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娘娘,你永远这样心地善良,但是有些人未必会感激。”
靠,这样还叫心地善良?心地善良就不会非法拘禁我了,真是太太讨厌。
“去给她送点吃的吧,想必她现在应该饿了。”
书架才刚刚打开,好几个黑衣人的装扮就已经驾到了墨锦的脖子上,我看着都吓了一道条,这些人真的就跟鬼魅一般,随便那么的一下,就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
黑衣人吹了一下口哨,过不到一分钟,御林军迅速的破门而入,领头的那人毕恭毕敬的说:“皇后娘娘,得罪了,请随我们走一趟吧。”
这个时候,黑衣人已经再次如同鬼魅一般消失不见,但是消失之前已经帮我解开了穴道,只是被点太久的我已经动弹不得,在后面再进来的侍女的搀扶下,才一同去了盘龙殿。
戈陶高高在上的坐在了龙椅上,手中不断的把玩着那白玉板子,动作异常的懒散,仿佛眼中看不到任何的一切。
“皇后,可还记得朕刚刚对你说的话?”
“臣妾记得。”
戈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手一挥,侍女把我扶到了一旁坐下,而他却走进了皇后的身边。“既然如此,朕就不能够让你失望对不对?你好歹是月影国的公主,你说朕应该如何废了你?”
皇后痴痴的看着戈陶说:“如果你从来都没有爱过我,那就随便你吧,你当真以为我是因为要保全月影国才嫁给你的?”
“难道你爱上了朕?”戈陶哈哈大笑,讽刺的说:“皇后,不要忘记了,当初你我之间的约定,其中一条就是不能爱上我。你对后宫女人做的事情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些女人你处理了反倒是给朕省了些麻烦,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动到她的头上,你知道在朕没有弄清楚她是烟儿之前,朕绝对不会让她受到半点的伤害。”
“是,我愚蠢的爱上了你,我跟在你的身边整整三年,可是却整整如同度过了三十年,就因为我愚蠢的爱上了你,在你还没有说让我当皇后的时候。不就是这样吗?谁先爱上,谁就输了,你爱上了单烟,我爱上了你。”皇后倒是没有一点害怕的感觉,“但是皇上,你不配拥有爱人的资格,就算你再爱单烟,你终究没有好好的面对自己的心,她不如你的仇恨,要不然你也不会娶我,要不然皇后的位置,我就连名不副实都没有,不是吗?”
“不错,你说的很多,朕爱她,但是她没有办法掩盖掉朕的仇恨,这些又是拜谁所赐?是你们玉董国连同玉董国告诉皁国说弥佤族有宝藏,想要渔翁得利,如今,一切都掌控在了朕的手中,你们只能为你做出的事情付出代价,如果不是我向单烟保证不让她的好朋友受到伤害,你们月影国还能苟延残喘至今?早就跟玉董国一样被夷为平地了,你们应该感激,而不是伤害一个很有可能是单烟的人。”
皇帝和皇后两个人的话听得我的的闹到懵懵懂懂的,可是说来说去,不是这仇就是那仇,还真是挺幼稚的,冤冤相报何时了,明明就这个爱着那个,那个爱着那那个,可是偏偏就要被这个不管怎么报都报不完仇,不断的纠结,这不是有病是什么?
“你的仇都报了,可是也有别人寻你报仇,最后,你失去了她,皇上,你注定是一败涂地,满盘皆输。不管你对随落皇子多好,但是他终究不是你的儿子,你看到他的时候,难道就不会想到你最爱的女人和你最大的仇人在床上缠绵留下这个孽种吗?”
戈陶听到这话的时候,不怒反笑,“皇后,你是在逼朕?想要朕落得一个昏君的名号,这样你们月影国可以有机会翻身吗?那么你错了,朕不会杀了你。你回去吧,从此不得踏出宫殿一步,只不过,你依旧是名不副实的皇后。”
“戈陶,你真的很狠。想不到你竟然为了一个不知道是不是单烟的女人竟然还对我调动了暗牢的侍卫,是我输了,是我太过高估自己,所以我不怪你,我认输。我千错万错就是爱上了你这个根本就没有心的人。”皇后凄厉一笑,二话不说走了出去。
这惩罚似乎真的很残酷,那么年轻的一个女人,一辈子都要被关在了那宫殿之中,我看不疯了也得郁郁而终。
狠,确实够狠的。
刚刚皇后说的一句话真没错,谁先爱上了,谁就输了。
“惊鸿,你没事吧?”戈陶朝着我走来,卸下了刚刚的犀利,皇上的是一抹关心,可是他的关心却让我感觉到了不自在,甚至有些害怕。
“没事,其实她对我很好,没有伤害到我……”
戈陶打断了我的话,“不管你是不是烟儿,你都应该知道,我做了的决定是没有任何人可以改变的,饿了吗?”
