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雨的地方。
……
天空划过一道长龙般的闪电,铜钱大的雨点儿狠狠地打在了地上,发出“啪啪”的响声,倾盆大雨不期而遇,还没来得及如亭的众人却是已经被淋湿了。
“真是讨厌,人家还有没骑够呢。”南初潞抱着头,第一个冲进林中的凉亭,一面大声埋怨,一边拧身上打湿的衣服,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发现亭中的离魂,顿时拉下脸来。
“你这个丧星,怎么到哪儿都能遇到你。”
疏楼一听就提剑想要上前为南初雨讨个说法,被南初雨抬手拦下。她连看都懒得看南初潞一眼,目光直接越过她落在刚进来的赫连楚等人身上。
赫连幽见疏楼和南初雨在一起,眸色微微一沉,心下明白一定发生了什么。
“你这家伙,怎么总是阴魂不散,跟着我们到底有什么目的!”南初潞一看到离魂就火大,好像命里生来就八字不合一样,次次让她吃瘪。
“大家都是来避雨的,初潞你就别太计较了。你又不是离老板的心上人,怎的会放着好端端的生意不做,有事没事围着你打转?”赫连楚笑着打圆场,却根本看不出一星半点儿息事宁人的意思。
“衣裳干干的,哪像来躲雨的?眼下也不是踏青的时候,莫名其妙来这荒郊野外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
“这位姑娘说话可不中听,这官道你走得,我们就走不得了吗?”疏楼所在的暗卫队伍曾经被安排到市井扮过乞丐,并且收获了不少心得。要想不被识破暗卫的身份,除了掩藏气息外,在这种公开的场合,必须学会普通人的“争取”。
为自己“争取”利益,“争”口气。
南初潞上下打量他,眼刀如芒,见他衣着普通,便当是那离魂的随从。“你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和本小姐说话?”
“哼,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你!”
疏楼抱剑冷哼一声,径直走到一旁去,不再理会。
“好了,看这雨一时半会也停不了,你们就打算一直这么吵吵嚷嚷的吗?”赫连阙开口,这回连南初潞也只能乖乖闭嘴。
“这样下不是办法,得去通知马场那边,让他们弄几个马车过来!”赫连幽缓缓开口。
“侍一,你去。”在场的也就只有赫连阙身边带了个仆从。叫侍一的仆从应了一声,便走进雨幕,牵了马消失在大雨之中。
众人挤在不算宽敞的亭子里,或站或坐,却是没有人再说话,一时气氛相当微妙。
等了许久,也不见侍一回来,南初潞有些不耐烦,起身来回走了好几圈,有些郁闷的说道:“怎么还没回来,怕是有半个时辰了!”
这简单的一句话,却是将众人心中卷起来千层的浪花。除却南初雨和疏楼都是有备而来,赫连幽等人又是何须任务,当下就察觉到不妥。
随身侍卫都留在马场那边,只要侍一将消息送到,不出一盏茶的功夫就有人来接应。但现在都过去半时辰了,下这么大的雨,他们未归,就连寻他们的人都没见着一个影。
正当众人各自揣测,树林中却是想起了蹬蹬蹬的马蹄声。
“总算来人了。”南初潞顿时松了口气,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亭子边,跳着脚大喊:“喂!--我们在……”
疏楼眼疾手快,一把捂住她的嘴,其余众人皆是面色一凛。
除了赫连幽身边只带一个寒刀,赫连阙和赫连楚都带了三四个侍卫。可听着马蹄声,却不下十多号人,留在马场的人倾巢而出都没有这么多。
南初潞闷地咬了疏楼一口,从他手上挣脱出来:“你干什么!对本小姐动手动脚!”
“不要出声。”赫连阙瞪了南初潞一眼,又看了看旁边一言不发的南初雨,眉宇紧锁。“我记得离老板附近有个酒坊,可否让大家去那儿避上一避。”将消息送到,不出一盏茶的功夫就有人来接应。但现在都过去半时辰了,下这么大的雨,他们未归,就连寻他们的人都没见着一个影。
正当众人各自揣测,树林中却是想起了蹬蹬蹬的马蹄声。
“总算来人了。”南初潞顿时松了口气,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亭子边,跳着脚大喊:“喂!--我们在……”
疏楼眼疾手快,一把捂住她的嘴,其余众人皆是面色一凛。
除了赫连幽身边只带一个寒刀,赫连阙和赫连楚都带了三四个侍卫。可听着马蹄声,却不下十多号人,留在马场的人倾巢而出都没有这么多。
南初潞闷地咬了疏楼一口,从他手上挣脱出来:“你干什么!对本小姐动手动脚!”
“不要出声。”赫连阙瞪了南初潞一眼,又看了看旁边一言不发的南初雨,眉宇紧锁。“我记得离老板附近有个酒坊,可否让大家去那儿避上一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