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陌叹了一口气,便是将君少昊因她受伤之事一五一十的道了出来。
“所以,若他死了,你真要殉情而死?”白央调侃道。
“师父,你后面的修饰词用错了,殉情而死,想多了。”白陌有些无奈,这些日子不见,为何她觉得白央的想象力越来越丰富了。
“罢了,那你总要告诉我,你那胎记是怎么一回事?”白央走上前,手抬起,指腹拂过白陌额间,语调轻唤,刹那间,似是有股温柔侵袭。是他教的她医术,自然能看得出这条红色胎记,不过是芍药花的粉末合着水画上去的。那胎记是这具身躯打从娘胎里就有,去不掉,眼下却是消失了,着实让人不解的很。
白陌呆愣在原地,额间是白央指尖的温度,他的身躯近在咫尺,若她愿意,她只要轻轻向前一倾,便能落到他怀里。他那衣袖淡淡的青草气息,此刻,如一张大网包裹她的嗅觉。
这胎记的消失,其实她也不知为何,可她知道,定是与那古墓,那秦天齐有关。
“师父……你到底是谁?”白陌手缓缓抬起,将那轻拂着她额间的手轻轻拉了下来,攥紧了白央的衣袖,手指泛白,竟是用足了力气。
她和他认识三年,朝夕相处了三年,因他被人推下悬崖,可至始至终却不知他是谁。
其实,所有的不在意。
无非,是自我安慰的借口罢了。
“我?”白央有些惊讶,与她相处这段时间,她从未问他是谁,来自哪里。所以,他知道她很聪明,聪明的明白有些话不能说,有些问题不能问。可是,眼下,她却是将问题摆了出来,他倒是有些好奇促使她问的原因。
“对!”白陌抬起头,坚定的点了点头。三年间,一开始她是不在意,直到那一日,他向那群突然闯入的人说他会护她之时,她便生了好奇的心。可是,她知道白央是不会说的,若他不愿,任何人都强迫不来。
白央凝思了片刻,看了几眼白陌,便是目光向远方看去,说出的话语却是玄乎的很,让人摸不着头脑:“不远了,该你知道的时候便能知道了。”
“那我这胎记的事,该师父知道的时候便能知道了。”白陌狡黠一笑,学着白央的话,将方才白央的问题再一次还给了他。
有得有失,她才不会做亏本的事。
“你……”白央瞧着白陌这幅狡猾的模样,失笑出声:“罢了罢了。”
“师父,明日鱼日吐白之时,我将会去偷袭齐军军营,师父你可愿与我一起去?”白陌看着白央,若是能得他帮忙,怕是如虎添翼了。而且,她实在是很在意轩辕旻看白央的目光,虽说退兵有他们的原因,但是她相信也有一半是因为白央。
“我想你不用去了。”白央琢磨了片刻,话语出口,耐人寻味。
“为何?”白陌有些不解了。
“轩辕旻不会再与你们打了,但齐泽放回去也是好的,起码有份人情在。”白央将双手放在背后,微微转过头,目光向齐军军营的地方望去。微风袭上他的眉梢,整个人突然陷入了一种朦胧的状态,让人抓不住摸不着。
白陌看着面前之人,心下却是有些苦涩。白央肯定是跟轩辕旻认识的,那当日为何又要救他?
&n...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