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眼,然后就看不见了,就是为了等着看他,只看他,不去看别的人一眼……哇!语眸,你好痴情哦!
不过前辈子一定很命苦,没有和那个身披斗篷——哎,这里太长,我都忘了我刚刚怎么说的了,我们略过、略过……又不是药方子,随便略!你前辈子一定很命苦,没有和那个身……呃,没有和那个有缘人共结连理!所以,这辈子才……”
以下省略一长窜成语或者排比,最后,夏雪说累了,自己停下来,望着窗外:“为什么郑秋风只穿一袭白衣,拿个破扇子站在门口等我呢?就算拿碗牛肉面也好啊,人家当时那么饿……哎,他肯定不是我的有缘人!
对了,语眸,我的姑奶奶你要叫……曾外婆?是曾外婆吧?反正就是你娘的外婆啦!咦……你怎么睡着了?”
她叹口气,温柔地将她放在床上,然后自行起身,在屋中走来走去,一边量脚步,一边思考药方。死马当活马医,应该能够改善一点状况!至少看得到点影子不至于躲不开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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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里,茂荀才发现明心居然可以说话了,惊奇了半天才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听说云裳也会无事,开心得不行:“改天让她给暖玉姐姐也看看。”
“云裳已经想到了,哪知我们先带她进宫了。”静言笑道,“过两日再让她去吧。”
“嗯……语眸也会没事的。”他伸手握住她的。
静言点头,突然道:“对了,你还记得羡鱼夫人吗?”
“自然记得。”
“她应该是我外婆……”说着,就把自己的疑虑和推测告诉他。
茂荀听完,沉思片刻:“那……夏雪若真是她的侄孙女,不就是你堂表妹?”
“她当日否认自己姓吴,今日却愿意告诉我羡鱼夫人的姓名,想来……都是羡鱼夫人授意吧?如果羡鱼夫人不是我外婆,她又为何要叫大家隐瞒——谢王妃也一定是知道实情的!”
“别急,我先派人去东山顶找她,如何?”
“好!如果她不愿认,就将谢王妃叫来,我亲自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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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茂荀上朝,众臣见他气色如常,但都知道他昨日遇刺,十分关心他的伤势。
茂荀浅浅说了几句,安抚了众人,道:“此番遇险,朕都不知如何说这京城治安问题了。各项要求已经十分严苛,而防却只能防一般人,防不了武林高手,再改善也无济于事,还会影响百姓生计。
若对江湖武林进行打压剿灭更不是明智之举!江湖里多侠义之辈,虽然行事不尽然如朝廷的意,但每到国难当头,却是他们一马当先……想来,有人要置朕于死地,应该是朕失德了……”
“皇上——”下面一干人立即要跪下。
“都听朕说!”他喝道,“老爱在关键时刻打断朕,你们就不能冷静点、镇定点?!”
“臣等——”
“还来!”
“……”众人默不作声了。
他这才满意,点点头:“第一,众卿家想想良策!第二,朕决定册封大皇子为太子,以免有什么万一……不知,各位爱卿对第二条有什么异议?”
“臣等没有异议!”众人回答。
“一点也没有?”这也答得太整齐了。
户部尚书道:“回皇上,大皇子乃嫡长子,被立为太子实属众望所归!”
“众望所归?难道爱卿往了他是朕唯一的儿子?若不是嫡子,难道还有别的人可选?!”
“呃……回皇上,秀女即将入宫,想来皇上不过几年就会再添子嗣。若他不是,自然可以缓一缓的……所以……”
茂荀一笑:“那就诏告天下吧!皇朝有储君了!”
是夜,茂荀在宣德宫设宴,小小庆祝。百官和太后、皇后、两位长公主、语诀、语眸都在。
席间,语诀问:“父皇,什么是太子?”
父皇曰:“你得先问什么是皇帝。”
“哦。”语诀听话地点头,“什么是皇帝?”
“皇帝就是打工的!”
“……”众人哑然,惊恐地看着吾皇。
“打工是什么?”
“就是帮别人做事。”茂荀道,“为了养家糊口,不得不为之……嗯,差不多应该是这个意思吧?因为父皇这份工和别人的稍有不同。别人是替一个雇主做事,有工钱,不爽了可以换老板,赚够了可以坐吃利息。但父皇是为全天下人做,还没有工资!不做的话还会被天打雷劈——”
“哇——”语诀突然哭,“我不要做太子……”
“茂荀!”太后一筷子拍在桌子上,“你怎么教的孩子?!”
“哇——”语诀被她一吼,哭得更大声。
静言急忙劝他,他却扭动着身子,拉住茂荀:“父皇……我不做太子……不要雷劈……姐姐做……”
茂荀叹口气,拍拍语诀道:“你不是想长高高吗?”
“嗯……”听到关乎自己的大问题,语诀停下来,不停地吸着鼻子。
“你要是做了皇帝,就不用慢慢长了!你说一声‘马上长高’,就会马上长高!”
“真的?!”
“真的!”
“皇上?!”静言睁大眼睛,这个父皇也太恶劣了吧?吓哭了又来拐人家!自己做皇帝做得心生怨恨,干嘛老以欺负儿子为乐?
语诀却道:“那我做太子好了!”
众臣舒心,不过却也忧心:但愿太子殿下长大后不要这么好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