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离哼了哼,腻在他怀里,眼角瞄到挂在临窗美人榻上的那件月白春衫,又颇为不屑地哼了一声。
“哼什么呢?”慕容彻伸手去捏她的耳垂。
“不许揪我耳朵!”青离怒瞪他一眼,又看了眼那件月白春衫,道:“那件衫子一点都不适合你!”
“哪里不适合?我瞧着挺合适的。”慕容彻道。
青离又哼了哼,“月白春衫应该是温润如玉的翩翩佳公子穿的,你长得黑,穿白的不好看!”
慕容彻的脸黑了。
青离又补充了句,“你长得高大英武,应该穿深色的衣裳,这样看着深沉有魄力。”
慕容彻脸色微霁,小丫头还是承认他长得英俊的。
“那你给我缝一件黑色的衣裳?”慕容彻侧过身,搂着她道。
“我不会缝衣裳,只会做里衣。”
她只会缝制里衣,因为母后说,等她嫁人后,外袍虽然可以交给针线班子做,但夫君和子女的里衣得由她亲自缝制,不得假手于人。
慕容彻道:“那就为我缝一件里衣。”
“才不呢!”青离撅嘴,她只给她以后的夫君缝。
慕容彻没有说话,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开口说道:“我觉得那件月白春衫挺适合我的,你非要说不好看,莫不是吃醋了?”
“谁吃醋?”
青离哼了哼,想起进殿时看到的画面,心里却不舒服起来,试个衣裳两人有必要靠那么近吗?若不是她来得及时,他可能真的会留惠妃侍寝吧?
青离愤愤的想,男人真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这样,不过是嫌她伺候不了他罢了!
慕容彻捏捏她的鼻尖,问:“想什么呢?横眉竖目的!”
青离没有说话,忽的一翻身,爬到了慕容彻身上,撅着嘴就吻了上去。
关于如何亲吻,慕容彻细心调教过她,两人又演练过多次,因此,她轻而易举地就攻城略地,撩起他的欲火,呼吸间喘了起来。
青离有些得意,伸手扒开他的里衣,蜻蜓点水般吻上他健硕的胸膛。
看到他胸口那道恐怖的刀疤,仿佛是恶作剧一般,她伸出粉嫩的舌尖,沿着刀疤延伸的方向,暧昧地一舔。
慕容彻却被她刺激得浑身一哆嗦,呼吸更加急促。
这道刀疤,是他最敏感的地方,平时她拿柔软的小手摸两把都能撩起他的欲火,更别提拿舌尖暧昧地舔过。
青离也是一惊,没想到他反应会这样大。
慕容彻急喘着,将她的小手引到自己腰间,哑声道:“乖,摸摸它,它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