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刘旭说:“你这玩意儿可看不出来,四个蛋蛋里边的货多的是!”她使劲儿掐了他几下。
马嘉说:“宝贝,说正事儿!知道我找你出来,除了干这个以外,还要干啥吗?”
“干啥?”
“据可靠消息,我的总经理职务保住了。王晟想兼职?哼,就他那两下子?我捏半拉眼皮都没瞧上他!”
刘旭惊喜地坐了起来,问马嘉是怎么知道的。
马嘉说今天晚饭后,安广元的老婆王英给他打了电话,说今天晚饭的时候她与丈夫谈了,安广元遵从了她的意见,马嘉可以继续留任在现在的位子上。
昨天晚上,王英的女儿安然有点发烧,所以她没有回到江城的家里。她是今天晚上下班后,才见到安广元的,一见面她就跟安广元讲了这件事儿。
“马嘉,高平的老婆和你关系不错,现在安广元的老婆也跟你关系不错。江城市两任市长的老婆跟你关系都不错,你真有本事啊。说,是不是你用这个‘大家伙’了?”
刘旭说完狠狠地咬住了马嘉的命根。
“哎哟!宝贝,怎么可能?人家那是领导媳妇能看上咱吗?哎哟,哎哟,宝贝轻点咬啊!我只爱你一个人,真的!”
马嘉咧着嘴,两手使劲儿搬着刘旭不肯松口的脑袋。刘旭没有松口,却让马嘉享受起来。 许久,刘旭用两手拍打着发酸的腮帮子,说:“你的意思是王晟干不成了呗。”
“对啊!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捏半拉眼皮都看不上他!明天安广元上午去立山开会,下午回来就能找他谈话。”
刘旭说:“安广元在电话里跟他说一声就完了呗,还用非得亲自见面谈吗?”
马嘉说:“宝贝,这你就不懂了。你看安广元承诺王晟去兼职的时候,可以用电话说,因为那叫报喜;可是,现在突然改变主意了,就得假惺惺地安抚他了,因为这叫报忧。官场上的事儿,看着简单,好像谁官大,谁就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实际上,远不是这么回事儿。什么时候收买人心?什么时候飞扬拨扈?全都是因人而异、因事而异、因时而异啊!”
“不懂你们男人这些道道!”刘旭说。
“不懂?那我跟你讲讲。你比如闵春晖在的时候,安广元对任何手下都可以跋扈唯独对我不能,这就叫因人而异;你比如前些日子王英在我那搞同学聚会,安广元可以因为讨厌我而不搭理我,却不能和我发脾气,这就叫因事而异;你比如现在安广元正处于能否担任江城市委书记的关键时期,他就只能收买属下的人心,好希望上级组织部门来考核他的时候,这些人能为他多说些好话,这就叫因时而异。所以,安广元必须要亲自与王晟面谈这件事儿,他要为自己的出尔反尔找个充分的理由才行!”
刘旭听着马嘉的话,频频点头。突然,她把右手又往马嘉的黑黝黝的地方使劲儿抓了一下。
“怎么了,宝贝?吓我一跳!”马嘉说。
刘旭说:“我明天上午赶紧去找王晟报销,不然的话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马嘉被刘旭的话有些弄糊涂了,瞪着一双大眼睛不解地望着她,说:“他不给你报没关系,不就是钱嘛,多少?我给你!”
刘旭说,干嘛便宜了王晟。她跟马嘉讲,昨天逛街的时候买了一千五百多元钱的东西,却一直没找到合适的理由让王晟签字。如果没有这个消息的话,她还不想找他,因为一找他他准得占便宜。可是,现在就行了!
“现在怎么行了?难道是王晟狗改吃屎了。”马嘉说。
刘旭说:“不是,王晟对我一直没死心。这不,今天下午他还说要把我带到温泉公园那边去呢,可是我没答应。明天上午,我就去找他,就说我想明白了,然后让他签字。等他从安广元那回来,后悔也晚了。”
马嘉说:“对,要不然,你这一千五百块钱的票子,王晟永远也不会给你签字,除非你让他占你便宜。宝贝,你可真聪明!”
“近墨者黑嘛!你看你这有多黑!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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