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寒雾重,如今已过了秋霜,空中的凉意渐渐加重了许多。
“夫人。”茗烟叹了一口气,将披风小心的披在那坐在梳妆台上,看着窗外之人的身上。
“夫人,这三个月,你日日都待在这一方院内,为何不多去走走,闷坏了身子可不好。”
“不想走。”南宫飘雪摇了摇头,她终归没有勇气去看花锦容和司徒柔琴瑟和鸣的景色。
“可是……”茗烟皱眉琢磨了片刻,叹气道:“夫人,我知道你是不希望看到司徒小姐。”
“其实,说到底,是我破坏了他们,插在了他们中间。又何必出去,惹人碍眼呢。”南宫飘雪拍了拍茗烟的手:“夜深了,你也去睡吧。”
茗烟还想说什么,可瞧着南宫飘雪的样子,只得转身出去。
翌日,阳光明媚,里里外外透着这些日子许久未见的朝气。
南宫飘雪有些无奈的走在道上,她是真怕了茗烟这丫头,拉着她扯了好多话,就为将她扯出来散散步。
“夫人,多散散步是好的。”茗烟笑道。
南宫飘雪不语,只是摇头笑了笑,午后的阳光,倒是颇为有些舒意。目光随意的一撇,却是看见不远处那一白衣佳人。
目光一颤,身子一僵。
司徒柔也注意到了南宫飘雪,朝她笑着点了点头,便是在丫鬟的搀扶下走了过来。
“见过夫人。”司徒柔面带浅笑的行礼道。
“起来吧。”南宫飘雪手轻轻挥了挥。
“夫人,可否与我去那边说会儿话。”司徒柔指了指那小河之上的小桥。
南宫飘雪想了想,便也点了点头,让茗烟在这里候着,便就随着司徒柔往桥上走去。
待走到桥中央,南宫飘雪停了下来,看着司徒柔问道:“不知你有何事要说?”
“你可知道,我与容哥哥是青梅竹马,我的爹也是容哥哥的师父,早已将我托付给了容哥哥,我也一直以为我将会是容哥哥的妻子,可是你的出现,打破了所有。”司徒柔看着南宫飘雪,语气平静,似在讨论天气一般。
南宫飘雪挪了挪唇,别开了目光。
“所以,这是你欠我的,我,司徒柔不喜欢属于我的东西被人抢走。”说罢,司徒柔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人便是朝河中倒去。
“司徒柔。”南宫飘雪扑过去,想拉过她的手,却已迟了一步。司徒柔落入水中的时候,嘴角的微笑,她知道,她是被算计了。
因为她也算受惊了,茗烟便是将她带回了屋。
“茗烟,你可相信是我推了司徒柔?”南宫飘雪目光直直的看着茗烟,当时她的身子恰好将司徒柔挡了去,她突然跌落河中,怕是所有人都会以为是她推了去。
茗烟看着南宫飘雪,摇了摇头:“夫人不会做这种事。”
“怕是,他不会怎么想。”透过窗户缝隙,看到那怒气冲冲朝她屋子走来的人,南宫飘雪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几个月来,他第一次过来,竟然是为了那人。
“南宫飘雪!”花锦容一把推开房门,便是怒吼道。
“怎么,有事?”南宫飘雪走出内屋,看着那怒气腾腾之人。
“你还好意思这样问。”花锦容怒目瞪向南宫飘雪。
“茗烟,你先出去。”南宫飘雪扫了眼茗烟。
茗烟看了看两人,便也走了出去,将门合上。
“花锦容,她说是我推她,你信了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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