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四老各自回房休息,冬九霄睡醒一觉,不放心四弟秋气爽伤情,去房中一看,却不见了秋气爽人影,登时大急,火速召集春三月夏三伏等,派兵四下寻找,却仍不见秋气爽踪迹。
夏三伏驽定是楚云风夜探范阳趁机劫走了秋气爽,立刻火冒三丈,不顾冬九霄等人劝阻,出了范阳直奔楚家军大营。
冬九霄等人劝阻不住,只得和夏三伏一起杀进楚家军大营。
秋气爽被擒,三人虽知楚家军大营是龙潭虎穴,也顾不了那么多,与楚家军刚一碰面便大开杀戒,楚家军登时伤亡二三十人。
蓦然听到帐外春秋四老叫骂声,楚云风心中不禁冷笑,和司空摘月耳语几句,飞身窜出帐外。
此时春秋四老正被楚家军围困,特战小队和近卫军也已陆续赶到。
“楚云风,你个阴险小人,快放我四弟出来,敢说不字我立刻让你大营血染成河!”
夏三伏双脚被断,如柳如风一般拄着双拐,乍见楚云风,怒气更盛,冬九霄和春三月也对楚云风怒目而视。
“把他们围了!”
春秋四老前日重伤楚云风,特战小队和近卫军早就对其恨之入骨,猴子一声令下,特战小队和近卫军立刻将春秋四老包围,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们,只等楚云风一声令下,立刻就将三人打成筛子。
“夏三伏,你说我把秋气爽抓了,有证据吗?”楚云风语气淡定,冷眼看着夏三伏等人。
被特战小队和近卫军包围,身陷显境,夏三伏怒气陡然平息,心中不禁责怪自己太过冲动,可嘴上却仍旧不饶人。
“楚云风,好汉做事好汉当,既然敢做就要敢承认,我虽无证据,但肯定是你抓了我四弟!”
“没有证据,那不就是血口喷人吗,你们几位俱都是江湖中响当当的人物,怎地和初出茅庐的少年一样莽撞?”
“我……”
被楚云风一讥,夏三伏立刻哑口无言。
“楚堡主,恕罪恕罪,我兄弟四人朝夕相处数十年,感情深厚,蓦然发现四弟失踪,我们心中大急,又联想到前日我们曾和楚堡主有些过节,就是怀疑到你也是正常的。如果四弟真的没在楚堡主这,那我说声抱歉,请楚堡主行个方便,我们告辞了。”
冬九霄端的是个人物,顾盼之间已知此刻身临险境,言语之间满面带笑,竟似完全忘记了和楚云风之间的过节,转身要带着春三月和夏三伏离开。
“冬老先生,深夜到访,连杯热茶都没喝就这么走了,岂非显得我楚云风太不懂待客之道,到我帐中一叙可好?”
冬九霄装傻充愣,楚云风插科打诨的功夫绝不输他,摆明了不让春秋四老离开。
“这……”
冬九霄沉吟之间,自知如果来硬的,想从楚家军大营全身而退绝无可能,倒不如先与楚云风周旋,然后伺机逃脱。
“既然楚堡主如此盛情,我们怎好推辞,那就叨扰楚堡主了。”
“哈哈,痛快,痛快,三位,里面请。”
楚云风大笑摆手,特战小队和近卫军不知老大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但既然已经下了命令,便闪身让开一条道路,只是枪口仍旧紧紧对着三人。
“如此,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冬九霄抱拳拱手,当先随楚云风进了中军大帐,春三月和夏三伏对望一眼,亦都凝神戒备走了进去。
猴子使个眼色,近卫军立刻分散将整个中军大帐包围,而他则带着特战小队跟进了中军大帐。
“四弟!”
春秋四老走进中军大帐,蓦然发现秋气爽正端端正正坐在一把椅子上,而旁边还坐着一位长相平常打扮平常的平常人,竟然是江湖以妙手空空闻名的盗天圣手司空摘月,不禁俱都一愣。
“楚云风,你不说四弟没在你这吗,如今四弟就在面前,你怎么解释!”
夏三伏厉声质问楚云风,拄着双拐急步向秋气爽靠近。
“夏老先生,我什么时候说过你四弟没在我这?”
楚云风微微一笑,不见任何动作,身体已经横飞出去,挡在了夏三伏和秋气爽中间,紧随而至的特战小队俱都将枪口对准了夏三伏。
“三弟,回来!”
冬九霄眼珠一转,厉声呵斥,夏三伏也知今天情境只可智取不可硬来,忍住心中火气,冷哼一声退了回来。
“楚堡主,我家三弟莽撞,请不要见怪。久闻楚堡主素来光明磊落,四弟既然在这,不知楚堡主为何却说不在这?”
冬九霄虽是质问,却面容平静,还带着一丝笑容。
老东西,给我戴高帽子有用吗?
楚云风心中暗骂,脸上却笑的更加灿烂。
“冬老先生,我可自始至终都没说过你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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