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男一女三个背影甚至还没有完全离开众人的视线,观望的众人便零落地散开去。
这世上,再大的好奇也大不过事不关己。
候机厅里的某个角落,一方头阔脸的矮个子中年男人从墙壁后移出来,阴郁的目光随着远去那三人的背影,满脸戾气浮动。紧握手机的手有些颤抖,手指畔是被香烟长期薰出的焦黄色。
男人咳嗽两声,压低喉咙对手机那头说:
“那个女的刚被警察带走了!那笔钱,你们什么时候打到我的账户上?”
*********
W市机场警务室。
果绿色的真皮小挎包被丢在桌子一角,里面空空如也,布质的内囊被翻出了包口,上面被割出两道大口子,内囊下的裸皮隐约可见。
包内囊上的大口子是简慈自己弄出来的。她先用钥匙串儿上挂着的指甲剪在上面剪出两道小口子,接着两只手揪住口子使劲分开一扯,那布料便霍然裂开溲。
钥匙串儿,钱包,化妆包,手机,便携移动电源,便笺本,铅笔……凌乱的铺陈在小包附近。
两袋透明塑料袋装着的白色药丸,单独被放置在桌子正中,以此为中线,两边各坐一男一女。
中年男警察一双被生活与职业历练出来的眼睛片刻不离地打量简慈的脸,一只手抚着泡了新茶的透明随水杯,另一只手的手指在桌面上依次敲击,发出类似马匹快跑时的声音,许久不发一言。
那两个扑克老K脸的警员将简慈送到警务室以后就离开了。此刻的警务室除了两两相望的简慈与中年警察之外,还有两个值守在警务室门口的年轻女警。
简慈已被对面的人盯了五分钟有多,觉得自己脸上都能发出水痘来了。
“现在……我们是在等什么?恧”
她终于忍不住开口,问得小心翼翼,顺便挪了挪如坐针毡的屁股。
她不敢理直气壮地质问为什么警务人员这样耗她的时间——那两袋形貌可疑的药粒,即便检验出不是所谓的“非法药品”也绝非善类。因为它们凭空而来、诡异地出现在她的小包里。
它们绝不属于她,但在刚才她“霍”地一下将小包掀了个底朝天之后,就被暂时认定为属于她了——它们混迹在化妆包和钱包之间,姿态潇洒的落出来。
“这包,是真皮的?”
中年男警察没有回答简慈的问话,却是拿眼睛斜了斜桌角上形容可怜的果绿色小皮包问简慈。
简慈一顿,想了想才点头回答:
“卖包的老板说是真皮的,我觉得也像,否则我就不会买了。噢,那老板说这是头层小牛皮的,不是什么禁猎动物的皮……”
警察若有若无地斜了她一眼,继续面无表情,
“是你男朋友送的?”
简慈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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