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冠中出狱的第三天,在庭栋的帮助下,监狱方面全力配合,他和陈然办理了结婚登记,第二天还是在云鹤山庄,两个人举行了简朴而不失庄严的婚礼。
在前一天晚上陈嫣也从京城赶了回来,她是回来实习的,正好赶上了姐姐的婚礼。
新房就设在庭栋早就让认为他们准备好的临江新区,这是覃媛的佳文房地产江城公司在江城开发的第一片规模化小区,整个配套设施和物业管理都是一流的,岳冠中的老母亲也被接了回来。
房子是三室一厅,陈嫣在家期间,她独居一室,小龙和奶奶独居一室,不过这孩子和小姨比较亲,有时也赖在小姨的房间不肯走,而且他学习的时候,绝大部分是在小姨房间。
庭栋答应了王思可,要尽快赶往京城,所以,岳冠中的婚礼一结束,当天他就乘机飞往了京城,樊月和他同机进京,从那里返回澳大利亚。
中午参加岳冠中和陈然的婚礼,大家喝了不少酒,樊月有些不胜酒力,在从江城到春城机场的路上,一直迷迷糊糊。
出于礼貌,庭栋陪她坐在后座上,她的头不断的靠在庭栋的身上,后来索性不再动了,斜靠在庭栋身上睡着了。
庭栋当然没事,参加婚礼的大多是女生,没有人的酒量可以和他抗衡,喝了不到一斤白酒,和没喝差不多少。
看着熟睡中樊月微微蹙起的眉头,庭栋有些感慨,他猜测这个女人的内心实质并没有多大的改变吧?这几天她真的像表现出来的那样开朗和乐观吗?
也许她是强装出来的,不然在熟睡之后她为什么会蹙着眉呢?
换了登机牌,过了安检以后,樊月反而精神了,显得很是轻松、愉快的样子。
坐在候机大厅,庭栋笑呵呵的看着樊月说:“樊月姐,你知道么,我曾经怀疑你是一位阴险歹毒的女人,因为从詹贵那里我得到的信息你确实很毒辣,可是没想到,原来你竟然是这样善良!”
樊月笑了:“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说来听听。”
庭栋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樊月姐,刚才你睡着的时候,我看见你的表情很不开心,和你这几天的阳光灿烂判若两人。
“也许我是臆测,我猜想,这几天你是硬逼着自己表现出快乐,不知道我猜的对么?我相信你不会骗我,也没有必要骗我了,也许你也需要一个人倾诉!”
樊月收起了笑容,眼神变的有些迷茫,过了一会儿,她又恢复了笑容,轻轻的说:“栋儿,允许我也这么叫你好么?听然然这么叫你,我觉得很亲切。”
庭栋微微点头说:“当然可以了,很亲近的人,比我大的都这么叫我,我也觉得很亲切。月姐,你比我大,而且,虽然这次我们是第一次见面,其实我早就认识你了,而且觉得你真的像我的姐姐一样,所以觉得你也是我的亲人。”
樊月露出一丝苦笑,摇了摇头说:“栋儿,难怪有那么多女孩子喜欢你,姐看出来了,她们都是真心的,你真的是个善解人意的孩子,也许只有你能看出姐姐的苦心吧!”
停了一下,她叹了口气说:“又能怎样?她的心不属于我,我做了那么多,甚至狠下心来破坏他和然然,到头来又怎样?得不到他的心,还把他和然然都害了。
“你的感觉是对的,姐姐当年是很疯狂,詹贵没有理由抹黑我,我相信,你也不会是那么容易就被人欺骗的,接触了冠中、然然和大师兄,你对我应该有个清晰的认识。
“栋儿,你的爱情应该是一帆风顺的,你聪明有能力,不是一般人可比的,所有的女孩子都会围着你转,你不会了解爱一个人却得不到有多么的苦。
“现在想想,大师兄和二师兄有何尝不是被我害了,我是一个不祥的女人,自知罪孽深重,可是骨子里,也不是一个大恶的人,所以我的良心在日日受着煎熬。”
说到这里,她停了下来,透过候机大厅的硕大的玻璃窗向远处眺望,脸上充满了惆怅。
坐在旁边的庭栋伸手拍了一下她的后背,温言说:“姐,你说的对,一切都过去了,也许这就是命运,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命运。
“我是个唯物主义者,可是有时候我相信命运,也许冥冥中早就有人为你安排好了人生的轨迹,让你没办法超越,没办法偏离。
“从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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