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心急。”低沉浑磁的嗓音传进南初雨的耳朵,让她浑身一颤。
--赫连楚。
“那王爷就让任由他欺负初潞么。”娇媚入骨的声音撩得人周身酥酥麻麻。
“那本王这便补偿你可好?”
“咦?王爷……讨厌……啊嗯……”软语**,到最后化为细碎的嘤咛,男女的喘息声和皮肉相撞击的声音让南初雨胃里一阵翻涌,捂着嘴跑到远处,大声地干呕起来。
她腹中除了酒水本就空空,强烈的干呕感直冲脑门,根本无法抑制,不出片刻就视线模糊眼眶红肿。
……想不到,当真想不到……
想起上一世最后,南初潞那张丑恶的脸。南初雨一直以为是自己嫁给赫连幽后,赫连楚为了赢得太师府的支持才跟南初潞牵扯上。
原来,真真是她想错了!他们两人根本是早就相识,一直把自己蒙在鼓里!她曾近为赫连楚做的一切,根本就是笑话。
南初雨紧紧握着雕栏,脑海里里头两人说过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是一根钢针,深深进她的皮肤,渗入骨髓。疼痛、屈辱,让南初模糊的视线渐渐变得清明,黑眸中跳跃着愤怒的火焰。
“你们在欠我的,我会十倍、百倍、千倍地从你们身上讨要回来。”
……
南初雨也不知道自己花了多少时间才从倾居楼迷阵一样的格局中走出来,站在船沿看微垂的天光,她此时的心情已经平静,但眉宇间的愁容却没有散去。
“王爷……”看到站在岸边等自己的人,南初雨一时百感交集,声音竟也哽咽起来。
赫连幽原本留下是想告诉南初雨不要再牵扯进他同太子越王的争斗,但看她微红的眼眶,所有的怒火都不经而散,清寒的嗓音也顿时软下来:“出什么事了?”
“……我……没事,只是酒喝得有些多了。”南初雨给自己一时软弱找了个借口,她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南初雨,今日所见,已经不会对她未来的路造成任何影响。
赫连幽见她有心隐瞒,也只能在心中无奈地一声叹息,转身走了几步,回头到:“……随我走吧。”
在马车上,两人相对无言。南初雨不是不善言辞的人,只是面对赫连幽那沉寂的性子,和出尘谪仙般的清冷,让她害怕一开口就打算了这份和谐和美好。
“把衣服换掉。”赫连幽指向身旁软座,除了一套水蓝衣裙,脸女儿家梳妆的胭脂和发饰他都有一并准备。
“现在?”南初雨往四下看了看,马车虽然宽敞,又只做了他们两人,但根本没有遮蔽的地方。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