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殿苍凉古朴,雕琢着岁月的痕迹。门口没有任何守卫,或者说那传说中的冥王,根本无需守卫,自信绝无人敢闯此地。
踏入沧桑的古殿,方圆五百丈空荡荡。只有一王座上坐着一具干枯的尸体应该是传说中的冥王。大殿中央摆放着一座血色祭坛,散发出淡淡的金光。祭坛两旁,分站着两具干瘪的身影,那是两具铜甲尸将,应是冥王护卫无疑。
轰隆隆!
三人刚刚踏入冥王殿,身后一道石门缓缓降落,整座冥王殿都微微颤动,石门的重量可想而知。
看了看身后,风烈露出一抹无奈地苦笑。本以来只是来此一探深浅,若冥王真的是一具尸王,便尽快离开。但如今石门闭合,想离开也难了。
哈哈哈哈!
冥王殿中,王座上的干枯身影轻轻颤动,发出尖锐的笑声。
“人类,擅闯冥王殿,还不跪拜冥王,自刎谢罪?”一具铜甲尸将怒喝。
“人类,竟敢惊扰冥王清净,快快跪拜冥王,自刎谢罪吧。”
“哼!无知的臭僵尸,你们竟敢让他跪拜冥王?你们知道他是什么身份吗?就算你们冥王真身前来,也只配给这位提鞋。你们竟然无知的在这里叫嚣,真是不知死活。”扈天愤怒咆哮。
“你说什么?愚蠢的人类,竟敢辱没冥王,死吧。”一具铜甲尸发出尖锐的咆哮就要冲杀过来。
“住手!”坐在王座上的冥王轻轻挥手,笑道。
“这位,难道就是圣君大人吗?”银甲尸王似笑非笑地说道。
“知道圣君大人,还不快上前见礼?”扈天冷喝道。冥王当年也就和他一个级别的人物,同样在圣君手下做事。那股熟悉的气息,他倒是没有忘记。
“当年一战,圣君大人为了整个九州界,早已魂飞魄散,你当本王傻吗?”银甲尸王突然怒喝一声,冰冷的杀气蔓延整个冥王殿。森寒的杀气,灵魂都快要被冻结。
“圣剑你可曾记得?”扈天面色阴沉无比,冷喝道。
“当然记得,那是圣君大人当年的佩剑。也只有圣君大人的佩剑,才有资格称为圣剑,也只有圣君大人,才有资格使用那柄剑。同样也只有圣君大人,才能真正驾驭那柄圣剑。”银甲尸王尖锐的声音,回响在众人的耳畔。
“死神,让它看看那柄剑,告诉他你就是当年的圣君,是它的领袖,是那个让它匍匐,让它仰望的存在。”扈天扈天的声音依旧冰冷,但却缓和了不少。
唰!
一柄银白色长剑,长三尺三寸,宽三寸三分,剑身通体散发出淡淡的银白色光辉,如同月华般柔和。
银甲尸王看到这一柄剑,嘴角微微抽搐,狰狞的面孔微变,但很快就恢复正常。
“竟敢冒充圣君大人,你们的胆子还真不小,来人,把他们拿下。”银甲尸王怒喝一声,两具铜甲尸将迅速上前,准备进攻。
“冥王,你竟然敢动圣君大人,你真的活腻了吗?”扈天声音冰冷,却带着稍许担忧。现在的他们,的确不是这一具银甲尸王的对手。
“胆敢冒充圣君大人,唯有死亡才能赎清你们的罪孽,还不快动手!”
听到那冰冷的声音,扈天一阵失望。当年那个唯唯诺诺,兢兢业业的冥王已经不再,如今的冥王,已经背弃圣君,很可能已经是那些人的走狗。
随着银甲尸王的怒喝,两具铜甲尸将咆哮,挥动银白色长枪杀过来。枪尖散发出冰冷森寒的气息,仿佛要冻结万物,空气都缓缓凝固。
“想杀我吗?没那么简单。”风烈眸子中闪过一抹阴狠。
对于银甲尸王冥王的身份,风烈并不在意。即使冥王曾经是圣君的下属,纵然自己就是当年的圣君转世。但这一世,已经与过去毫无瓜葛。这一次,他就是死神。亲者为友,仇者是敌,仅此而已。
冷秋雨冰冷地看着这一切,没有丝毫情绪波动。仿佛死亡对她来说,并不是什么可怕或者遗憾的事。
“哼!”
风烈冷喝一声,星辰之力高速运转,灌输到镇魔石碑中。巴掌大的黑色石碑,散发出散散的黑色气息,宁静祥和。两具铜甲尸将瞬间如陷泥沼,行动慢如蜗牛。
吼吼!
两具铜甲尸将如临大敌,浑身被一股粘稠的力量牵扯。它们奋力抵抗那一股祥和的力量,却好比蜉蝣撼树,根本无力摆脱。
“去死吧!”
轰!轰!轰!
风烈长剑横空,接连劈斩数十剑,两具铜甲尸将毫无反抗之力,瞬间化为齑粉。
“难道是镇魔石碑?”银甲尸王闪过一抹恐惧的情绪波动,坐在王座上的身体微微一颤。
“不是镇魔石碑,源真魔主的镇魔石碑在当年那场大战中支离破碎,但即使一片残片,它的威能也不是我所能抗衡的。况且以那些人的性子,就算残片他们也不会允许存在世间。镇魔石碑是黑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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