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汉冲着段煨一步步走来,已经越来越近,大汉手中这把斧头实在是太重了,他现在体力已经有些透支,身上已经被汗水湿透,不过他满身血迹,别人也看不出来,段煨也看不出来。所以段煨选择了逃跑,只见他刚要拨转马头,反身逃跑,就觉马的后腿一软,如坐在滑梯上一般摔下了马背。
那大汉眼看着段煨就要逃走,不禁大急,不顾一切地紧赶几步,他现在手中的斧头已经抬不起来,只能朝着马后腿的方向一挥,那马的后腿立时和马身分离了开来,把段煨摔下了马背。
那大汉手指段煨,道:“降不降?”段煨本道自己必死,只等着大斧挥过来,体验一把头颅飞舞的感觉。忽闻大汉之言,不禁大喜过望,跪下叩头,道:“谢壮士不杀之恩!段某愿降!”
那大汉咧嘴一笑,道:“好!把你的刀拿来!”这把斧头他实在拿不动了。段煨乖乖地把自己的佩刀递到大汉手中,那大汉随手把斧头扔在地上,只听“呯”地一声,斧头接触的青石登时粉碎,斧头直陷入地下半截才停下,稳稳地立于原地。
司马防赶紧过来拜谢救命之恩,行礼道:“不知壮士尊姓大名?防谢过壮士救命之恩!”大汉穿着驿卒的衣服,明显是一小吏,自己是官,比他大多了,称呼只能以壮士含糊过去,免得大汉难堪。
那大汉现在气也消得差不多了,闻言马上抱拳道:“原来是县令老爷,我姓徐名晃,草字公明,在下只是不忿这些西凉兵放火烧屋,没想到救下了您,嘿嘿,真的不用谢我。”
就在这时,远远地传来了马蹄之声,应该是段煨派出的其他小队聚集过来了,段煨的眼珠子不停地转动,心思又活泛了起来。不过,当他看到徐晃执着他的佩刀就站在近处,立马又规规矩矩地站好,一动也不敢动。
果然,那四百西凉骑兵都出现在了街口,但是当看到这边惨烈情景,又看到他们的段大人垂头丧气地站在一名大汉的身旁的时候,都有些摸不清状况,司马防微笑看着赶到的四百骑兵,虽然人数很多,但是以刚才徐晃的勇猛,这些人不过如土鸡瓦狗一般,瞬间就会被徐晃击溃。
徐晃嘴里却是如吃了黄连一般苦涩,自己可是没有力气再杀了,就是段煨现在反水,他也没劲儿再取其性命。他不仅暗暗后悔自己的鲁莽,房子烧就烧了呗,又不是自家的宅院,只是一个驿站,哪里轮得到他出头,仗着自己有几分武艺强出头,后果很严重啊!
徐晃现在已经出现了过力的后遗症,右臂都在微微地颤抖,就连手中的刀都在微微地抖动。这一切,都被他身旁的段煨看在了眼里,暗暗判断徐晃剩下的实力已经不多。当下,心一横,“嗖”地一下窜了出去。一边逃跑一边大喊:“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徐晃气急,一抖手,手中佩刀就如利箭一般射向段煨。无巧不成书,段煨因为跑得急,脚下踩到了一洼血泊,身形一个踉跄,犹如恶狗抢食一般,“吧唧”一声,摔了个嘴啃泥。就听“嗖”的一声,那把佩刀越过他,直刺入了前方一匹骏马的马腹之中。
那马就跟发了疯一般直冲了出去,马蹄险些踩中趴在地上的段煨,把段煨吓得腿酥脚软,半天没有爬起来。直到几名意欲讨好上司的士兵下马搀扶,才又站了起来。
只见这些西凉兵呐喊着冲向这些衙役,司马防朝徐晃躬身一礼,道:“还请徐壮士出手荡平贼寇!”徐晃赶忙跳到一旁,尴尬地道:“我也想啊,可惜我实在是再也使不出力气来了。”司马防闻言,面如土色,刚才一百骑兵杀他们都跟杀小鸡一般,现在不是一百,这可是四百西凉骑兵啊,杀他们就跟碾死一只蚂蚁一般轻松写意。
今天合该司马防的心脏屡受考验,就在司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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