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装到左面的兜里,纸装到右面的兜里。
看我装好司令说道:“纸上的字认识我,也认识你,死人认识那些字。对了,这一层我们包了,人都去了bei jing,没事你可以天天换房间玩”。
我看了一下司令,学着刘老五摇摇头。
司令接着说:“走,喝酒去”。
刚走两步门开了,李诗悦拿着个保温瓶进来说:“不要命了,五哥说你要不听就让你想想你肩上的担子”。
我退了两步坐在床上。司令笑了笑说:“我出去了,你们慢慢喝粥”。
我看了看李诗悦,心里不是滋味。这叫什么事啊!我没事摸她干嘛啊!
李诗悦把粥倒在一个碗里转身看着我,脸有点红的说:“你是自己喝还是让我喂你”。
我赶紧说:“自己喝,自己喝”。也不敢看她。
端过碗我站起来坐到沙发上,把碗放到桌子上,拿着勺子来了一口。西瓜的,心里紧张,我是硬把粥咽下去的。烫的我直咬牙。
李诗悦也坐在沙发上说:“五哥和我二叔他们去bei jing找人了,说让你先在这等着。我和你那个屠夫兄弟留下来,你那个兄弟受了内伤”。
我抬头看着李诗悦,她也盯着我,我又低下头喝粥。
司令有内伤?八成是让摔的。其他人去bei jing找人,可能是找人继续下地。纸上的字不知刘老五认识吗?
我喝完粥李诗悦说道:“二叔让我和益东他们叫你二哥,你今年多大了”?
我如坐针毡的说:“不清楚,大概三十左右”。说完我看着桌子上的粥。
李诗悦道:“比我大四五岁左右岁”。说完又给我倒了一碗粥说道:“看着粥是不是没吃饱,给吧,你可以在喝一碗”。
我没事看着粥干嘛啊!
如此每天喝粥。简直是非人生活。
三天后开始吃肉喝酒。一个小时后就后悔了。肚子胀痛难受,直反酸水。
连粥也喝不了了!
李诗悦看到我就坏笑,真后悔没听她的。
如此这般,腊月初八。
人都没回来,打电话说是局里的东西没卖完,人手还不够。箫七和五哥亲自面试,手不硬的一概不要。
初八晚上七点我差点掉下眼泪。那兄弟回来了,在窗子上敲。见面第一句话是:“老大,你没想我吧”。
我的第一句话是:“兄弟,我想死你了”。
我把包里的东西都放到新包里,拿出记录本看了看,打算出去买胶布。
把包背好,兄弟站肩头,出门。碰到让我最不愿碰到的人问我干什么去?我说买东西。她说她也去,我就笑了笑。
出了酒店门感觉被人压送一样。转了几圈,进了一个大卖场。眼花缭乱。
我找到胶布拿了十个,看到很厚的本拿了一个。我最不愿见的那个买了一大堆东西,我又拿了五条烟,好不容易出门结了帐,东西还得我拿一些。
你说我掏钱我也心甘情愿,东西还得我拿。
我是就说三个字:“是,好,嗯”。
她说了一路,我一句没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