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自会辩明。”
“什么,你将皇上请来了?”宿冬玲欲哭无泪啊,感觉自己好像陷进了一个巨大的局中,怎么都翻不过身来,眼神死死的看着南怀玉,都是这一家人。
克夜冷笑,朝赫连幽微微点头,今天早上得到了赫连幽的消息之后,他就径直进宫了,没有想到来的还真是时候啊,看着宿冬玲讽刺的道:“本王的王妃都要被人逼死了,难道还不应该进宫请皇上。”
宿冬玲气坏了,看着身边的秋女官:“秋女官,你再去找宫里的人给本宫佐证,本宫昨天跟老夫人说说笑笑的,别提有多么高兴了,怎么会跟老夫人下毒,我们还是远亲的关系。”
秋女官立即要去,却被秦五爷拦住:“省省吧,都是你宫里的人,说话间肯定是向着你的,谁敢说对不起皇后的话是不是?”
“你们……这……”宿冬玲顿时百口莫辩了。
蓦然一声:“皇上驾到——”警醒了在场的所有人。
在场人都纷纷跪下,南怀玉也是非常害怕,今天这是要当着皇上的面陷害他的结发妻子吗,这怎可以,所以用怀疑的眼神看了一下身边的南初雨。
谁料南初雨的神色更加坚定,狠狠的回了一个你爱咋滴咋滴的眼神给他,让他不知所措,背脊都是冷冷的汗水,突然觉得这哪里是什么寒冬啊,简直比夏天更加闹心。
此刻的赫连震比任何时候都要凌厉,他今天非常不爽,因为他听见的这些事情简直真是太糟心了,宿冬玲也真是,一个堂堂的皇后竟然跟这些臣子们闹起来,这不是有失体面吗,还被一个番邦的王爷告状了。
“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众人跪下山呼。
赫连震坐下后,冷冷的扫视了一圈在场的人,冷漠的说道:“什么万岁,能活到现在朕应该多谢你们,皇后你又闹出什么事情了,还闹到了太师的家中,秦五爷,你怎么也那么喜欢凑热闹。”
“皇上,并不是臣喜欢凑热闹,是有人总是变着法的要将微臣的闺女置于死地,微臣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所以才来南太师的府中。”秦五爷首先说道。
宿冬玲诚惶诚恐的低下头,一脸的委屈:“皇上,原本今天早上臣妾收到了来自于南老夫人的折子,说孙女南初雨谋害她,恳请臣妾前来瞧瞧,臣妾私心想着她跟臣妾的娘家是亲戚,总不能被人白白害了性命,故而前来一看,可是他们却反咬一口,说……说老夫人是在臣妾的宫中中毒的。”
赫连震半眯眸子,似信非信的看着在场的所有人,最后竟然说道:“你刚才说什么?执掌司谋害自个儿的亲祖母,为何?”
“皇上容微臣说上两句,微臣是被冤枉的,刚才太医也已经验证了,所谓的证据根本就算不得什么,反而是祖母从皇后的宫中回来就身体不适,所以才请我们姐俩回府看看,谁知竟然遇上了这些。”南初雨站出来,说话不急不躁,也不像是要诬赖谁,反而是在说一句公道话。
宿冬玲气鼓鼓的说道:“南初雨,你非要陷害本宫不成?民告官可是要滚钉板的,难道你也要?”
“只要是能替祖母讨回公道,哪怕是滚钉板,微臣也愿意,总不能由着别人乱来!”南初雨义正言辞的道,随后瞪着皇后,一点畏惧的意思都没有。
秦五爷咳嗽了一声,在皇上的身边轻声的辩解了几句,并且将方才的事情都说得清清楚楚,没有一点隐瞒。
赫连震的眸子凌冽:“南太师,是不是这样的,你的老母亲从宫中回来之后便说身体不适?”
“这……确有此事,不过微臣母亲身子向来不好?”南怀玉现在还想保持中立的态度,岂不知在刚才查证据的时候皇后已经对这个人彻底的寒心。
赫连震看了看宿冬玲:“你到底做没做?”
“臣妾没有做的事情,为何非要让臣妾承认,没有做就是没有做。”宿冬玲赌气站在一旁,一脸正色,更是什么都不怕。
秦五爷嬉笑道:“一般喝醉的人从来不会说自己喝醉的,是不是?”
赫连震的眼光更加犀利了,“南老夫人如今醒了没有?”
“还没……”南怀玉赶忙说道,就让他们斗去吧,自己最好是置身事外,千万不要让自己惹上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