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不想听。告诉你,浩浩是我的儿子,与你没有一点儿的关系。”
她显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淡定,因为这个男人大晚上的还来找他。她不得不联想到,这对她来说是很具有威胁的事情。
“你就不不能听我把话说完……”
“住口,你我想我已经把我的意思说的很明白了。在浩浩的事情上,没有什么好商量的。连半个字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她压根就不给白君懿插嘴的机会,她决然不会给他任何机会。为了孩子,就算是豁出性命也是无所谓的。
白君懿很无奈的站在不动,等着林夏言的情绪慢慢平静下来在说,她现在就想是激动地野兽。根本就听不进去他说的话,最主要的是,根本就不给他开口的机会。
终于在慢慢的安静后,林夏言的情绪慢慢的平静下来。
“你这么晚了,到底来做什么?”她觉得自己刚才太过于激动了,这样反而让白君懿觉得她很害怕。
白君懿嘴角嗫嚅着嘴角,在心里猜想着一切的可能。不会有这么巧的事情,他想怎么会有这么碰巧的事情。
“你到底要做什么,我最后一次告诫你一次。浩浩是我的儿子,永远都是我一个人的儿子。和你白君懿一点关系都没有。”林夏言不管怎么想,也想不出他们之间除了浩浩这件事还有什么可以好谈的。
白君懿不得不为自己辩解道,“林夏言,你……”
“我知道你的想法,不过,休想。”林夏言大声的打断白君懿的话,她趾高气扬的抬着头与白君懿对望。在无半点惧怕可言,换句话说,她已经做好了鱼死破的准备。只要敢问她要儿子,他就算用尽生命的力量也不会半点妥协。
“林夏言,我很明确的告诉你。我不是来和你说浩浩的事情,是另外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亲自问你,得到确切的答案,你最好不要欺骗我。”
白君懿到底是白君懿,对他很重要的事情那是半点也不会马虎更不允许有人去欺骗。
林夏言冷哼一声,不过心里算是安定了不少。只要不是来找他说浩浩的事情,其他的都好说。
白君懿问,“林夏言那个吊坠真的是你的?”
林夏言说:“我已经对你说了很多次了,那个吊坠是我的,可是你从来没有信过。”
在二楼的阳台上,森尼不放心的走出来看了两个人几分钟,叹了一口气,又转身回到了房间,他不想像做一个生怕自己的老婆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会出轨一样的丈夫。
再说了,森尼忍不住的想,他们之间是夫妻吗,应该只能算是名义上的,森尼对林夏言更多的是信任,他们之间要聊什么,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他这个“外人”不想牵扯到他们的中间去。
“你能告诉我这个吊坠的来历吗?”当白君懿在台下看到台上的林夏言拿出那个吊坠的时候,他疑惑,可是当林夏言说出那些话的时候,他待住了,从前,林夏言不止一次的告诉自己,那个项链是她的,可是白君懿从来没有相信过,一直以为是林夏言企图他的钱,可是这一次,白君懿真的相信了。
还记得五年前,这个项链他还给林夏言的时候,本事想让林夏言留一个念想,他希望每当林夏言看到这个吊坠的时候,能够想到他的存在,他自私的不想让林夏言忘记自己,那个时候的白君懿以为他们那次的一别,可能真的很难在见到了。
“我记得我告诉过你,这是我妈妈给我的,是我从小就挂在身上的东西,这件事情我已经说过很多遍了,我不想在重复了,如果你没有其他事情的话,就请你离开吧,很晚了,白先生。”说完,林夏言已经站起了身,已经摆出了一脸送客的表情。
“白先生?你就是这么称呼我的吗?我们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陌生了,我以为……。”白君懿眯了眯双眼,对林夏言的这个称呼心中很是冒火,但是更多的是心伤,曾近亲密无间的他们,如今走到了这一步,真是一种悲哀。
“够了,你以为什么?你以为一切还是以前?你以为我还留在原地?还是你以为时间还是五年前?”林夏言厉声喝住了白君懿的话,此刻林夏言的表情充满了愤怒,她仰脸看着白君懿,脸上尽是怨恨。
曾近,如果他在自己的身上多一些的留恋,曾近如果他能多给自己一些机会,曾近他没有和那个苏云微牵扯不清,让那个女人有机可乘,这一切还会有嘛,他们还是今天的结果吗,她现在过的很好,真的很好,她要眼前的这个男人离自己远远的。
“我……。”白君懿无言以对,因为林夏言的话让他找不到半点为自己辩解的借口,他也不想找。
“请你离开我家,我要休息了,先生。”林夏言已经走到了门边,她打开了大门,让白君懿离开。
此刻的白君懿没有了男人的尊严,没有了作为一个成功者的傲娇,他已经放下了所有的身段,定定的看了一眼林夏言,白君懿告诉自己,时间还有很多,他不能着急,于是他什么也没有再说,静静的消失在了黑夜里。
回到房间,林夏言见到森尼坐在她房间的沙发上,看到她回到房间,森尼起身说道:“早点睡吧,明天还要去上班。”说完,森尼转身就要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却被林夏言给叫住了。
“你没有什么想要问我的吗?你不好奇我们在院子里都聊了些什么吗?”
林夏言这样问道森尼,森尼越是不干涉她的事情,越是表现的淡然,林夏言在心里就越觉得对不起这个男人,五年了,一个默默爱着她不求任何回报的男人,哪怕他知道自己现在依旧没有爱上他,他依旧那样无悔的付出,对她,对浩浩,林夏言觉着这样对他真的很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