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极淡,便不再多说什么。朝月娘微微颔首,转身离开。
来到前庭见着南柳,因先前那么一闹,客人散去大半,这个时候倒不很忙。
“嫂嫂,替我留意下月娘那边的动静的。”
“月娘?”南柳疑惑地问,“不是有柳芽儿在照顾她吗?”
南初雨摇摇头:“花园可是嫂嫂命人去整理的?当时可有发现什么。”
“一直在忙,哪里得空。倒是柳芽儿懂事去收拾好了,也没听说有不妥。”南柳又道。
南初雨面色凝重起来。从地上的血迹来看,月娘的手应该伤得很重才对,可刚才握着月娘的手查看伤势时,却没有发现特别浓重的血腥味,并且伤口这才处理好没多久,纱布不该如此干净。
而现场又是柳芽儿去收拾的,她是月娘的胞妹,对月娘更是言听计从,这下便更难知道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嫂嫂,替我请个大夫来。月娘是笑蓬莱的台柱,双手又极其重要,怎能草率处理。”南初雨眼下只是猜测,并不能证明月娘真的有问题,只能先验证月娘手上的伤了。
“好,我这就去。”
“等一下。”南初雨叫住南柳,“月娘性子软心,又处处只替别人着想,怕我们担心一定不会瞒着伤情,你务必要盯着大夫给她查验伤势。”
南柳细想也是这个理,笑道:“还是你想的周到,还有其他要交代的吗?”
“也别说是我让你请的大夫,怕她多想。”南初雨细想下没什么还要交代的,便让南柳去了。
“哎。”望着南柳离去的背影,南初雨叹着气,“只盼是我多心了。”
是夜,南初雨陪水千波吃了晚饭,又一道出去散了步。这段时间来她总是不在家,陪水千波的时间少之又少,水千波虽然心疼女儿为家奔波,却也少不了埋怨一二。毕竟儿子已经没了,女儿可以说是她全部的精神寄托
……人老了,总希望子女能多在身边相伴。
南初雨也自觉对不起母亲,虽然水千波嫁妆折换的银两还没拿到手,但笑蓬莱和天禄酒坊的生意都不错,她手上也有了不小的积蓄,觉得是时候添个大点的宅子,让母亲住得舒服些了。
思来想去,她觉得这种事找黄寅比较好,一来他人面广,二来也需要去那边探探太子的口风。
打定这个注意后,第二天一大早,南初雨再次扮作离魂,为免被人撞见,特意在天香楼定了间厢房,再差人到黄府上请人。等黄寅的空档,南初雨摇着折扇,坐在二楼靠窗的栏杆上,一面抿着茶,一面听楼下茶摊上几个书生讨论京中闲谈。
其中不乏提到金寒帮的李天熊,说他突然变得安分,最近都没出来作恶,而且帮众成员也减少许多,似乎是有退隐的打算。
南初雨闻言眉眼一挑,对这种说法不置可否。
她的初衷本是让李天熊带着他那群害虫手下和贪官权臣们两两相杀,却不想那李天熊也算本事,手下人死了大半,他却还活得好好得。
“只不过,也活不了多久了。”南初雨摇晃着茶杯,轻声喃喃。
“咦?离兄是说谁活不了多久了?”阴柔而绝美的脸上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笑,克夜腆着脸凑到跟前来,抢过南初雨手中的茶盏,仰头一饮而尽。
“真是渴死我了,谢离兄招待。”
大大咧咧地把空杯子往南初雨手中一塞,又夺过折扇,克夜就吊儿郎当地把自己挂在栏杆上,扯着衣领不停地扇风。
南初雨盯着茶盏上自己喝过的地方又印上别人的痕迹,扯着嘴角,恨得不得一杯子直接拍人脸上。然而她还是忍住了:“你怎么在这儿?”
“倒是要问问离兄你为什么在这?”克夜反问,不是回西域了么--呵呵。
南初雨凝眉:“我们似乎没有交心到要交代彼此行踪的地步。”
“所以啊,我就是来同你交心的!”克夜把折扇一合,细长的眉眼笑地眯成一道弯。
她的初衷本是让李天熊带着他那群害虫手下和贪官权臣们两两相杀,却不想那李天熊也算本事,手下人死了大半,他却还活得好好得。
“只不过,也活不了多久了。”南初雨摇晃着茶杯,轻声喃喃。
“咦?离兄是说谁活不了多久了?”阴柔而绝美的脸上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笑,克夜腆着脸凑到跟前来,抢过南初雨手中的茶盏,仰头一饮而尽。
“真是渴死我了,谢离兄招待。”
大大咧咧地把空杯子往南初雨手中一塞,又夺过折扇,克夜就吊儿郎当地把自己挂在栏杆上,扯着衣领不停地扇风。
南初雨盯着茶盏上自己喝过的地方又印上别人的痕迹,扯着嘴角,恨得不得一杯子直接拍人脸上。然而她还是忍住了:“你怎么在这儿?”
“倒是要问问离兄你为什么在这?”克夜反问,不是回西域了么--呵呵。
南初雨凝眉:“我们似乎没有交心到要交代彼此行踪的地步。”
“所以啊,我就是来同你交心的!”克夜把折扇一合,细长的眉眼笑地眯成一道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