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不成敬意啊!”闵春晖说完,将手里的阿胶、燕窝等礼盒放到了茶几上。
“闵叔好!”白露身体微曲着问候闵春晖。
“闵书记好!”马嘉深鞠一躬后,为闵春晖和白瑞祺分别斟上了热茶。
这时候,白瑞祺的老伴儿刘霞走过来对闵春晖说:“春晖,你先坐一会儿,嫂子给你包你最爱吃的酸菜馅饺子。”
“老嫂子,我可是好久没吃您包的饺子了,尤其是酸菜馅儿的!”
闵春晖是个谨小慎微之人,虽说他非常尊重白瑞祺,但毕竟也是一个区委副书记。因此,以什么样的方式、在什么样的场合,让马嘉与闵春晖见面,白瑞祺还真费了一番心思。他不想给闵春晖造成不良影响,抑或说别让他感到为难,
去像样一点儿的饭店,会给闵春晖造成压力;去普通一点的餐馆,又对闵春晖有失恭敬。思来想去,白瑞祺觉得还是把闵春晖请到家里比较合适。
白瑞祺有意在周六中午把闵春晖到家里,因为“洪宇大院”里没有人不知道闵春晖与自己的关系。任何人看到闵春晖到白瑞祺家,不仅不会觉得不合适,反倒会认为闵春晖是个不忘旧情懂得感恩之人。
而且,做为白家未来女婿的马嘉,于休息日在女朋友家偶见闵春晖也是在正常不过之事。如此一来,本应背人之事倒变得光明正大起来。其实,这种掩耳盗铃的把戏,任何一个有点头脑之人,都可以看出来。只是请客者与被请者,找一个让彼此心安的所谓的借口罢了。
“春晖啊,当着真人不说假话。我今天请你到家里来,就是想让我这个未来的女婿和你认识一下。你和我都不喜欢喝酒,这要是不喝酒啊,饭店的里的氛围就赶不上家里了,最主要的是避免了隔墙有耳的麻烦。”白瑞祺的话,让人感到实实在在。
白瑞祺家客厅里的沙发,也是那种三个一组的沙发。白瑞祺和闵春晖并坐在大沙发上,马嘉则侧身垂立在白瑞祺的外侧,谦恭地斜对着闵春晖,他的一双大眼睛里一直含着谄媚的笑意。
“小马,坐嘛!又不是在外面。”闵春晖挥起右手,五个手指向下摆动着。
“小马啊,闵书记让你坐,你就坐下吧。”白瑞祺也扭头对马嘉说。
马嘉坐在了小沙发上,屁股微微欠起。
“小马啊,你的情况白书记已经跟我说过了,基础不错。”闵春晖放下茶杯后说,“政治上还得积极要求进步、靠近党团组织。”
白瑞祺听着闵春晖的话微微地点着头。
闵春晖对不住唯诺点头的马嘉继续说:“你未来的老泰山十分关心你,对你寄予着厚望。你可不要辜负了他的期望噢!”
“是,是是!”马嘉说。
“老书记身上有很多美德,是我们身上欠缺的。比如:政策水平高,原则性很强,尤其在看人方面有独到的眼光。你要利用在他身边的方便条件,好好向他请教,那样的话,你会少走许多弯路啊!”闵春晖又喝了一口马嘉为他重新斟上的茶水。
白瑞祺插话说:“小马啊,闵书记不仅年富力强,而且是一知识型领导。知识型领导取代像我这种经验型领导,是今后的发展趋势,你除了要在政治上积极要求进步以外,还要善于学习,没有学问以后很难服众啊。闵书记是你的榜样,你要多向他学习。”
马嘉心说:“你俩就互相捧着唠吧。”表面上则是满心接受。
“您二位书记身上,有太多值得我学习的东西,我一定会认真学习的。”马嘉站起身说。
……
……
“来,来!赶紧上桌,饺子趁热吃。”女主人刘霞从餐厅走过来说,“边吃边聊,春晖,怕是饿坏了吧。”
“老嫂子,不瞒你说,我这馋虫早就出来喽。哈…哈…”闵春晖笑着坐到了满桌子的美味佳肴前。
……
……
因为不喝酒,用餐很快就结束了。
“闵书记,您严于律己,从来不搞有些人那套庸俗的东西。我呢,就不能违背您的做人准则了。”马嘉把手中精美的包装盒送给闵春晖说,“这是我老家产的老山参,您回去用他好好保养身体,党和人民都需要您工作呢。”
“这…”
白瑞祺说:“春晖,拿着吧。孩子说的是实话,也是心意!”他心里却在发问:小马不是说自己老家是鲁东的吗?什么时候跑东北去了?爱屋及乌,白瑞祺非但没有对说谎自然的马嘉产生反感,反而觉得这个孩子够机灵会做工作。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闵春晖心安理得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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