赌,赌我爹会不会什么都输给他。结果……哎,我爹输了棋,酒也喝不过他,打架也打不赢他……最后,他们的赌注就是——”
“我留下来做半年寨主,武不走那家伙下山去做半年好事读半年书!”
“做好事?读书?”静言、业周、无风纷纷把头转向流连:这是真的吗?
流连羞愧地点点头:“我爹一定很痛苦。叫他读书做好事?怎么可能?他连我娘都是死皮赖脸外加威逼利诱得来的,根本是坏事做尽了。说到读书,拜托,他只会写我娘的名字,连他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他们当初赌棋的时候我以为这个疯老头和我爹一样附庸风雅的,结果他还真有两把刷子!”
“哈哈……说这些干什么?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们不论过程,只论结果!来,为我们大家能聚在一桌干一杯!”随风子见到徒弟和徒孙已经高兴疯了,一个人唧唧喳喳地找各种名目来灌大家酒。
静言不想陪这个师公一起疯,有一杯没一杯的喝着:“明老师,你怎么到这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