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将使的这个兵刃在场的众人都见过,正是刚刚归顺不久的白虎文所擅长的,是专门破长枪的一种奇兵刃,这种兵刃别叫它搅上,一跟牛角碰上,那可就不好办!左傲冉的师傅李彦没叫过左傲冉这些,这是左傲冉不久前从白虎文哪里讨教来的,左傲冉这个人就是好学,这点谁也比不了啊!
左傲冉扭头一看旁边的张纯道:“贤弟啊!你看看,这员羌将使的这个家伙乃是牛角拐,你也曾见过这件兵刃,你看该当怎么办呢?”
张纯一看,果真是见过这件不认,微微一笑道:“呵呵,主公啊,这个家伙不好对付,但是敌将也别想在韩将军身上占什么便宜,而且韩将军倒也不至于落败,可是韩将军的年纪尚轻,咱们可别把他给累坏了,要不然可不好和韩老交代啊!干脆趁着这个机会,把韩将军先给换下来吧,叫他先歇息歇息。”
“好,我瞧着也是啊!该韩小将军歇歇了,可是派谁上阵能治的了这个家伙呢?”左傲冉问道。
张纯微微一思量,而后到:“嗯,我估摸着周泰将军的那对锤,正好能破这个家伙!”
“哎!对!幼平啊!你过来,你约莫着自己这对锤,能不能对付的了敌将那只牛角拐啊?”左傲冉接过周泰问道。
周泰一听让自己上阵,别说自己能破了对方,就算破不了,自己也得上去,于是点了点头道:“嗯,主公放心吧,我一定能把他给降了!主公就放心让我周幼平上吧!”
左傲冉点了点头道:“来人啊!赶紧鸣金!”
韩铝子正边打边琢磨呢,自己得怎么才能把敌将的这件兵刃给推出去呢?早知道会再次碰上这件兵刃,当初就应该和白虎文讨教讨教,哎!韩铝子正发愁呢,就听身背后敲上锣了!
“哐哐哐哐哐……”
“得了,墨儿啊!我家主公叫我回去啦,我可不能再陪着你打了,咱俩回见啦!”韩铝子虚晃一枪,拨马跳出圈外到。
虽然韩铝子的心里头并不愿意未败即退,但是这是军令,闻鼓则进,闻金则止,不愿意也得回去,韩铝子是没有一点办法啊!韩铝子回了本队!
回头再看两军疆场,嗬!这鲁贺图墨还不干哪,跟那一个劲儿地叫骂,那意思是不成!还得叫韩铝子出来受死!一瞧韩铝子真的不出来,他的嘴里什么脏话都出来了,骂得这个难听啊!
韩铝子打了个哀声,问身旁的左傲冉道:“主公呀,您干吗把我给叫回来啊?”
“嗯,韩小将军啊!你好好歇息一阵,看看幼平将军的。”左傲冉笑着说道。
周泰得令,一掂双锤,一催胯下马,高声喊嚷道:“看我周幼平的嘞!”周泰把马给撒开了,来到两军疆场之上。
鲁贺图墨一瞧,嗬!又换上来了一位,一瞧来将的行头,头戴青铜盔,身挂青铜甲,胯下一匹青骢马,双手擎着一对八卦荷瓣青铜锤,长的是虎背熊腰,正在壮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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