“不饿。”其实我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但是跟戈陶这样的人一起吃饭我肯定会不舒服,还是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的好。
“不饿也吃点,我让人准备了一些小菜,你肯定会喜欢的,还有——蛋糕。”
蛋糕?这名字怎么听着也熟悉?为什么我从进宫了之后就感觉到很多东西好像真的是挺熟悉的?难道……
“皇上,安逸王爷求见。”崔公公适时的出现断开了我们之间暧昧的距离。
戈陶看了我一眼,说:“传。”
“拓辛,你怎么有空来看朕?”戈陶看到了安逸王,非但没有用一些官场的称呼,给人的感觉倒像是两兄弟。
戈陶,他到底是什么人,怎么这么强悍,在一个时间段里面,竟然可以转变了三个态度,真是太让人匪夷所思了。
安逸王拍了拍戈陶的肩膀,脸色有点浓重,说到:“戈陶,有事跟你说。”
看向了我,那感觉就好像是我会在这里窃取他们的什么商业机密一眼。人家都到了这个份上了,我当然要识趣一点。
“皇上既然你们有正事要谈,民女就先回去了,少爷一定等我很久了,我得回去报个平安。”
“不用,你留下。”戈陶平静的看着安逸王说:“拓辛,胆子变小了,她不会阻碍到我们任何事情的。”
既然戈陶这么说,安逸王也就没有再说什么。手掌一拍,崔公公便呈上了一个托盘,里面放着的竟然是我醒来的时候穿着的大红嫁纱。
不止我一个人错愕的瞪大了眼睛,就连戈陶也不例外。
拓辛缓缓的说:“这是红娘昨天上市集买衣服的时候看到的,特意带了回来,我想你也认出来了吧。”
“这怎么可能?”戈陶显然很是震惊。
而我也好不到哪里去,迷茫的走到了他们的面前,问道:“为什么这套衣服会在你们这里?”
“你认识它?”
“你认识它?”
戈陶和拓辛两个人异口同声,用着同样诧异的眼神看着我,那没有移开的犀利眼神看得我毛骨悚然。
难道这件嫁纱真的那么重要?要不那天布庄的老板为什么也那么迫不及待的要我把嫁纱给他,还又贴衣服又贴钱。
我有些害怕的退了一步,他们的眼神足以杀死人。
“惊鸿,你不要怕,把你知道的说出来。”戈陶知道了他的眼神吓到了我,连忙收起,又变得温柔了起来。
拓辛也知道了自己刚刚太过焦急,收回了他的眼神,这样让我感觉到危险系数比较小一点。
我的声音变得有点小,“这件衣服我穿过。”
“你穿过?”戈陶很是诧异,显然不可能的模样,“到底怎么回事?你不要着急,慢慢说。”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当时在一个石洞里醒来,穿的就是这套衣服了。”
“石洞,哪个石洞?”戈陶钳制住了我的两个肩膀,摇晃得我有些头晕。
“我不知道,我的脚才刚刚踏出那道门,门就关上了,我就倒在热闹的市集上,茫然失措。”我低下了头,有些沮丧的说:“你们肯定会觉得我说的匪夷所思,算了,你们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我要回辰府了,少爷一直找不到我,一定很焦急。”
戈陶和拓辛对视了一眼,并没有让我离开的意思。
拓辛放低了声音,对戈陶说:“戈陶,你说事情会有那么凑巧吗?今年确确实实是一百年。”
“不,不可能,不会是她,一定不会是她。她是烟儿,不是她……”
戈陶很是震惊,而我也被他们这样紧张的态度高度不知所措。
“你们是不是知道我的身世?我醒来之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所以如果你们知道的话,请告诉我好吗?”一听到他们好像知道我的事情的话,我也立刻变得很激动。
毕竟一个人,对自己的过去完全陌生,那样的滋味真的一点都不好受。
“惊鸿,你确定这身衣服是你穿的?”
“对啊,你看这里还有一个铃铛呢,当时穿着这件衣服特别招摇,而且是红色的,所以我就跟布庄的老板换了下来,他还给了我五十两,你们可以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