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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丧于此,唉~~”
“父亲!”典雄从担架上挣扎着欠身坐起,向典虎道,“父亲可速速渡河,据河阻挡追兵,孩儿愿意留下断后,死战~~”
“傻孩子。”典虎叹息一声,翻身下马来到典巢的担架边,伸手扶着典巢的脑袋道,“为父岂有扔下你和三军将士独自逃生的道理?事到如今,也只有和官军拼死一战了。”
说此一顿,典虎面向神情凄皇的千余残兵,疾声道:“弟兄们,左右都是死,不如和吴越军狗贼拼了!”
“拼了~~”
正所谓困兽犹斗,这千余残兵因为被逼到了绝路,却反而又激发了高昂的斗志,典虎一声令下,开始在泾水河边列阵,准备和东西夹击的官军骑兵殊死一博。
……
“报~~前方十里发现典虎贼军行踪。”
“报~~典虎叛军正往泥阳急进。”
“报~~典虎贼军已经放弃逃跑,在泾水河边结阵。”
—
探马将消息流水般传回,当最后消息传回时,徐荣的大军已经迫近典虎残军不及三里,徐荣以及身边的诸将已经清晰地看见了在河滩上严阵以待的马腾残兵,徐荣策马扬鞭、遥指前方哈哈大笑道:“典虎这是要困兽犹斗了。”
“就凭千多号残兵败将,也想困兽犹斗?不过是自取灭亡而已。”
“看来将军很快就可以剿灭典虎贼u叛军,成就不世奇功了。”
“典虎u一死,放眼整个囊汤南唐州,还有谁能抵挡我军兵锋?攻取南唐十郡可谓探囊取物耳。”
徐荣话音方落,身边诸将纷纷大笑回应。
“咦?”徐荣忽然惊咦了一声,手指前方漫天扬起的滚滚烟尘,问身边的将领道,“前方是哪路骑兵?难道是李催将军已经袭取山丹军马场得手,率师回援来了?”
部将胡轸凝视片刻,摇头道:“不对,不像是李催将军的军队。”
徐荣凝声道:“难道是山野u月骑兵?”
“也不像。”胡轸道,“阎行覆灭之后,除了典虎的叛军,山越十郡哪里还有如此声势的骑兵?”
“嗯!”徐荣凝声道,“不管是哪路骑兵,至少有一点可以确定,他们不可能是主公的军队。”
胡轸道:“将军明鉴。”
“全军听令~~”徐荣悠然扬起手中的长刀,疾声道,“呈冲刺阵形展开~~准备进攻!”
徐荣一声令下,身后的五千骑兵向着两翼缓缓展开,摆开了宽及数里之遥的冲锋阵阵形~~
……
从泥阳方向席卷而来的骑兵阵前。
一员浑身裹满厚重铁甲、粗壮得像是铁塔般的大汉猛地扬起手中的长刀,疾声长嗥:“嗷~~”
“锵锵锵~~”
刺耳的金属磨擦声中,奔驰在最前面的两百名骑兵突然向两翼散了开来,每骑相隔足有十步之遥,形成了一道宽阔的正面,然后纷纷从鞍后抽出了两柄加长的斩马刀,刀柄相抵、刀刃朝前置于鞍前特制的凹槽内,霎时间连成了一道寒光闪闪的刀阵。
“嗷哈~~”
铁塔似的大汉再次仰天长嗥,两百名骑兵从鞍前绰起超过三丈的长矛,然后向着前方缓缓压落下来,霎时间形成了一片平齐的矛林,挟带着刺穿一切的声势向着前方戳刺而去~~两百骑兵身后,八百骑兵突然间从中间裂了开来,分成两股,开始向两翼绕行,八百支寒光闪闪的锋利投枪已经绰于手上、与骑兵的耳侧平齐,摆开了投掷的架势。
……
典虎残兵阵前。
“咦~~”一名将领忽然惊咦一声,回顾身后的马腾道,“将军,这伙骑兵好像不是冲着我们来的,他们居然冲着对面的追兵去了。”
不用这名将领说,马腾也看到了,从泥阳方向疾驰而来的一千骑兵根本就没有理会列阵在泾水河边的马腾残兵,而是直接迎着前方汹涌而来的薰卓军冲了过去,虽然兵力相差悬殊,这支骑兵仅仅只有一千骑,而薰卓军的骑兵却足有五千骑,可不知道是错觉还是别的什么原因,马腾竟然觉得泥阳方向杀过来的骑兵反而声势更盛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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