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个男人在黄丽丽的美貌面前,都不会成为柳下惠。
她实在是太美了。再牛逼的男人,在她的面前也会感到没有底气;再漂亮的女人在她旁边也会觉得相形见绌。
至于“想法”每个男人见到她都会有,但也仅仅是“想法”而已。
马基嘉很清楚,包括佟大胖子在内的乡政府的一些男性,都想找各种借口与黄丽丽接触,各种利诱不一而足。然而,黄丽丽根本不予理睬。她圣洁如美神,可以欣赏膜拜,却绝不可以触摸玷污。所以,每每见到黄丽丽,他只能是舔舔嘴唇咽咽吐沫,然后悻悻而退。为此,脸皮不是一般厚的他,总骂自己白长了一个赢人的“大家伙”。
然而,就这一个在所有人眼中都圣洁无比的“冰美人”,为何做起了梁上君子?马嘉百思不得其解。
走到财务室门口,马嘉对黄丽丽说:“你看看吧,房门是我关上的,封条也是我前天晚上新贴上去的。我怕昨天我不在,老胡头上来看出破绽。按道理,这现场我应该保持原样才对。”
黄丽丽仍然低头一声不吭,跟着打开房门的马嘉,走进了财务室。
“黄丽丽,你怎么想的,啊?你以为保险柜和财务室的房门大开,警察就不会怀疑你是窃贼了?”马嘉坐在了会计李成茂的办公椅上,两只手不住地比划着。
他好像越说越激动,屁股离开了椅子。
“是,这财务室和保险柜的门,你和李成茂两个人都可以打开,但是,人家李成茂去南方看儿子去了。他是阴历二十七那天坐飞机走的,前天晚上在儿子家呢。好,就算怀疑他假装买票没走,前天晚上来作的案。可是,人家会有许多不在现场的证据,比如说,在机场安检时的录像;或者说,他用儿子家的座机给跟警察通个电话……所以,别说警察,就连傻子都会想到,你黄丽丽才是重点嫌疑人!”
马嘉似乎由激动转向了气愤,他站到了黄丽丽的面前,说:“我说,黄丽丽,大过节的,办公室放那么多钱干什么?难道就为了你方便拿吗?”他有意说了个“拿”字,而没用难听的“偷”或者“盗”字。
“是因为,因为…”黄丽丽终于开口了。
“好了,你也不用紧张。我没去报案,就是想帮助你。说说吧,为什么要拿这笔钱?”马嘉又坐到了椅子上,那双大眼睛,斜睨着黄丽丽。
黄丽丽看到马嘉示意自己也坐下,但是,她没有坐,站在原地讲述起了事情的经过——
黄丽丽本来是个活泼开朗的漂亮女孩,去年十月六号结的婚。老公齐宇今年也是二十三岁,比她小两个月,两个人青梅竹马,都是洪福乡齐家洼子人。
高中毕业后,黄丽丽考上了省城的“宁阳财会学校”;齐宇考上了“宁阳市陆洋技工学校”。两个人从宁阳毕业后,都回到了家乡。黄丽丽到乡政府当了出纳员;齐宇则自己在乡政府所在地兴安村,开了个汽车修配厂。
黄丽丽虽然是事业单位编制,却也旱涝保收;齐宇为人诚信技术精湛,汽车修配厂被他打理得是生意兴隆。十里八村没有不羡慕这对年轻情侣的。
然而,祸起萧墙,一场变故改变了黄丽丽的一切。
黄丽丽和齐宇结婚后的第三天,也就是去年的十月九号那天。一个老客户,来到齐宇的“途顺汽车修配厂”。一个新来的叫李勇的员工,因为不知道该客户是个回头客,对其都有慢待。老客户说了李勇几句,李勇竟然对老客户破口大骂。
对李勇的行为出离了愤怒的齐宇,随手把手中的扳手丢了过去。原本只是想吓唬一下李勇,哪成想自己的手出得太重了,那只扳手重重地砸到了李勇的太阳穴上。
结果,还没等到医院,李勇就死在了救护车上。
为此,小两口不仅变卖了家产,赔上了所有的积蓄,齐宇也因犯有过失致人死亡罪被拘捕,至今还关押在看守所里。然而,受害方家属拿到了赔偿,也不肯原谅齐宇。因此,齐宇最少也要被判三年有期徒刑。
孑然一身的黄丽丽回到了娘家。其娘家是个普通的农民家庭,老实厚道的父母主要靠种三亩大田过日子。黄丽丽每个月不到一千块钱的工资,大部分都要给齐宇作为生活费用。
屋漏偏逢连夜雨。
前些日子,黄丽丽的父亲又犯了心脏病,春节后就要做心脏支架手术。黄丽丽及娘家里已经没有一分钱,因为赔偿受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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