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轻尘只是说出自己所想罢了。”柔弱无骨的身姿朝桌边三人盈盈一拜,轻尘如流水的清音又道:“难得太子和两位王爷光临倾居楼,这位离魂公子一身狼狈怕是败坏三位的雅兴。可容轻尘将他带下?”
“去吧去吧!”赫连阙挥挥手示意离魂退去,“也算卖轻尘姑娘一个面子。”
“谢太子。”轻尘走到南初雨身边,将她轻轻挽起,无波的清眸微微打量了她下:“公子请随我来吧。”
轻尘带着南初雨来在倾居楼底层一间厢房。推开房门的瞬间,一股淡雅的香气立马涌了出来,沁人心脾,如沐春风。
南初雨随着轻尘步入房中,梁上粉纱烂熳,桌案上的博山炉徐徐冒着青烟,金丝翡翠的屏风下头放着一方名贵的焦尾琴,却不像经常弹奏,用薄纱覆着。
“这里不像是给客人住宿的厢房。”南初雨说出心中疑惑,这里更像女子闺房。
“这是轻尘的房间,公子可以在此处梳洗,片刻后便会有侍女将换洗的衣物送来。”
“这,似乎不妥……”南初雨面露难色。一个“男人”单独留在女子闺房,这在中原于情于理都是不合适的。
“轻尘都不介意,公子又何需自扰,请自便。”说完,落轻尘就退出房间,连给南初雨拒绝的机会都不留。
奈何身上的西域甜酒让人周身难受,南初雨犹豫了片刻,绕到屏风后来,果真看到一池洒满花瓣的清水。竟是有合欢花馥郁的香气,最是安神。
南初雨退掉一身衣物将身体泡入水中,周身用来加深肤色的树脂被暖水一泡慢慢溶解到水里,渐渐露出凝脂般的肌肤。
如轻尘所说,没多久就有人敲门进来。
“把东西放在外头便可。”南初雨压低嗓音说道。
来人并不回答,按她说的将衣物放在桌上,但之后也没转身离开,连脚步声都不曾发出。
“怎么还不走?”南初雨略微不悦。
“离兄,外头可坐着几尊瘟神,你就容我在这里躲一躲吧。大家都是男人,没什么不方便的。”
克夜似笑非笑的声音传来,南初雨浑身一僵,顿时缩紧了身子,埋进水中:“怎么是你。哼,刚才躲得倒挺快。”
“离兄你若知道当初伤我的人就在其中,便不会调侃我了。”外头传来杯盘轻磕的声响,酒水被倒入杯中。
“你说太子和越王之中有人要杀你?”南初雨凝眉,若非逐鹿王子身在太子府,南初雨都要怀疑这克夜是何身份了。
“你少说了一个燕王,他要杀我的可能性最大。”
赫连幽要杀克夜?为什么?
“据我所知,燕王不是滥杀无辜的人。除非你当真罪大恶极。”
“呵,说得倒轻巧,离兄你又多了解那燕王?坐在他那样的位子上,还能活到现在,怎能没有些狠辣的手腕。”
克夜一席话说得南初雨无言以对,但那又怎么样,赫连幽就是赫连幽,于她而言万分重要的人。
见南初雨沉默,克夜以为她是对这个话题没有兴趣,转而笑道:“好了,不说这些。我都来了,离兄就陪我喝一杯吧。”
说着,他就端着酒杯往内间里走。
“不许进来!”南初雨闻言脑子里轰然一响。
“你大家都是男人,你有的我都有,不过是尺寸大小的问题。”在南初雨看不见的地方,克夜邪妄地笑道:“莫非你还害羞不成?”
克夜的话,让南初雨黑眸陡然窜过一抹慌乱,两边的脸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支吾着道:“哼,我是怕我天赋异禀,吓呆了你。在外头等着,我这就出来了,不许偷看。”
克夜微微抿起的嘴角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嫌少见到这人如此窘迫的模样,还当真有趣得紧。知,燕王不是滥杀无辜的人。除非你当真罪大恶极。”
“呵,说得倒轻巧,离兄你又多了解那燕王?坐在他那样的位子上,还能活到现在,怎能没有些狠辣的手腕。”
克夜一席话说得南初雨无言以对,但那又怎么样,赫连幽就是赫连幽,于她而言万分重要的人。
见南初雨沉默,克夜以为她是对这个话题没有兴趣,转而笑道:“好了,不说这些。我都来了,离兄就陪我喝一杯吧。”
说着,他就端着酒杯往内间里走。
“不许进来!”南初雨闻言脑子里轰然一响。
“你大家都是男人,你有的我都有,不过是尺寸大小的问题。”在南初雨看不见的地方,克夜邪妄地笑道:“莫非你还害羞不成?”
克夜的话,让南初雨黑眸陡然窜过一抹慌乱,两边的脸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支吾着道:“哼,我是怕我天赋异禀,吓呆了你。在外头等着,我这就出来了,不许偷看。”
克夜微微抿起的嘴角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嫌少见到这人如此窘迫的模样,还当真有趣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