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胜家,若是自己同意了他的建议,对高山氏宗做出封赏的话,这等于和刚才直接对其进行封赏根本就没有任何区别,所以,不管他再如何劝说,信长也不会同意的。
只见信长面seyin沉的说道:“你的意思是想说我赏罚不明吗?”
柴田胜家见主公连se大变,心头不由为之一紧,也不知这千兵卫哪里招惹到主公了,不过既然主公问起,作为家臣又怎可meng骗主公,只听柴田胜家硬着头皮说道:“属下不敢,不过属下还是认为,主公对高山大人的惩罚有些重了,还请主公三思。”
“hun蛋,你竟敢质疑我的决定,难道这就是你作为家臣的觉悟吗,若是日后本家家臣皆如千兵卫一样,拖延怠慢,本家还如何进行发展,这绝不是你口中的小事,对千兵卫的惩罚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你闭嘴吧。”
柴田胜家本来还想再劝,不过见主公心意已定,就算再开口,也是毫无用处,看来待散会后,还是先问问氏宗到底如何惹主公不悦,然后在想办法吧。
想到这里,只听柴田胜家连忙说道:“属下知错,一切全凭主公定夺。”
其他还想随柴田大人一起劝主公收回成命的家臣,见就连一向在主公心中颇有分量的柴田大人开口,都没能说动主公,而且还引得主主不悦,看来自己还是不开口为妙。
信长见在没有其他家臣开口劝说,不由有些失望,看来还要再委屈千兵卫些时日了,想到这里,只听信长开口说道:“来人,将本本愿寺意与斋藤龙兴等人带上来!”
时见不长,只见本愿寺证意,斋藤龙兴与其麾下家臣轻海光显三人,反捆着双手,被旗本推了进来。
只见信长先对本愿寺证意开口问道:“此番你已战败,还有何话要说。”
本愿寺证意自知今日必死,所以也没什么好怕的了,只见他先是冷冷一笑,随后开口说道:“织田家罪孽深重,用不了多久,必遭天遣,本座在前方等着诸位。”说完仰天长笑不止。
信长本不信鬼神,又怎会相信他这番鬼话,而且,这本愿寺证意已经是必死之人了,信长也懒得在与他动气,只见他挥了挥手,淡淡的说道:“来人,把这秃驴推出去砍了。”说完,又把目光集中到了斋藤龙兴身上。
斋藤龙兴见织田信长正用那凶狠的眼神瞪着自己,不由吓的滩坐在地上,他本以为,织田信长会念在自己助其夺得长岛城的功劳上,放自己一马,可看信长的意思恐怕是根本没打算放过自己,这可该如何是好?
想到这里,斋藤龙兴早已经忘了自己还是一名武士了,只听他开口哀求道:“舅舅啊,之前都是家臣们bi迫,外甥才不得以与舅舅大人为敌的,以后外甥再也不敢了,还请舅舅看在舅母的份上,饶外甥一命吧,以后外甥一定什么都听舅舅的,还请舅舅开恩,开恩啊舅舅。”
在场的家臣听完这一番求饶之后,差点笑了出来,自己长这么大,还从没见过如此不要脸面的武士,不过,其必竟是主公近亲,就算他们想笑,也不敢笑出来。
而在斋藤龙兴身后的轻海光显,更是被这一番气的血气上涌,自己真是瞎了双眼,竟然一直忠心耿耿的辅佐这样的主公,早知如此,还不如当初直接投顺织田家,以免受辱。
开始时,念在浓姬的份上,信长并没打算杀斋藤龙兴,而是想将他流放了事,可他居然在大厅广众之下,给自己来了这么一出,若不杀他,自己必会被家臣们耻笑,所以,这斋藤龙兴也必须要死。
想到这里,只听信长大怒道:“hun蛋,想我织田信长征战十与载,从不畏惧生死,又怎会有你这样胆小的亲戚。”
说完,紧接着对men口喊道:“来人,将斋藤龙兴与其家臣都给我推出去砍了。”
“是主公。”四名旗本足轻在接到命令后,刚要将斋藤龙兴推出去。
只听氏宗说道:“主公且慢,属下有话要说。”
现在信长正在气头上,他以为,氏宗开口,是为了让自己饶过斋藤龙兴,所以直接开口说道:“今日我誓要杀这斋藤龙兴,你们谁也不用劝说了。”
“主公,属下开口并不是为斋藤龙兴求情,而是为其麾下家臣轻海光显求情。还请主公开恩,饶轻海光显一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