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诺在医院里躺了五天,然后就出院了,虽然说他的手臂还没有全好,可就这么在医院里呆着也是无济于事,而且工作什么的还不方便,更何况他的脚已经可以自由行动了,除了一只手臂不能动之外,其实现在他和没受伤之前没什么不一样。
连诺出院那天韩蕊没有去接他,原因是最近被父亲看得比较严,那天她在医院和连诺过夜的事情被父亲不知道通过什么渠道知道了,现在对她的管束几乎已经到了连行踪都要报备的程度。
之前开车撞人的那个司机在连诺住院第三天的时候被警察抓到了,供认说是自己喝醉了酒,又加上雨天看不清路,所以才会一时不察撞到了人。连诺对此并没有表示什么,只是在警察过来询问当事人意愿的时候淡淡地说:“我不需要任何经济性的补偿!”
连氏的律师团从来都不是养着玩的,所以在连诺话落的当天,诉状就已经递上了法庭,最后的审理结果是,司机刘某醉酒驾车,肇事逃逸,造成路人连某轻度二级伤势,判处有期徒刑十三年,赔偿伤者人民币三十五万元整。
韩蕊对于这些事情是有一些了解的,连氏的实力她从来不怀疑,只是没想到在司法机构也可以混的如鱼得水,要不是这样,一个普普通通二级伤害,不可能要付出十三年的代价。十三年,漫长的仿佛没有尽头的日出日落,她不知道那个司机要怎么熬过去,但这都和她没有关系,因为她不是救世主,而且被伤害的那个人还是连诺。在那样危机的情况下,没有人知道车子迅疾飞过后,被撞的人会怎样,那时她的心痛与恐惧,后悔和怨恨,不要说十三年,就是一辈子,在她看来都是理所当然的!
自从上次在医院里陪了连诺一夜之后,韩蕊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她家父亲大人一直都看得她很紧,不只不让她在盛世花开住下去了,而且还规定了每天必须几点回家。似乎自她小时候起,就没有被这么对待过,记忆里还曾埋怨过父亲太醉心于事业,以至于忽略了她和她的母亲,只是现在她已经不再是小孩子,却被这样对待,她都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哭还是应该笑了。
韩蕊在跟翟颖这样吐槽的时候,翟颖很不客气地给了她个白眼儿,然后幸灾乐祸地说道:“你这就叫做身在福中不知福,人啊,就是贪性太大,所以才总这么不知足!”
彼时阳光晴好,她坐在“执子之手”的老位置上,摇头晃脑似模似样地叹息,一件火红色的风衣衬得她女神范十足,本来是极养眼的一幕,可却看得韩蕊咬牙切齿,恨不得一爪子毁掉她的那副嘚瑟样儿。
“你说我到底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怎么就遇人不淑成这样?”
翟颖仿佛并没有听出韩蕊话里的隐意,只是似真似假地说道:“你知足吧,最起码还淑过一回!”
“哪回啊?”
“你家连诺啊!”
“那倒是!”
听了好闺蜜说连诺是她家的,韩蕊的心很是雀跃了一下,这些日子一直被父亲大人压抑着的坏心情也好了许多。
“啧啧啧……看看你那得意劲儿,小心乐极生悲。”
“翟颖,你还真是吐不出象牙来!”
韩蕊看着对面的嚣张得过分的女人颇有些恶狠狠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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