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变得这么幼稚了?”
安邵轩来的时候,她吃了药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睡着了还皱着眉头,唐景盛便一直躺在她身边给她揉肚子,她才看起来舒服一些。
“到底怎么回事?”看夏树这样子,还有房间里这如台风过境一般的战况,他直挑眉。
夏树的身体调理是他的主要职责,这姑奶奶又不是会乖乖听话的主,好不容易这些年有了点成效,现在全回去了,甚至比先前根查。
唐景盛看他来了,偷偷起身,也是一脸愁容:“你先看看吧。”
看看也看不出什么,无非就是痛经罢了。
“最近她是不是太费神了?”安邵轩略懂一些中医,稍微给她把了把脉,不过也是一半看猜的,毕竟洛白的事情他也知道。
只是没想到这小姑奶奶真的这么上心,一直记在心里。
唐景盛沉默不语,果然白天的时候一口都不应该让她吃冷的。
他握着她的手轻轻的捏:“你医好她就行了,别问这么多。”
说得容易!
前功尽弃,安邵轩简直要吐血,本来这时候他还在跟安然烛光晚餐,现在被拉来不说,还这么霸道!
他默默的下去准备通宵奋战调理方案,不然以后还要天天往这里跑。
偌大的房间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唐景盛叹了口气,起身轻吻她的眉心,拿过一旁的毛巾给她擦汗,折腾了一整天,他却是一点睡意都没有。
“茜茜,你为什么不能听话一点呢?”唐景盛抚摸着她的脸,倾身过去在她的唇上淡淡的啄了一下:“我们结婚好不好?”
夏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睡得太久好像骨头都要散架了。
而且出了一身汗,身上黏黏的不舒服极了。
唐景盛睡在一边,手还搭在她的肚子上,俊脸上很是憔悴。
看来他照顾了自己一夜……夏树莫名的有些愧疚,说不感动是假的,夏树伸出手抚平他皱着的眉头,盯着他的脸看了许久。
“我们一直好好的不好吗?”
她自言自语,微微的叹气。
唐景盛本来就是浅眠,她一动他就醒了,夏树刚想起身就被他揽了过去,吓了一大跳。
抬头看的时候他眼神清明,笑着看她,哪里还有半分憔悴的影子。
他竟然一直在装睡,自己竟然还盯着花痴了那么就。
夏树挣扎着起来:“放开我,我要去洗澡了!”
唐景盛抱着她坐起来:“挺香的,不用去洗~”
“臭流氓!”夏树被他调戏的满脸通红,伸出拳头就要动手。
却被唐景盛轻而易举的握住了小手,还放到嘴边亲了亲:“茜茜,我们以后不吵架了。”
画风变得太快,夏树有些转变不过来。
唐景盛看她呆呆的样子觉得甚是可爱,伸出手揉乱她的头发:“我说,我们以后就好好的,可以吗?”
一直处于战乱太久了,夏树竟然有种终于和平了的感觉,只是感动的情绪没有多久,她忽然身体一僵,小脸通红。
“怎么了?”唐景盛急急地看过去,以为她又哪里不舒服了。
“没什么事……”夏树扭扭捏捏的裹着被子下床:“你、你别看啊!床单上都有了……”
昨天昏过去了不知道,谁知道就这样躺了一夜,小卫早就不堪重负的牺牲了。
真是太尴尬了,夏树裹着被子蹦蹦跳跳的冲向洗手间,唐景盛了然了是什么之后,坐在床上哈哈大笑,浴室里连忙传来的夏树的怒骂。
要是真的惹恼了茜茜公主可就不好了,他见好就收,去了客房的浴室洗漱,还记得叫佣人来马上换了床单,下去亲自给她熬粥。
这几天夏树还是恹恹的,就一直窝在家里,而且朱丽叶也马上就要生了,她简直处于一级战备状态,一听到狗叫声就跑到阳台张望一下,确定没什么异样在回来看电视,一天重复好几次。
老管家看她这样神经紧绷又是一阵紧张,干脆轮番派人跟着朱丽叶,说好一有情况马上就汇报,可神经质的婆婆还是不放心,于是阳台上总能出现她裹着毛毯的身影。
这么久了也没有洛白的消息,夏树不想去打扰她,可却总会担心,不知道唐景盛是不是还在跟他作对,所以会时不时的留意新闻,有时候还会打电话给夏川询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