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咱这里就有自动麻将桌。”霍建晓天真和无知的问:“赢钱不?”我说:“不赢钱今天中午吃啥啊!”霍建晓说:“那,你就能保证一定能赢钱吗?”我说:“你和我珠联璧合天下无敌啊!”霍建晓说:“哈哈哈,你倒是说的不错啊!”我和霍建晓说笑,打情骂俏。董月娇不理我,不过她那冷漠和幽怨的眼神真的是让人害怕让人担心的。她到彼郝天鸣家的座机上拨通电话叫我表哥:“来庆,我老同学带着他女朋友回来了。你来我老同学家咱们打麻将吧!”我表哥说:“我今天值班呢?”董月娇冷冷的说:“你到底来不来,不来我可就再也不理你了啊!”我表哥赶忙说:“好好,我马上就打车过去。”过了二十多分钟。我表哥王来庆就风尘仆仆的来了,他一敲门,董月娇倒是赶紧去开门。我表哥一进门,这董月娇就马上小鸟依人的挽住了我表哥的手。看我表哥那样子幸福的搜手足无措了。
我说:“老同学,咱们到书房去玩麻将。”说着我带着他们几个到了彼郝天鸣家里的书房。我哥哥彼郝天鸣家里,有一间二十多平方米的书房,这个书房里布置的古色古香,这里四面书架上有各种精装本书籍,几乎囊括了所有世界上出名的书本,外国名著,古典小说,二十四史,雅俗共赏连金庸的武侠小说也有。此外有一张四米长的条案,上面放着两个古色古香的胆瓶,好像还是古董,一张八仙桌,上面放着笔墨纸砚,两把古旧的太师椅,在这墙上的空白处还有几张名人字画。可是中间却有一张自动麻将桌,桌四边放着四把椅子。我说:“来吧!大家打麻将。”于是我插上麻将桌的电源,我们坐下,我做北面,我表哥坐南面,东面是董月娇,西面是霍建晓。这于是我们开始打麻将,这一打麻将我才发现这三个人都不怎么精通,我表哥不怎么会打,董月娇是瞎玩糊了也不知道,田慧又是新手,拆牌胡拆,打牌胡打。相比就是我比较在行,不过我和这三个人打,赢了谁也不好,那就只好我自己输了,糊了也不推倒。只是董月娇给我点炮了偶尔赢一把。打了四圈牌,也到了十一点半了,这几个人中我是输钱最多的,输了一千块钱,霍建晓是赢钱最多的,赢了八百块钱,我表哥赢了三百,董月娇输了一百。董月娇说:“中午了,咱出去到那里吃饭吧!”我说:“随便。”我表哥也说:“哪里都行。”霍建晓却说:“到龙门鱼府吧!龙门鱼府离这里不远,就在学院街上,我以前上大学的时候经常有人请我到哪里吃鱼,哪里的饭菜不错,好久没去哪里了。”董月娇说:“你是什么大学毕业的。”霍建晓说:“我是中南大学毕业的。”董月娇也说:“中南大学,不简单啊!”霍建晓兴奋的说:“是啊!那年我考试是我们县的第七呢?”董月娇叹息的说:“怪不得呢?”霍建晓说:“那里的鱼很好吃的哎!——你们去不去哪儿?”董月娇说:“好吧!”他们都同意了,我和表哥也都没意见。我说:“咱开车去吧!”霍建晓说:“不远,打车去吧!哪里人多还没地方停车呢?”我说:“好吧!”其实要是让我开车去,我还真找不到地方。
我们四个人,出来打车出去,时间不大就到了学府街,那龙门鱼府在这条大街上的一个小巷里。这个地方店面不小,两个服务员站在门口。我们过去,她们招呼我们进去。在里面我们找了一个包间,点菜,我表哥在饭店干了多年,点菜有学问,田慧也很懂行。一桌全鱼宴,我们又喝了些酒。这一喝酒话就多了,我表哥又旧时重提说:“郝书记,我有一个表弟真的很像你,说不定和你真的是亲兄弟。”我说:“怎么会和我是亲兄弟呢?这人长的一样的多了,东南电视台不是有一个明星脸节目吗?哪里上台的人,都和大明星长的一样,他们是不是也是那些大明星的亲兄弟亲姐妹呢?”我表哥说:“他们我不知道,但是我表弟的情况我是知道的一清二楚。”我听了感到奇怪,我就问:“那你就说说吧!”王来庆表哥说:“我姥爷家里没有儿子,只有女儿,一共有七个,我妈妈是老二。”这时候董月娇说:“不对吧!你不是还有一个小舅的吗?”王来庆表哥说:“我小舅是我二姥爷的孩子。我姥爷有兄弟两个,他是老大,他有七个女儿,我二姥爷就只有一个儿子,不过我们两家走的很近的,我小舅是我们县城的中学校长呢?”我听了只笑。
王来庆表哥说:“我大姨没有生育,我那个表弟是她和我大姨夫从龙城火车站剑来的,捡回来的时候就已经七八个月了,我那表弟没有过过满月,百天什么的,只是过了一个一岁生日。那个孩子捡回来的时候脖子上带着一个银锁,上面刻着‘郝天鸣,龙年农历四月初二生’你说这奇怪不奇怪,而且我大姨夫也姓郝,好像这个孩子是上天赐个他们的,所以就按照这个名字叫了。”我当时也是大吃一惊,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听人说我是捡到的。我心中疑惑,不过面子上却显得很平静,我说:“这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情。”我表哥王来庆说:“真的,郝书记,我不骗你。”我说:“是吗?”这时候霍建晓也说:“原来是这样啊!要不然我还奇怪呢?”我说:“你奇怪什么呢?”霍建晓说:“我闲了没事情,到郝书记的电脑上玩,有一天我心血来潮,想看看郝书记的简历,于是就百度了一下郝书记的名字。你们说怎么了。”我们都很奇怪的问:“怎么了?”霍建晓说:“我在网上还搜出了另一个郝天鸣来,他是阳井县的。以前在阳井县磷肥厂工作,现在下岗了。他在一个人的博客上征婚呢?你说那个人的博客就有几千的点击量,征婚能征个屁呀!”我表哥王来庆说:“对,对,对,我表弟就是在磷肥厂工作的。”我当时心里不由的就有一个谜,我真的是捡到的吗?这事情虽然我今天是第一次听到但是我以前也隐隐约约听村里人好像说过不过我没有太在意,我仔细的一想也觉得挺奇怪的,我父母结婚时候十二年了才有了我,这时间跨度是不是太久了呢?不管我心里怎么疑惑,不过我表面上不会显出来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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