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还打死了自己宫里的两个宫女?”
“这个难道执掌司大人相信吗,福宁公主从小是嚣张跋扈一点,可是从小都是在太后老人家的身边长大的,吃斋念佛的慈悲心却跟太后如出一辙,您认为她真的会打死人?”阿喜无奈的笑笑,没有想到外面的人是这样看待福宁的。
南初雨摇摇头:“我跟她相处的时间不多,我并不了解,只是,出嫁前那两个宫女究竟是谁的杰作呢?”
“皇后!”在说这两个字的时候,阿喜犹豫了好长时间,终于吐出这两个字来,心中也是在挣扎,如果真的将皇后说出来,恐怕以后的日子也不安生,可是就算是不说出皇后,自己也不会有好日子过。
南初雨笑了笑,似乎在思考什么东西,想想也是,整个后宫当中只有皇后一人独大,死了人根本不算什么,于是回到了原来的问题上:“那公主似乎早就知道自己的结局,这又做何解释呢?”
阿喜微微叹息:“我只是在外面伺候茶水的一个丫头而已,知道得并不多,只是知道公主身边有皇后的人,在逐鹿王宫的时候就被打死了一个宫女听说那是皇后派来监视的,还说什么必须要拿到逐鹿的掌控权……”
“那你的意思是,福宁公主后来陆陆续续的将你们这些人赶走,就是为了保护你们,害怕你们受到牵连,她独自一个人接受一切,也就是说,皇后才是真正的母后主使?这枚血影针便是皇后的?”南初雨急切的问道。
赫连幽看了一眼之后,淡淡的说道:“雨儿,你太急于妄下结论了。”
南初雨这才觉得是唐突了,坐下之后慢慢的恢复了平静,血影针实在是太重要了不能就这样放下线索。
阿喜摇摇头:“我不知道,但是公主在一个人对着月亮发呆的时候经常会感叹,说她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即使夺得克夜的心,也无福享受,经常说这些丧气话……”
南初雨跟赫连幽对视了一眼,果然接下来应该往皇后的身上查才对,公主知道了不该知道的秘密,那这个秘密跟皇后有关系,在两人的对视之下,有些话语不言而喻。
南初雨咳嗽了一声,朝外面大声喊道:“钟大人,这位阿喜姑娘有很大的嫌疑,我们需要将她带回去审问,你准备一下吧。”
钟大人立马慌乱起来:“这个恐怕不行,疯人院里面的人如果没有掌管事物的越王殿下的手谕,谁都不能带走人的,还请两位行个方便。”
“看来这里只有越王殿下说话你才肯听了是不是,哪怕是皇上的旨意你们都不管不顾?”赫连幽的脸色凝重,阴郁得都要出水,深邃的眸子狠狠的瞪着钟大人。
钟大人也是非常无辜,不敢对视赫连幽的眼神,连忙回答:“这个……燕王殿下就不要为难下官了,你们也知道这位曾经伺候过福宁公主,要是皇后问责起来,下官真是担当不起责任啊……”
“呵呵,看来疯人塔早就不是父皇的掌管范围之内。”赫连幽冷笑道。
钟大人早已经满头是汗,现在该说什么好呢,只恨自己干了这么一个苦差事,但是硬着头皮也要撑下去啊:“不是,燕王殿下……这个确实是按照规矩办事……”
南初雨冷冷的看着外面,又看看依旧在装疯的阿喜,道了一句:“皇上派本官前来查案,如今阿喜属于涉案的人,必须回去受审。”
说完,头也不回的拉着阿喜就往外面冲,还没走两步,竟然有一群侍卫匆匆出来,拔刀相向。
南初雨微微笑着说,看看赫连幽:“燕王殿下,不管你怎么说人家都不给你这个面子,人咱们要还是不要?”
“当然要。”赫连幽自然也不是吃素的,当即就将一把剑拿出来,将南初雨保护在身后:“谁敢阻拦,本王杀无赦。”此时他眼中的震慑力非凡,一副不容侵犯的模样。
一场恶战过后,赫连幽带着南初雨和阿喜冲出疯人塔,一路驰骋回到京城。
南初雨目光清冽:“他们真是不惜一切代价保护你,阿喜,你身上到底还有什么东西是值得他们这样挖掘的,你到底知道什么?”看阿喜的眼神也逐渐不一样了。
阿喜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反正我从逐鹿回来之后就没有一天安生的日子,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反正他们就喜欢抓着我不放,我装疯的时候钟大人每次都会派人来试探。”想起在疯人塔的这些日子,她是非常崩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