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游客来到了石头村,看到这里的新貌和风景赞不绝口,流连忘返。
正是党的政策好,方针对,家乡才会日新月异,飞速发展。石土村的人们也将会在通往现代化的康庄大道上越走越快,越走越远……
土发伟激情飞扬的读完了这封长长的信笺,拿起水壶“咕咚、咕咚”几口水下了肚,也难抑心头的狂喜。
“家乡真美呀!真想回去看看,也不知道梅兰怎么样了?”狗承艺闭着眼睛在做美好的想象。
“狗承艺,你想回吗?几个月前我们是咋说的?‘混不出人样来,绝不会去!看来你是狗改不了吃屎!你现在就给我走,你给我滚!没出息的东西,你们还有谁也想走?马上给我滚!”杨不凡声嘶力竭。家书带来的喜悦荡然无存。一种失败的落寞充满心头,无处发泄,被憋得生不如死。
“我只是随便说说,凡哥,我怎么会走呢?当初我们怀揣着雄心壮志,扒火车历经千幸万苦而来,现在一事无成,怎么会轻言放弃呢?”狗承艺一脸坚定。
“对!我们都不回去,这样回去就连那个金贵也要笑掉牙。这辈子不混出个人样来,绝不回石头村!”其他三个人也都异口同声的表达着自己的意愿。
“好样的!”杨不凡眼里强忍着泪水,拉过四个人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在这大雪飘飞的陌生城市里,显得格外的温暖。
但有一个女人——梅兰。她正生活在冰冷的房子里,虽然还是一条看似那样鲜活的生命,但,早已凋谢在了这个北方冰天雪地、南方漫天飘雪的深夜里。
身体里还有他——禽兽金贵的痕迹,那些痕迹让此时的她只品到更深浓的空虚和苍凉,在激情迸发的刹那,在他决然地离开之后,那些空虚和苍凉便席卷而来,攫住她所有的思绪。
思绪?
呵,像梅兰这样的女人,还有多少思绪可言呢?
她挪动了下身体,疲惫地从柔软的床上起来,披上浴巾走出浴室。
在浴缸中放满水,抬起修长的腿,跨坐进浴缸中。
浴缸很坚硬,人的心,假如坚硬些,是不是就不会附加那么多的伤害?
水很温暖,这种温暖包裹着她,也将下身那些残留一并清干净。
是要清洗干净,干干净净的,才是好的,也是她要的。
把脸枕在浴缸的靠沿上,她的目光滞留在不远处放着的手机上,宽大的屏幕从昨晚开始就一直暗着,或许,她永远都不会看到屏幕自动点亮的那一刻。昔日的同学、好友都已杳无音讯。
视线稍稍上移,透过雕顶的玻璃镜,能看到脸上犹在的伤疤被室内暖融的蒸汽一熏,变得斑驳迷离、惊秫恐怖。
她开始轻轻笑起来,没有人知道,这笑声是在什么时候停止的,也没有多少人记得。
生活,这个词,对于她来说,没有了任何意义……窗外此时飘起了鹅毛大雪,仿佛要把她吞噬在这个无边的寒夜里……
给读者的话:
给民工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